qzjbe 發表於 2017-1-19 03:48:50

弘扬草原文化的鼎力之作

春节期间,我拜读了满都麦先生的大作《敖包:草原生态文明的守护神》,深受教益,大有拨云见日的感觉,使我对草原文化有了进一步的了解,并油然而生崇高的敬意。在这本书中,满都麦先生提出论证了几个观点,振聋发瞶,具有颠覆历史认识的意义。现摘要介绍如下:   

  其一、草原文化是中华文明的源头   

  满都麦认为草原文化是中华文明的源头,他从蒙古高原源远流长的历史和文化角度论证了这一点。比如,他以蒙古包结构来举例论证:蒙古包顶端的天窗即“陶脑”,是活灵活现地模拟蒙古博教(萨满教)崇拜太阳神的造型结构。远古萨满教认为:宇宙范畴的万物生灵各有非凡的使命,以彼此敬畏、相互依赖、缺一不可地维系着大千世界。这种生命体系(包括日月星辰)均以顺时针方向在不断运转的过程中,遥相呼应、相得益彰,致使生灵世界多彩多姿,生生不息。于是,早期的蒙古博教将这种自然法则转为“卐”符号,且把这种符号称之为“天之印”,“卐”符号也就自然成为象征整个蒙古利亚种族的符号。后来,诸多教派先后从萨满教大本营分道扬镳、另立门户时,普遍把“卐”符号带了过去。我们知道“卐”是佛教;“十”字是基督教的标志性符号,说明萨满教影响了佛教和基督教的形成。然而,支撑太阳造型的陶脑十字主架,则意味着阴阳交合,分别标志着坎(北)、离(南)、震(东)、兑(西)。辅助中心十字的内环,由四条支架来支撑,便又构成了一个十字架,分别与主架十字形成45度的夹角。天窗陶脑的这种双重十字架结构,标志着四面八方,其寄情寓意,一是来自四儿童白癜风加重会是什么原因面八方的天之神韵惠及于居室,二是预示室内居者的远大志向四通八达。同时陶脑还是居住者时刻与长生天沟通心灵的渠道。大约在五千年左右,萨满教就依据崇尚和顺从自然的思想理念,发明了十二生肖和“陶脑音朱尔海”(天窗数术,即占卜术)。这是周易八卦之类占卜学的源头,而周易又是中华文化的源头。因此说,草原文化无疑是中华文明的源头。满都麦此论并非空穴来风,现代考古学证实,草原红山文化遗迹早于中原文化遗迹,红山文化发现了中国最早的玉龙,而龙是象征中华民族的图腾。从草原文化对佛教、基督教的影响角度来说,草原游牧文明亦是欧洲、亚洲及非洲文明的源头之一   

  其二、草原文化开启了人类生态文明的先河   

  蒙古族敬天敬地,尊尚自然,感恩自然,顺应自然的历史文化久远。奉行敬畏生命,生灵平等、相互依赖、和谐共存、天地人和的宇宙生态观,始终把生态文明摆到高于一切的地步。比如,蒙古民族倒场游牧搬迁蒙古包时,要对生活期间产生的垃圾进行焚烧,就连栽拴马柱的小小洞孔也要填平,使废址很快就恢复了植被,始终坚持“来无损耗,去无伤痕”,使生态行不成损害的原则。一年四季转场游牧的生产模式,如同蜻蜓点水一般,畜群从脆弱的草场上轻轻掠过之际,排泄了大量的粪便,给土壤注入了肥料营养,使植被不仅没有丝毫损失,反而得到了生机与活力。这正是游牧文明的高明之处,既能科学合理地利用脆弱的草原,并且生产肉、乳、皮毛等人类生存必须的产品,又保持了草原生态良性循环。为了呵护草原原生态景观,蒙古族人死后一律不建陵墓,实行天葬,完全回归自然,将完好无损的草原留给子孙后代。早在成吉思汗时代就颁布了保护自然生灵、保护生态环境的《大札撒》,这是人类历史上第一部生态法规。蒙古高原处于地球北纬度干旱地区,有机土层很薄,生态环境恶劣,其生态植被来之不易。正是由于祖祖辈辈的游牧民族敬畏自然,全力以赴维护着这片大草原的绿色生白癜风的诊断方法到底有些什么态,使之成为“天苍苍,野茫茫,风吹草低见牛羊”的天堂草原,使得默默无闻的蒙古高原始终扮演着呵护中华大地的绿色生态屏障。可是近百年来,农耕文明和工业文明却毫无生态意识,对草原造成了极大的破坏,使天堂草原百孔千疮,惨不忍睹。因而招来了大自然的疯狂报复,如今农田牧场严重沙化退化,蝗虫成灾,沙尘暴肆虐,使得变幻莫测的自然灾害层出不穷。人类过分的贪婪行为,破坏了来之不易的生态体系,糟蹋了地球自然和生态资源,干了许多自己会把自己葬送的蠢事。好在世界各国人民逐步醒悟,环保意识和生态文明理念正在加强,党中央也把生态文明建设列入到五个文明一起抓的高度。富有科学发展观的游牧生态文明意识,终于引领人类走向敬畏自然、顺应自然、和谐自然和感恩自然的正确道路,这是对人类文明的一大贡献。   

  其三、敖包文化影响了世界文明   

  蒙古高原上的牧民年年祭祀敖包,是出于敬畏自然的心态,通过虔诚的膜拜来寄托情感寓意之际,与长生天沟通心灵的一种文化形式。远古先民刚开始祭拜敖包是在缅怀与崇拜祖先。随着游牧社会的历史演变,使敖包在不断地承载历史文化、宗教信仰、集会议事、文体娱乐等多重文化内涵,直至包容了草原文化之大全。致使威严无比、通灵天地、神通广大的敖包神祗成为草原生态文明的守护神。三维结构的敖包和穹庐式造型的蒙古包结构模式,如同孪生姐妹,在与时俱进的过程中不断得以升华。曾经随着游牧文明不断地向欧亚大陆拓展之际,固定性的敖包建筑与移动性的蒙古包住宅,对世界建筑文化产生了深远的影响。比如,古罗马的露天剧院、伊斯兰教的教堂、美国的白宫、巴黎圣母院内部造型、印度古都的泰姬陵、北京的天坛……都与敖包和蒙古包造型款式及敬畏自然的文化理念相吻合。这种文化现象绝不是什么巧合,追踪其历史和文化渊源,都与马背雄风的蒙古族游牧文明息息相关。   

  敖包本是远古蒙古高原先民信仰萨满教的产物。由于大清王朝在草原上极力推行喇嘛教,而且喇嘛教入驻蒙古草原之后,首当其冲的切入点便是敖包文化。由此,蒙古族祭祀敖包的文化内容和仪轨形式有所改变。如今,普遍由喇嘛主持的祭祀敖包的形式称为白祭,供品以白色的奶食品为主。以蒙古博教大师主持的祭祀称为红祭(曾为血祭),供品以牛羊肉为主。这两种祭祀方式与文化内涵、寄情寓意及仪轨形式有所不同。但是,现如今两种文化礼仪的祭祀形式,在蒙古草原一直都在并存,甚至是红白混为一体的现象极为普遍。这就说明后来一统草原的藏传佛教,在某种程度上默认或采纳了许多本土宗教文化内涵,使得历经数千空气的严重污染导致白癜风的多发年的生态文明守护神——敖包文化,富有绚丽多姿的神秘色彩。   

  其四、乌兰察布盟会盟的历史正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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