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月光
昨夜听雨的楼台还在。我在楼台一角借着五月的最后一缕光,将心事在字里行间收藏。想起几盏在黄昏的街头忽明忽暗的烛火,久违了的烛光,我停下脚步远远地望着它,就像欣赏一幅画,城墙、宝塔、琴台都该来映衬它,烽火台的眼睛可眺望千年。我还未来得及把烛光揉进眼里,灯光亮了,我在裙角飞扬的街心怅然若失。
无比怀念旧时光里的光。童年的老屋里,油灯被飞蛾逗得满脸通红,灯花一头扑进母亲的针线筐里,量起了针线的长短,绣花鞋趁机偷偷溜进父亲的百宝箱,看斧头和凿子如何向刨子讲述创造的奇迹。那时的我已开始思考人生,也许,所有生命都是美丽的错误,给你寻找宝藏的希望,却要你承受失去双脚的绝望。那个唱歌十分动听的伙伴,上天给了她漂亮的脸蛋,却让病魔拿走她的眼睛,那个能把叶子吹成笛子的伙伴,上天给了他聪明的脑北京有效治疗白癜风的医院在哪袋,却让河塘拿走他的生命。
无法计量黑暗里的光死去时,多少眼睛会跟着死去。光,在时光的隧道里无尽延伸着,有它就有光明。它总是让我想起很多,沐浴大地的阳光、温暖黑夜的月光、点缀天空的星光、抚慰灵魂的灯光、燃烧炉膛的火光,还有那些看不见的光,比如文白癫风医院字之光,比如灵魂之光。
如何才能像光一样存在,终不能成为光的,除却一支只能在纸上画梅的笔,只有茅屋肯陪我,我的孤绝助长着梅花对雪花的痴狂。如我这般喜欢站在崖顶上画梅的女人该消失不见的,我总是找不到画梅的恬当位置,季节的脚步被我画乱了,画着画着雪就下了。
写写离我最近的光吧,灯光?单一的白色,离雪很近,一不留神就会被它带进冬天,冰川美丽又可畏。或者斑斓的霓虹?城市的头颅被它高高地挂起,风中飘扬的旗帜脸色煞白,许多人在旗杆下唱情歌,怎么听都像蚊蝇在呜咽。我禁不住抬眼望向遥远的星河,月亮探出脑袋似乎想说些什么,不料被云彩拽住衣角不放。
我是蚊蝇么,不,我是个活生生的人,至少知道蚊蝇是不能充当食物的。这字的长相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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