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龄记忆:打打闹闹的幼稚园(上) spbyr3nu
年龄记忆:打打闹闹的幼稚园(上)如果不是一次和镇子上同学“格气”,我对女同学的概念可能还要延后起码一年时间……
我们的幼儿园是两年制,小班,大班,由于那时候我们根本没有普通话的概念,所以我们口里的幼儿园被读作“游泳班”,而我们的行为诠北京中科医院爆光释出来的更像是“游勇班”,一群不知天高地厚的散兵游勇。
起初我的脑子里只有猫猫狗狗,牛羊鸡鸭和弹弓泥巴,可能年龄还足够小,连过北京中科医院爆光家家都还很不熟练。就是这样正迷糊着呢,突然就去上学了,好新奇的感觉。
上学是蛮开心滴,反正我就知道玩儿,根本就没有一点哭的念头,在哪玩儿都是玩儿,认识的都在一起。最有特色的是我们的装备,板凳是各家带来的,主要是三大系列,一类是竹编的我们说的躺椅,一类是方方正正的木头小北京中科忽悠xw.com/wzhyzx/2016-08-17/9693.html]北京中科医院曝光凳子,第三类就是我的装备,最有特色,就是一个厚木头板,斜着打上四根木腿,一般厚木头板中间要掏一个圆洞洞,我们叫屁孔。第三类里又分成两个小类,规矩点的就是四条腿都是后来装上的,出奇的就是我那样的,有两条腿是自带的,就是俩树叉子。再就是书包,清一色的斜挎包,还都是自己母亲缝制的,各种颜色啊,各种大小啊,也可能有谁拿的是双肩包,不过我们斜挎包也可以一包两背,先套在胸部,然后后甩,就是双肩背,也拉风的狠。可惜,我最开始背的是我姐的,带子好长,我个子好低,包包就几乎拖到地上了。
学校是原来公社大队部的东院,拉一个院墙,修一个拱门就隔出来一个独立空间来。我们那年学校唯一的娱乐设施就是一个砖头和水泥砌起来的滑梯,后来上了小学回来一次,才看到添置了一个能骑着摇的唐老鸭。也可能是学校提供的“项目”太少了,这才充分调动了我们的创造激情。于是,生活就两部分上课,玩儿。
我们的老师姓栗,栗老师是位很传奇的老师,我们大队里好多人都是她的学生,就我们那个小村子里年龄比我大二十多岁的她都教过。在老辈人眼里,那是很有威望的,她现在还在教学,我很多同学的孩子都在她那里上学,再过几年很可能会出现爷爷,爸爸,儿子三代人都是她的学生,哈哈。
最开始的文化课就是天地人手口,一二三四五,数学主要靠数手指头。对于这些,大都模糊了。
下课了,都会跑去厕所,都是小孩子,厕所却是比照大人的建的,脚踏江河两岸的旱厕。夏天穿松紧带裤子还好,到了冬天套上老棉裤,就要用裤腰带了,有时一激动活扣系成了死结,要面子的就会尿裤子,脸皮厚的就去找老师,老师帮着解开,我大概属于要面子的,也可能是害羞,老家话就是比较“旋”“秃羞”。不过,我们也会就顾着玩儿,忘记上厕所,临上课了,老师就会喊,赶紧上下厕所准备上课啊,这会儿肯定会有哪个小子喊:解解手儿往班,解解手儿往班……
课间的大部分时间我们男孩子会有如下安排,滑滑梯,扣洋片,打“面包”,“斗鸡……”我不得不承认,对那个时候的女同学我毫无印象。
滑梯上是出英雄和捣蛋皮的地方,胆大的会趴在滑梯沿儿上哧溜下来,还有头朝下滑下来的,这属于“小英雄”,不知道那时候女孩子有没有萌发出“崇拜”来。当然,英雄是有代价的,失手出丑是小事儿,挂彩就糗大了。捣蛋皮就比较让人无语,他滑下来堵着不走,后面一个个滑下来,挤着一堆,到最后紧的抽不出身,只能哭了,又是老师过来解救。不过,滑梯给了我最初的对于“惬意”的感触,你想啊,没人跟你争抢时,你悠悠地滑下来,还是秋天,刚凉的时日,啊……
