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你叨念叨念那老头 eb5hxrkb
跟你叨念叨念那老头2016年4月,我离开原来的公司,来到了现在这家单位。当时决定留下来,一个最关键的原因就是这家单位的领导是从地方政府部门退下来的“老头儿”,且自诩都是“文人”。在我的印象中,这些带着酸腐气息的退休官员,无论是官儿大的,还是官儿小的,都有一个共性——好面子,尤其是在网上“小有些名气”的人。所以,我想着,即北京白癜风治疗医院使这个单位初孕育,尚未形成制度,也不至于拖着员工的工资不发。这样的想法或许有些“小市民”,却也最实际,所以在这里我也不藏着、掖着。
一咕咚掉进钱眼儿里去的我却没有想到,自己最终还是把这事儿想得太过简单了,这些个“公务员老板”远远不是我这样的区区小女子能够招架得住的,他们说的话、做的事分分钟都能让人脾气啊,有木有?
首先说说“老头儿”对于自身文学造诣的自信程度。
“我其实还写过一组田园诗,不过都没有寄给出版社。”某天,他坐在电脑跟前说,我跟其他几个同事听见都只做未闻,继续盯着电脑做自己的事。
“小h,我发现你今天有些心神不定啊!”得,没有得到回应的“老头儿”又开始直接点名了。
“我怎么就心神不定了?”我暗自咬咬牙,将心里的火气压啊压,总算是没有把不悦挂到脸上(呃,好吧,其实当时我的脸已经耷拉下来了)。
“老头儿”依旧笑呵呵的,用一种好似“讳莫如深”的语气跟我解释:“跟你说话,你都听不见,做事太投入了!”
我借着电脑挡住视线的优势翻了个白眼:谁说我没听见,我只是不稀得搭理你而已。
虽然心里各种不满,但最后还是要屈服的,领导要炫耀自己的文采,谁在意你情不情愿去欣赏。于是,办公室里总能见到我们中的哪一个或两个站在“老头儿”的办公桌前,手撑在桌上盯着“老头儿”面前的电脑拜读“老头儿”的诗作,结尾还得欣赏性地评论一番。天知道,我是从什么时候开始讨厌欣赏现代诗歌的!
再说说“老头儿”的“炫孙儿癖好”。
又某天,中午午休,“老头儿”电脑上连接的音箱响了,放的音乐还挺嗨。然后没多大一会白癜风最好的医院儿,“老头儿”就把我们召集过去了,再然后,我们就跟“老头儿”一块观赏他小孙子一岁之前光着屁股坐在地板或客厅沙发上随音乐一起嗨的视频了。记得第一次看完,我们还觉得挺逗,就顺口夸了句“张老师,你小孙儿真有艺术细胞啊,将来一定是个音乐家”,“老头儿”高兴坏了。其结果就是,那之后可了不得了,“老头儿”一连好几天中午都在看记录他家小孙儿一岁之前的视频,而且总会以各种开场白把我们叫过去“陪同观赏”。有一天,我没忍住问了句“张老师,你家小孙儿现在多大了”。“老头儿说:“四岁半了。”我心说,你天天搁这儿温故你家小孙儿学走路之前的生活记录,是不是在衬托你家小孙儿现在“劣变”了呢?要不然为什么只是视频回忆,而不是成长伴随呢?
最后再念叨念叨“老头儿”的“过分热心”。
私以为,工作中最重要的一点就是要严格区分上下班时间:上班时间,领导安排,我照做;下班时间,领导电话,我不接。我讨厌任何不分时间和场合的工作模式,厌恶公司领导以任何形式侵占员工的自由时间,或者是涉入员工的私人空间。“老头儿”很过分,他热衷着我所反感的一切行为。比如说,他会在晚上八九点给你打电话安排工作,会每天不胜其烦地重复着诸如“你今天怎么过来的”“昨天下班回去,路上还顺利吧”这样的对话,他问话的本意可能是出于对你的关心,但这种关心一旦成为一种“例行公事”,就难免让人觉得有些诡异,反正每次“老头儿”这样问我时,我都会想:他这样问的本意是不是希望我回答“不顺利”?他是不是在希冀我哪天路上能碰上意料之外的事,然后第二天像讲怎样治白癜风故事一样地说给他听?我甚至觉得,他其实是希望他的员工都能像文学小说里面描写的那样,每天都拥有跌宕起伏的故事情节的。
“老头儿”的“过分热心”还体现在,他总是抓住一切机会鼓动我跟单位里的另一个女孩儿搬到他出租兼自己住的房子里去。跟领导尤其还是一个男性领导住在同一个屋檐下,这种情况我想想都觉得惊悚,听他说不收房租,我更觉浑身恶寒。“老头儿”的过分热情让我觉得他必是“有所图”。有一天,在他再次试图说服我“抛弃”现在的室友搬去他那里去住时,我开口问了他如此执着的缘由。果然,他是有图谋的,他说希望我帮他写个人传记。姥姥的,就你那传记,上来先是对家乡、祖宗十八代的族谱介绍一通,再把所有诗歌往上一摆,然后就可写的童年随意着上两笔,如果这也叫传记的话,我一定不用吃饭就能吐出来!
最最让人生出一种想咬死他的冲动的事儿是这“老头儿”的“作”。“老头儿”说他早年中风过,后来腿上落了毛病,不能拄着手杖走太远的路。于是乎,从办公室到电梯不足十米的路,“老头儿”硬是作得让员工替他拿着手杖,他自己拄着双拐走过去,然后再让人把双拐给他送回办公室;中午下二楼饭堂吃饭,“老头儿”说什么他腿有毛病,不堪手机这“鹅毛之重”,每天必要找个人帮他拿着手机,而且一个不够,还得带俩,甚至要浙江白癜风医院哪家好求人家专程为他的手机背个包。我心想,就吃个饭,你不拿能怎么样?哪有那么多人天天上赶着给你打电话?更可气的是,每次外出,“老头儿”必要带个女孩同去,说是给他拎包、拿拐,不过好在他轻易不敢叫我跟着,因为他知道我脾气不好。不过这也不能怪我是吧?我们是来上班的,又不是来当丫鬟的,不过是个芝麻绿豆大点儿的官儿,在政府里边呆过,你还真当自己是老爷了?
长舒一口气,看来这背后道人长短的差事我终究是不擅长啊,姑且就念叨到这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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