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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汉先生天山东望集纵横谈(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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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ictc 發表於 2016-12-22 04:35:37 | 只看該作者 回帖獎勵 |倒序瀏覽 |閱讀模式


对于星汉先生的诗词,国内论坛早有不少评论,本人不才,在研读先生的诗词后也撰写过几篇文章,分别从先生诗词的内容、语言、抒情方式、议论等方面作过评说。今夏读了先生惠赠的《天山东望集》之后,可谓系统全面地了解他的诗词风格、艺术、人生,照例也要写点读后感之类。先生曾言不喜欢重复,本人也有此意,这篇文章如何开笔也就颇费了神思。《东望》是先生一生的诗词全集或选集,从1968年至2008年,时跨41年,所载诗词934首(含少量组诗)。于是,我想从纵横两方面拟构我的这篇评说,故题为《星汉先生<天山东望集>》纵横谈》。   

     

  先说“纵”。所谓纵当然是时间,上已示《东望》纵贯41年,从21岁到61岁。我想将其分为四个部分,从“纵向”来看他的诗词之路,诗艺实践的风采。   

     

  其一、1968年至1980年,21岁至32岁。这13年诗词71首,其中词19首。可谓初涉诗苑,熟悉格律,也初绽才华。他“没有上过高中,17岁就参加了铁路工作”,诚如自介“我写诗,既无家学可矜,也没有师门可承”(《自序》),全是自学之得。但是他似乎有写诗的天份,请看——   

     

  登嘉峪关门楼远眺   

  雄关西望便凝愁,家在残霞最外头。   

  北大河声将撼日,祁连山色正横秋。   

  红彤彤语贴墙壁,黑压压人批帝修。   

  指点江山也有我,今朝却未感。   

     

  这是《东望》的第一首诗,时间是1968年,21岁,初中毕业后在当工人。全诗格律严整,脉络清晰,首联及题出己之况。二句颇有艺,残霞即天边,而家还在其“最外头”,切合此时此地之景也有慨叹身世之意。中二联出眼前景时代风,结构有异。颔联的动词颈联的叠词用得好。尾联嵌引词句,传出己之襟怀情趣,然尾句却反向收束“却未感”。何以如之?估计一以示敬,我辈岂敢与领袖当年一样,二也是暗嘲己之际遇,身在“底层”,微薪聊以糊口,哪有豪情!另也可见他喜欢“求异标新”。   

  这诗显出了作者的功底。在那个泯灭文化但大背主席语录诗词的时代,作者通过自学体悟(估计是如此也只能是如此)诗之格律己悉,可谓用心且聪敏,这也是他后来奋起大有为的“源”和“础”。   

  在他23岁的那年,他填了一词,即《东望》中的第一首词《扬州慢?武侯墓》,其下阕:“已酬三顾,鼎三分霸业初成。废阿斗庸才,诏遵先帝,应是忠贞。荡荡汉江如旧,清波里、流尽群英。叹定军山下,斜阳荒冢青青。   

  凭吊诸葛先生是历来的众唱,先生此作虽然并无新意,但显示了他的学识襟怀,也亮出了他的诗词特点——好议,出个见,且能以景句收尾,这是古人赞赏的诗词收束之法。“斜阳荒冢青青”,意在景中亦在言外,可白癜风怎么治才会减轻见作者已初悟诗词创作之三昧且跻身堂奥了。宋人严羽《沧浪诗话?诗辩》云:“夫诗有别材,非关书也;诗有别趣,非关理也。”验于先生,确。   

  这时期正是中国天翻地覆的时期,在文革的劫难年月,读书无用弥漫中华,无数年脸上长块白斑应该去哪治值青春的学生在穷乡野岭“接受再教育”,无数青年在嬉闹鬼混中打发无聊,而他却在钻研古诗词而且居然写出了完全合律合谱的“处女作”,可见他是有志的青年,也似乎是富有诗词天资的才子。他的成功或成绩是勇敢攀登坚毅索取的报偿。诚如雪莲所示:“洁身默默远红尘……为报痴情辛苦到,身委与、有情人。”(《江城子?采雪莲》)这“雪莲”是自然的仙姝,更是人间的荣耀,也是成就、爱情、幸福的象征物,是他求索获得的奖赏。   

  其二、八十年代(1981年-1990年)34至43岁,诗词214首,其中词41首。如果说上一时期是他诗词的初涉、悉律、才艺刚显时期,那么这十年则是他跻身大学留教母校迈向教授级的“创业”时期。他的诗词充分地显示了他的精神面貌、风格才艺,最有代表性的可说是这首《巴里坤湖边驰马》:   

  今日我横行,天山挂晓钲。   

  前程看鞭首,心境听蹄声。   

  长啸湖云瘦,飞驰荒野平。   

  离鞍情未已,酒向大杯倾。   

     

  先生时在大学任教,扑于书堆之中。但是先生绝非只是一介书生,此诗画出了飒爽英姿。首联“我横行”出豪爽,颔联飚矫健,颈联展风景,“啸”“驰”,英姿再塑,“瘦”“平”景象纷呈,用语精妙。尾联“情未已”“大杯倾”,西北汉子的粗犷尽现,令人刮目。五律较七律难写,难在用语更少,镜头更应集中,用字更应精确。先生驾驭语言得心用手,可佩可赞。此诗作于1989年,时42岁,可谓人在中年豪气云天也。   

  这十年他教务繁仍,但是诗兴浓郁,写作颇丰也颇佳,集中1984年就有52首。他的诗艺风采逐渐形成,其中一点就是善于“奇思巧联”。写于1985年的小诗《辞家返京》就别有情趣。“妻儿送我来,几棵衔冬树。风雪也留人,遥封远方路。”明明是大雪封路自然之状,他偏说是“风雪”为“我”而“遥封远方路”。这就是诗,是一如屈原、李白、李贺的诗。诗无奇思、狂语还叫诗吗?这是先生的一大特色。大凡真正诗人多是既慧又狂的人,在他眼中心中,世界的一切都是为我而存在和运转的。再如沈园、唐婉、《钗头凤》,唱了七八百年的老歌了,但只要想到此或亲临此,诗人们就避不开这个老掉牙的题材。先生游《沈园》(1986年)诗曰:“燕语呢喃柳带长,沈园依旧满春光。游人慎唱钗头凤,莫使芳魂再断肠。”他避熟出新不写游况,不惋唐琬陆游,不斥封建礼教,而是劝游人“慎唱”,原因是怕“芳魂再断肠”。怜香惜玉,亲切慈善,溢于薛笺,妙。绝句功夫在转句,先生正如此。又如《吐鲁番过火焰山作》(1987年),他巧构,解释为何“火焰”,“因在人间最低处,便将窝火怒冲天”。先生别具慧眼,白癜风怎么做治疗好点道出人世正理,发出死灰“未必”不“复燃”的警语,令人惊悚,如是纪游诗词方有捧读之必要。先生想象丰富,构联巧妙,诚如论家言,没有联想,便没有诗,没有才华横溢的联想,就没有才情横溢的诗。“联想和想象是作家,尤其是诗人不可或缺的心理机制。缺乏联想和想象,一切艺术技巧都要枯萎或瘫痪。”(已故著名诗论家、教授吴奔星《诗美鉴赏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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