洋片就跟连环画一样,扣洋片可能是有技术含量的。你一张我一张,面朝下贴地上,石头剪刀布决定谁先扣,谁把面扣反过来谁赢。手里拽厚厚一把洋片儿就跟个小万元户似的,可以耀武扬威趾高气扬的。男人的世界可能从小就充满冒险和争斗,扣个洋片都有“血雨腥风”,哈哈。那时候,我还叫三毛,跟小二儿(le儿),蛋儿是铁三角,可惜我们的运气好差,合伙拥有的洋片,你一个我一个他一个都输了,而且还输给了同一个小伙儿。就剩一张了,怎么办,三个小人儿商量了下,蛋儿来扣,假如赢了就继续玩,输了就由我去抢回来,哈哈,好坏!结果,输了,我也抢了,那伙计没有做任何多余的反应,哇哇哇就哭,还不停的喊:舅舅,有人欺负我。哪里晓得他老舅就住学校东墙外,听声音就过来了,只问了个大概,那个“哭脸皮”的哥们儿一指我,他舅的大巴掌就过来了,我哭着说:我回家叫我爸来!
我还真的就回家了,走到回家路上的竹林里玩了会儿,就把这事给忘了,我也是醉了。出了竹林是一个打谷场,就在那里见到了我们一个村子的两个女同学,她们大概问了句,下午要开课了,你怎么回去啊。这是我脑海里最早的对女生的认知片段,我时常想,那之前她们在哪里啊?哈哈。
打“面包”是一直持续到小学的“事业”,有两张纸折的,有单张纸折的,有单面,有双面,还有多层。最好的“面包”是用铺路的防水油毛飐叠的,算是硬通货了,赢了是很可以炫耀的。“面包”折好,先放地上用脚踩,踩扁踩瓷实就可以上阵杀敌了。打“面包”是力气活儿,我打你,你的放地上,我用我的去扇,扇的调个面就赢了,如果没有,那你拿起来扇我的。额,那真的是个力气活儿!
更猛的就是“斗鸡”了,搬起一条腿,单腿跳跃奔过去,或压,或挑,或碰,或蹭……看谁厉害,能把对方挑下马。
现在的小孩子肯定想不到,那时的幼儿园没有保安,没有紧闭的大门,没有床,午饭要回家吃,我们喝凉水,而且是直接就着水龙头喝,春夏秋冬,雨雪风霜,父母也不会去接我们上下学……
而放学路上才是另一个世界的开启,打架是常有的内容,那个必经的竹林就是我们的阵地,一群上下一岁混合的好汉和同样混合的另一个村子的好汉们,扔土块,短树枝,还有粗口的咒骂,头伤了自认倒霉,多半会忍着说不疼,哈哈。
再怎样玩儿,终究是要考试的,黑板的那面墙上挂着两大张纸,一张上是文字,另一张是算数题。栗老师用长竹竿把纸挑着折起来,然后开始说,我们写。我只记得,两学期里,我没有一次及格过,却也没有什么感觉。就是第二年开学时我的树叉凳子坏了,两条后加上的凳子腿松了,我爸嫌我学习不努力不给我修,小二儿(le儿)在等我,我就硬着头皮自己拿斧子修,剁伤了手指,那时候心里肯定是有点堵吧……
那次去学校突然就通知说,各个自然村的小孩编辑评语每个过往也许放眼江湖都可能大同小异,只是对于每一个独立的自我来说,却可以津津有味!(作者自评)您好,感谢您支持红袖!原文中的省略号是不规范的,请您把它与修改过的此篇对比一下,下次投稿时注意。(编辑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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