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peml 發表於 2017-1-20 15:16:50

逝去的往事 z4i2fuiy


——写在“5.16通知下达50周年之际   

  1966年“5.16通知下达后”拉开了文化大革命的序幕,随后是北京有没有好的白癜风医院红卫兵运动兴起,全国大串联,三次在接见上千万红卫兵。   

  文革16条下达。川南叙永山城也卷入了这场史无前例的文化大革命。实验小学一批接受过系统马列主义和党的思想教育的青年,政治较为敏感,当几所中学的“中红部队”、“井岗山叙永部队”等在首都“红三司”的点火扇风中诞生后,叙永实小教师于11月27日打出造反旗号,成立了全县小教第一个造反组织“11·27革命造反战斗队”,随及城区几所小学和幼儿园也相继成立了造反组织,同时蔓延到区乡小学。十二月,城区各小学革命造反战斗队联合组成“小教革命造反兵团”推选出了勤务组命名了团长和政委和参谋都是实验小学的老师。实小地点比较适中,地势也较宽,自然成立“小教兵团”的大本营。大礼堂那几张乒乓台便是兵团抄写大字板的战场,视导室的办公室有电话,自然成了办公室。十二月下旬10多名骨干去宜宾造教育局的反并由局长袁东升签字借款上北京告状(告什么状呢?是个借口)一群狂热的年轻教师也包括自己买了一张三角钱的短途票挤上了开往成都的火车,车上挤满了串联的革命师生也有工农群众,到成都火车站又蜂拥而上强行登上开往北京的火车。我们一行10多人在北京度过了难忘的10个日日夜夜。12月28日经过了两天三夜的长途慢车到了北京车站,解放军接待站用军车把我们送到劳动人民文化宫,每人发了一条军绿色毛毯,晚上就在文化宫的一个大殿住宿,幸好有暖器,不然大家都会冻死。第二天我们步行走过了一段长安街就看到了广场,看什么呢?看站过的城楼,走到晶水桥北京治白癜风专科医院上感受一下这地方的尊严,然后又走到中南海门前去看看,一层层的解放军举着红宝书在那里站岗,戒备森严,几乎看不到有人进出。沿着红墙走了几个小时,不知这中南海有多宽最后又转回长安街。长安街不时有些军车经过,公交车很少,步行者多是些外地进京的师生,街道两旁不多远就搭建了一个临时的厕所,估计是为外地进京串联的红卫兵准备的。南面有一片松林,后来成了安放毛老人家遗体的纪念堂,再过去是地安门。去北京在东单,西单的墙上,在清华,北大的校园里看到的都是揭批刘邓陶的大字报,有不少是高层斗争的内部材料。在文化宫住了两天三夜,又被解放军的军车送去国防大楼接待站。哪里有几十幢新建楼房尚未交付使用,我们住在有暖器设备的底楼,门外有免费供处,每人每次可以领取一个烙饼一块咸萝卜,葱花豆油汤可以自由舀。吃惯了大米饭的南方人怎么也受不了,于是我们就轮流装病去医疗室开证明,以领取一点大米粥。1967年的元旦我们在北京接待站度过,大家唱语录歌,背老三篇想念又见不到心情十分复杂。广播里传来上海造反派夺权的消息,称“一月风暴”周总理在广播里号召在北京的革命师生,工人,农民返回老家去就地闹革命,解放军也来接待站做动员工作。大家推选我去办理回川的车票,在仙龙潭体育馆排队数小时,领到了回成都的临时乘车证还随票赠送了一枚小小的像章,我们都将他别在胸前,也许是内乱中上北京唯一的纪念品。1967年的元月8日我们乘了北京至成都的列车,又经过了两天三夜的长途拥挤,颠簸,劳累,饥饿回到了成都然后想方设法转回了永宁。   

  1967年元月叙永山城造反组织山头林立,大字报铺满了各单位和学校并集中张贴杂杨武坊两旁的大字报棚上,全民参与的四大运动在边城展开,真可谓史无前例,空前未有。批判走资派,保皇派,横扫一切牛鬼蛇神,各单位开展夺权轰轰烈烈,闹闹嚷嚷,党政机关没人上班了,公检法司瘫痪了,学校停课了,工矿停产了,红海洋一片片,红旗飘飘,口号震天,批判大会接连不断。从北京归来的我等,出面去批斗本地小当权派的行动少了,因为我们感到文化革命弄的是上面的大人物,不是下面的芝麻官。革命闹得昏天黑地的二组织月,风向一下子转了叙永从包围住在县委招待所的成都革命造反兵团“一九部队”开始(这是一群来后山茶场落户的成都知识青年),武装部军管会组织公检法队伍开始行动,抓铺跳得最凶的各单位造反派的头面人物,几天就抓了三四百人。小教兵团抓了四人,十几名骨干分子勒令投案自首,消毒请罪,县监狱里关满了“阶级敌人”,一时间“山雨越来风满楼黑云压城城欲摧”造反派的头头们在监狱里,只有默默地吟唱“抬头望见北斗星”大家不明白热爱响应号召起来造反闹革命有什么罪。其时本人被列入小教兵团的骨干(黑笔杆)被公安机关勒令投案自首,虽然没有抓进监狱但限制人身自由,在驻地写交待材料,弄得人心惶惶,坐卧不安,幸好负责整我专案材料的那个胡公安,他孩子曾经是我的学生,有点老交情,看在我态度端正也就网开一面,没有如何为难我。这个黑色的二月,称之为二月逆流,全国上下用武力镇压造反派。到了三月形势变了,中央发令要保护革命小将,保护革命群众,关在监狱里的头头们才一个个得以释放,得以平反,这批人又后来又成了造反的精英,有的进了三结合班子。到了五,六月,围绕结合领导干部,争夺席位,分成了两大派,内战全面爆发,武斗升级。兵团便在一幢教学楼的二楼设置了油印室,创办了小报《小教红旗》,编印“小教红旗”有一整套班子。本人曾当过报社记者和编辑助理,实际是一名采编(既采写撰稿,又学习排版),刻印钢板是曾鬃和张鬃,他们钢板仿宋字刻得非常恭整,简直可以同铅字比美;负责油印的是李鬃,康鬃(已故)他油印的技术高超,一张蜡纸可以印八百至一千份,还精于套色,报头,大标题,,语录一般用红北京治疗白癜风哪家安全色,着军装的像五角星、领条、袖章要用红色,红黑或红兰两色相套,要不留出格的痕迹,用两架油印机印制十分讲究。“小教红旗”先后出100多期,其内容首先是跟党中央。对的最高最新指示宣传最快,要印号外,发布各渠道的消息,特别是来自北京、成都的最近新闻,自然是大批判文章,也有攻击对方的派性文章。每期印五、六百份。除了发给城区的各兄弟组织,还发至区乡,上寄省地直到中央文革小组,《人民日报》和《红旗》杂志社。这份小报在叙永山城颇有声望,其办油印报的水平达到相当高度,可惜,后来“一批双清”成了“罪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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