顽强的野草 1tzybrnk
立秋之前的一个周末,我又回到老家,一打开院子门就发现,才两周没回家,院子中的野草杂着荆棘就如同一堆绿色的渔网,把整个院子都覆盖了,它们从墙脚处、从瓦片里、从水泥渣、从石缝中冒出来、长起来,葳葳蕤蕤,蓬蓬勃勃,霸占着阳光,覆盖了土地,完全看不到两周以前割过的痕迹,让人感叹野草生命力的旺盛与坚强。
看到我痴痴的盯着野草,母亲轻轻地从屋子里走出来,站到我的身后静静的看着。有些老年痴呆,又不惯在县城居住的母亲,老吵着要回老家生活,为了不违拗母亲,我们只好在老家请照护的人后把母亲送回老家,但白天大多数时间,主要还是母亲一人在院子中活动,我们兄妹就隔三差五地回去看望。但年年春天,我们都为院子中的野草和荆棘而苦恼,它们总是那样不管不顾地疯长,那些荆棘还把它们的脚伸进墙脚里,把它们的根扎进屋基下,威胁着屋子的安全。因此,回家一次我就割一次,但下次回去,割了的野草、荆棘就象一样,又长得那么茂盛。
今年春天到来之后,感觉到荆棘和野草比往年长得更盛、更密、更快。六月之前每周割一次,下次再割还能伸得下手。而进入六月之后,可能是得丰沛雨水之滋润,承夏日阳光之提携,野草和荆棘的生长简直有些野蛮,六月初的头一个周末回去时,荆棘和野草就茂密得让人下不了手,我当年在老家生活时从来没看到过的一种被村民称为“扣树”的杂树,特别喜欢靠在墙脚长,而且其生长之快简直象变魔术一样,前一周我刚刚贴着地皮贵阳白癜风专科医院割除其枝条,仅一周重新长出的枝条就比人都高,而且是枝繁叶茂,互相都如伞形般撑开,挤得密不透风。那些翠绿的野草也毫不示弱,尽力地直着腰杆、伸着脖子、仰着头颅向着天空,一副要与天相接的样子。我拿出镰刀却不知从哪里下手,楞了一会只好放下手中的镰刀,等待季节去收割。
晚上与堂兄闲聊,说到院子中疯长的野草,堂兄告诉我,不只是我家的院子中的野草这样疯长,那些在外打工村民锁着大门的门前也都被野草封了门,就是耕地中、稻田里也成了野草的世界。堂兄话锋一转说:“现在想种点庄稼,非常不容易,总是野草把庄稼挤得看不见,农民又是除草剂、又是人工拔,但还是奈不野草何。有些庄稼在野草的包围中露出头来了,又被一些动物和鸟雀糟蹋,好一点的勉强顾个成本,不好的纯亏损,所以,农民们干脆不种庄稼都外出打工。”
北京现在治疗白癜风大概需要多少钱 堂兄的话引起我的思考,野草无人照料、无人欣赏,既没有人给它丰富的营养,又没有人刻意的栽培,只是任其自生自灭。那些生长在大门前和院子中的野草,还被人视作危害又是踩、又是割、又是挖,但它们的生长意识却那么强烈,它们的生命力却那么顽强,踩了又长,割了又生,挖了一棵根须就翻生出百棵,而且长得更加茁壮、更加旺盛。那些庄稼,农民们又是施肥、又是浇水、又是杀虫、又是除草、又是防野猪、又是驱雀岛,还千方百计地好肥好水给其喝足、吃饱,为其创造良好的生长环境,但却总是被野草的包围封堵弄得难以出头,被野兽、雀鸟弄得颗粒无收,让人感慨万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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