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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六早上,妻子和女儿高高兴兴上街购物去了,但中午回家时两人明显很不高兴,女儿在房间里闷闷不乐地看书,而妻子也在厨房内很响地洗碗。知道一定是有什么事情发生,我忙问怎么了。妻说给女儿买绵服和裤子时两人意见不统一,女儿对他的态度很差。又埋怨女儿什么都不说,只是将一块肉松面包白癜风偏爱的病发部位在地板上弄得很狼藉。两人都气哭了。而我能做的只是两方劝解,但似乎也无籍于事。妻哭说:谁不想买好一点的呀?但那些很好看的羽绒服都上千块……我沉思良久,想起了很多,也想了很远……
小时候,父亲是十里八村有名的医生,由于父亲很仗义疏财,家里的日子不很好,但也不算坏。而母亲又是很要强的,家里鸡、鸭丶鹅养了很多,而最产生经济效益的是家里养的一头母猪,每年都能卖不少仔猪添补家用。这样更助长了父亲的积习。那一年由于各种原因,搬家到逊克。母亲自以为父亲没有了太多的酒酒肉朋友会让他的身体更好,事与愿违的是父亲从那一年一病不起,生活也越发艰艰难了。就是那一年,上二年级的小弟不小心打碎了一只碗,母亲便要骂要打。父亲在炕上叹着气说:别怨孩子了,要怨就怨我吧,那只碗只是一只碗,碎了就碎了,孩子没有错的。新年过后,父亲便去世了。
这件事过去几十年了,姐姐们解读为父亲为自已的早年行为而后悔而叹息。经历很多的我却渐渐明白了父亲叹息的内涵。是啊,他们那一代人所经历的事,是我们所无法想象的。在那样匮乏的岁月中,父亲依旧在历经磨难中那样达观,那样乐于助人。我想那样的解读,如若父亲有知,他会不高兴的。至少是不全面的。
我也在人世间走过了四十年的春秋,也知道了为人有关坚守的许多事情。在性格上,我更接近父亲。越发明白了许多关于父亲的无耐。父亲因为尊重父母而与没上过学的母亲定下娃娃亲,又是因为这个没过门媳妇的成份问题而断送求学之路。曾经在一个月内向组织递交一百余封入党申请而终在门外,而后又因而放弃教学而自学成医。在今天看来,每一件都那么惊心动魄,所以父亲的自我放逐与喜欢喝酒,事不求人而又乐善好施就有足多的背景和理由了。
日子越来越好了,但人心呢?如果父亲没有早逝,他会怎样?还会不会一如既往的达观?会不会说我为人处事的不对?会不会因为他的儿子舍不得买件衣服而叹息?会不会说他的儿子没有出息呢?而我的无欲无求会给我的女儿一个什么样的影响,当我不在人世的时候,她是否能认同她的父亲?碗碎了,一声脆响,穿越三十多年的时空在灵魂里回荡。我无法不听从冥冥之中的指引。一如既往深信我的人生价值取向,无论今天的世界如何。无论我能否得到认同。也请女儿原谅无能的爸爸,相信有一天,你也会理解,一如我对我父亲的成都白癜风医院早期白癜风的治疗方法释怀,也祝愿那时的你,在理解你父的时候,你不另类,你不孤单,全中国都是如你一样的人。但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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