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心如金,富可敌国
三十一年前,在那座远离尘嚣的山城,我们从相识到相知。
物以类聚,人以群分,真理也。
我们有太多太多的相同:
一样的嫉恶如仇,一样的心口如一,一样的不认路,一样的永远分不清东南西北,一样的简单,没心眼,一样的想人所想,急人所急,一样的总是把自己放在最后,把最不漂亮的那只苹果留给自己,一样的为人处事认真,一样的穷大方不吝啬,自己心爱的衣物只要别人喜欢就可以给人,自己可以饿着把饭菜给别人吃,一样的整天找东西,走到哪里东西丢到哪里,一样的一年四季夜里睡觉即使窗外飘大雪窗户是不能关的(你连房门也不关)……,我们还有一样耿直,刚正不阿的父亲,他们正派的人品,博深的知识是你我取之不尽的财富,我们以父亲为荣,我们的血液里有父亲们太多优秀的基因,太多的一样把我们连在一起,这份情与义三十一年不离不弃。
试问当今有几个能和我们一样有如此之多的一样?而且因为这诸多的一样,一条情感的链接在毫无利益之上延伸了三十一年。
经常想起那时候的你,你和许多姑娘不一样,从不施粉黛,三十一年前你就如小鹿纯子一样清纯可爱。
秉性简单的我们,对待情感也如水一样纯净简单,我们的情感南昌白癜风如此唯美,如我曾经快乐与辛酸过的那个千坝军马场里,一股清澈见底的山泉。
那时候,有好看的衣裳咱们换着穿,有好吃的给你留着,生活虽然清贫,但我们很快乐。简单的个性注定了没有太多的想法,你几乎每天都要走进那座绿藤缠绕的小院,每年葡萄快熟的时候,你就会霸道地挑选一串最漂亮的系上带子,你说:“姐,谁都不能动这串,是我的。”嗯嗯,你最小,宠着你。
生活很清贫,但我们不感到难,远离外界的深山腹地小山城是很温馨的,人们之间相处也不用走脑子,那个单纯的年代适合我。
那时候,我的小院绿藤盘绕,每天要来许多人,邻居,同学,朋友,诗友……只要我一下班或星期天,小院里更是人来人往,氛围温热而祥和。
那几年,尤其是文学艺术界的去小院的更多,陇南有点名气的诗人作家没有一个没去过我那座小院的。
诗人们会经常去小院蹭饭,那几年,毛树林每次从碧口上武都,必定要到雨子家蹭饭,从各个县来武都的诗人必定要到雨子家蹭饭,如苟长途,朱晓光,茹久恒等等,好多名字记不得了,那时候雨子没有好吃的招待大家,一大盘洋芋菜,一盘炒鸡蛋,三下五除二就光光,大家吃得很开心,虽然就是一锅酸菜面几个饼子一盘洋芋菜一盘炒鸡蛋,最多再来个糖拌西红柿。
那是个非常清贫却令人留恋一生的单纯时光。
妹妹:由于你经常在我那里,我的文艺界朋友和大学几位同学也都逐渐认识了你,并和你很聊得来,他们和她们都和雨子一样喜欢你信任你,拉萨治疗白癜风的医院你是当时我朋友圈里年龄最小的妹妹,一个清纯漂亮的小姑娘。
常言道,相逢是缘。
三十一年前,你刚二十岁,你天生丽质,清秀脱俗,当时在那座山城里也是数一数二的美人。那天在路上与你相遇,便一眼就喜欢了你(后来你知道了我喜欢漂亮女孩喜欢帅气有才华的男孩,这是后话哈)。于是想再能遇到你。
命定,一份情结的起始。
真的,在街上又遇到了你,于是我迫不及待主动与你打招呼,我们姐妹情缘从此开始,一次邂逅相逢就这样一下拉长了三十一年。
后来知道你父亲比家父年长两岁,你又和我本家小妹一个岁数,自然我们以姐妹相称在道在理。
小妹:你对服装设计有着不同常人的天赋,但很遗憾你最终没有从事服装设计事业,如果的如果,也许那个时代会有一只从山城飞出的金丝雀,那就是你。
同样都是六十年的,你比本家小妹聪慧不知多少倍,本家小妹军人出身,至于女红之类甚是笨拙,毛衣针都不会拿,而你却是心灵手巧的姑娘,无论什么花样的毛衣你只要看一眼就记住了。碰到喜欢的花色图案,于是赶紧买线动手就织,埋头飞线,可以茶饭不思,三两天便织出。织成后立马穿上进小院给我看,我只要说漂亮,你转身就会给我织一件,速度犹如仙女飞梭,我说你是七仙女,人好看手儿巧,这时候你开心滴憨憨地笑着,纯美地像千坝高原的花……
我穿上你亲手织的毛衣,开心滴转一圈再转一圈,那天,我俩实在按耐不住喜悦之情,于是在家中拍照,这两幅照片里的毛衣都是妹妹亲手织的,这两幅照片是美好时光的记忆,这两幅照片在一生里是如此珍贵。
后来由于家庭发生变故,父母一方面担心我在陇南受委屈,一方面他们年龄越来越大,身边需要有儿女,所以执意让我回天津,父母之命大如天,我只有忍痛和你分离,和武都许多挚友分离。
后来,我带着孩子为生存四处奔走,这两幅照片跟我海角天涯,与我形影相随。
你知道,雨子在陇南文学艺术界占有一席,正如陇南书画院院长崔鸿文胞弟著名摄影家崔鸿伟老师公开在媒体发表的一篇文章《艺术,镶嵌在雨子的灵魂》里说的:“她曾在我的家乡陇南武都工作生活20年,在那里,她在她最美好的青春年华,以她的美丽、才气和热情,给陇南的文坛留下了长久而美好难忘的记忆。不夸张地说,她的诗歌,在陇南曾掀起“雨子时代”,引领当时陇南诗坛走向更高的境界,她超群的歌舞和音乐才华,更是让八、九十年代众多陇南艺术青年痴迷和向往。”
妹妹,我在文学事业如日中天的时候,为了父母,毅然离开了亲爱的陇南。
回津后,困难比预计的大得多。
没有自己的窝,只有和父母挤在两室一厅的大屋里,小屋是弟弟一家三口。那时候渴望能有自己小窝,哪怕一点点,只要能容下一张床一张写字的桌子,能容下我们娘俩。
于是我四处找房子,找了一处又一处,都租不起啊。可以说回津之后是我人生又一次长跑的起点,一切从头来过。
无房无钱无熟人,天津物价比当时武都的高,而且回津后我的工资降了两级,我不太懂这些,领导说一是地区差不同,二是津门没有高原补贴。要活着,要供养孩子上学,要每月拉萨治疗白癜风医院给母亲交50元赡养费,就这样逐渐把一点可怜的积蓄全部花光了。
我带着小女儿四处搬家,大城市昂贵的房租是我每月工资的三倍,我租不起,房子一次比一次小,那段时期我几乎走投无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响,孤儿寡母无处安身,真正感到生活如磐石一样压得喘不过气来。
妹妹知道,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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