qzjbe 發表於 2017-1-20 02:55:05

论新诗的出路

从小到大读诗,语文课本上所学的,自然都是古诗。从小老师就教,古诗分为两种,绝句与律诗。绝句是四句,律诗一般是八句。当然还有关于律诗的每句的称呼:首联、颔联、颈联、尾联等等。   

  只是没有讲解平仄,关于这些,我是自己课外学习的。然而觉得太难,就放弃了,心想,写现代诗歌多好,不用太过讲究押韵,不用讲究平仄,有意象就好,有情感就好。“诗缘情,诗言志”吗。于是课外也就写了一些。写过几篇,最为得意的一篇是自己的一首《平凡的喜悦》,   

  那首诗是这样的:“独坐黑暗中,窗外没有灯火,屋内也没有灯光。世界是航行在苍茫大海中的渔船一艘,小小的舟子,嘎吱嘎吱,嘎吱嘎吱,它是要将你载向遥远的地方。很遥远的地方……你不知道哪里会是你的目的地,但是你知道:你是一直在前进着的,而且你是掌舵人,只有你!当然,夜深了,有风,也会有浪花……”之所以觉得它好,是因为符合极了自己当时的心情,觉得写出了自己当时的感受。诗歌,不就应该写出自己的感受吗?   

  看徐志摩的诗歌,很多抒发自己一时的感想的。也有许多与陆小曼有关的诗歌。   

  看顾城的诗歌,最喜欢的一首诗歌是《在春天我把手帕轻挥》,爱的是他诗歌中的那种婉约与灵动之美,爱的是他那种细腻的情思。尤其是那句“只有影子懂得,只有风能体会,只有叹息惊起的彩蝶,还在心花中纷飞。”一种微妙的情思,一种害怕被拒绝然而又不愿意流露出来的敏感,一种微笑的默契。顾城捕捉到了人类情思中极其细腻的东西。用一种生动形象的文字展现了出来,让我们知道,就是它,那个东西就是他所说的这个东西,但是到底那个东西是什么,我不知道。   

  海子也是一个有所成就的诗人,他的诗歌在他读大学的时候就深受读者的欢迎和喜爱了。海子的一首《姐姐,今夜我在德令哈》在2009年的新诗会上被朗诵时候,我落泪了。不知道自己是为什么要落泪,但是我知道我肯定是被感动了。最后一句我记忆犹新“姐姐,今夜我不关心人类,我只想你。”一种多么执着多么淳朴的感情。直接的表露,直率而又不显得唐突。让人感受到了一种刚性的美。   

  如果说顾城的《在春天,我把手帕轻挥》是一个优雅男子的忧郁的轻叹,那么海子的《姐姐,今夜我在德令哈》则是一个刚性男子的激情的呐喊。   

  新诗从诗界革命时候黄遵宪的《人境庐诗草北京权威白癜风专科医院》开始熔铸新思想以入旧风格,那么胡适则是打开了新诗的出路。他的《蝴蝶》一诗虽然不美,但是不用典,不讲究对仗,不避俗子俗语。写诗,变得自由了。写的人多了。于是有了徐志摩,有了顾城,有了舒婷,有了海子,还有许多许多的新时代的诗人、诗作。   

  诗作发展到如今,吸收了许多,了许多,也自我创建了许多。   

  但是创新也是要讲究规范的,如果无限制地创新,再创新下去,诗歌就不是诗歌,而是俗话,甚至成了骂人的话了。曾经在网上看过这样一首诗:“我鄙视,那些上完厕所后,不冲洗便池的人……”于是很多网友仿写,跟帖一大批一大批“我讨厌,那些无聊的,要我们写作业的老师”,甚至还有更荒谬的……   

  我觉得一样东西如果一直要存在下去,就一定要有它存在的意义与价值。诗歌,是很个人化的东西,如果每个人都去抒发关于自己很个人的东西,而激不起大家的同感,或者是只是用很随便的语言抒发了自己的感想,也是大家众所周知的事情,激起了大家的同感。   

  那么这些文字算不算是诗?   

  我觉得应该打上一个大大的问号。   

  诗歌是要讲究意的。徐志摩是“新月派”诗人,他的诗歌就有建筑美、音乐美、图画美三美在其中。   

  诗歌,至少要让人感到美丽,让人觉得读诗的时候就像是在品尝一顿精美的食物,心情愉悦,而非咽下那长满蛆虫的鸡肉般难受。   

  我觉得古龙所说的一句话非常有道理:“他说,如果一样东西一直存在,就一定有他存在的意义和价值。”古龙是写武侠的(当然他现在已经去世了),武侠小说就一直存在,而且已经存在了许久。现在网络上写的小说,大多不是武侠就是言情。然而至于诗歌,却很少看到。   

  是否现在的诗歌就没有了北京治疗白癜风去哪个医院最好意义了呢?很难说,我不很关注初期白癜风治的好吗,也不知道。   

  只是要让一样东西变得有市场,要让它一直活着,并且活得鲜艳夺目,就得不断地吸取营养。   

  日本的小说为什么能够写得那么好呢,出了那么多的国际知名的作家:川端康成、春上春树等。就在于他们懂得吸收,会将别人的东西转化为自己的东西。   

  听说古代日本曾经有一种很神奇的武功,叫做忍术。究竟什么是忍术呢?谁也不知道,见过的人很少。但是,忍术最大的优点就是在对手面前突然消失踪迹,人怎么可能突然消失了呢?其实东源的武术,本是唐时由我邦传人的,只不过他们稍加变化面已,东源武林最富盛名的柳生流、一刀流等宗派大多讲究以静制动,后发制人,正与我邦内家心法相似,至於他们剑法之辛辣、简洁,也正与我邦唐时盛行的刀法同出一源,大同小异。忍术这两字,听来虽玄幻,其实也不过是轻功、暗器、、以及易容术的混合而已,只是他们天性最善模仿,又有一种莫名其妙的殉道精神,学会了我邦之物,不但能据为已有,而且竞还能将之演染得迹近神话。   

  所以如果要让一样事物存在下去,就得不断地学习,学习古人,学习国外的,学习身边的,学习很多很多。   

  新诗的出路在哪里,我不知道,只是希望写诗的人不要放弃,要一直写下去。总有一天,会在身边的书店里,也看见许多诗集,和武侠小说摆放在一起,左边是世界名著,右边是二十世纪或者以后的诗歌。我也喜欢写诗,纵然写得不好,但是我会一直坚持下去,多看书,多练笔。可能,新诗的出路就在不停歇的作者的笔下吧。总会有一条道路的,虽然道路或许很崎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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