归寂 00gdrdfd
微风轻拂,树影婆娑,细碎的阳光自空中洒落,每每见此美景,我便又一次感叹自己的眼光,竟能找到如此美好的竹林生活。我一人住在这林子里,此处是归寂山一隅,我已记不清自己在这住了多少年头,几十年、几百年、亦或几千年。我很早就离开家了,只身一人来此处。我呀,拉萨治疗白癜风医院我是一只素狐。若说到我的家族呵,那可是自盘古开天地以来的第一支狐族,我们都是素狐,顾名思义,我们只食素食。在家里时,不知怎的就听说了人间是个好去处,我便细选了住处,只身来到这人间的温柔富贵乡。
我喜爱热闹,便每日都往闹市里去,顺便去勾搭几个富贵人家的公子。我从未施过媚术,皆是他们不经美色诱惑,个个皆垂涎我的美貌,拜倒于我身下。我无名无姓,其实原来是有的,不过许久不用竟让我自己给忘了。但我今日是刘公子的宁香,昨日有事张书生的莲云,我的名字无尽多,皆是那些无知的人间公子赐的他们所谓的佳名,我笑笑,不过是一个姓名罢了呵。
没有人知道我是狐,今日我是官家的二小姐,昨日是府上的女婢,明日该是行走江湖的女侠了。我时而楚楚可怜,时而矜持高雅,时而率真泼辣。呵,真真假假,假假真真,已不必要细究了,每日不过自在罢了,管那束缚的身份呢。日日我走在人间的街道,买些脂粉衣物,对一些公子眉眼留情,我笑得妩媚,我走得妖娆,接受人世男人色眯眯的目光于妇人嫉妒的斜视。本狐潇洒自在,任世人胡乱想,想我水性杨花,想我妖艳无情,都可都可,我又有什么好在意的呢。
每日早上出门,晚上便只身回这归寂山中,好不热闹,好不冷清。
一日我正边哼着小曲儿边摆弄我那柔美的秀发走在归途中,突然看见一个身穿黑衣的人靠在树下,极其疲惫。这可是奇观呵,自我住在这归寂山中便不曾见过他人,这人是如何到此处来的。我信步前移,发现在树下是一个浑身伤痕的公子,满地皆是鲜血,我不觉惊呼出声,那人便被我惊醒,缓缓抬头。乌黑的眼眸,一脸正气,人间竟有如此美男,我暗自感叹,并窃喜今日这个自己送上门的“食物”,看本狐不把你拿下。那人问道:“姑娘,此处是何处?”我摆出惯有的媚态,娇声答到:“公子,此处名曰归寂山,敢问公子自何处来,到何处去?”他略微皱眉,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只是自己扶着树打算挣扎着站起来。我忙扶上,这么好的亲密的机会,我怎能放过呢。他连忙推脱,一面说不劳烦姑娘一面自己站起来,我摆摆手,哼,挺犟,要是一般的公子早就将我搂入怀中了。他似乎要离开,我忙说道:“公子伤的这般重,不如到小女子住处去休息休息,让我给公子煮些草药,涂抹些膏药在走也不迟啊。”他犹豫一会儿,似乎是顾及到自己的伤势,便答应了。
我带他到我的竹屋中,为他煮草药,并在药上施了些灵术,只为他好得快些,只为我能得逞快些,还从不曾有在本狐的美色诱惑下能幸免的人。我从取出些药膏,这些都是狐族祖传的药物,效果几乎立竿见影。我近乎媚态的走向那位公子,娇弱得在其身旁坐下,作温柔委婉之状。我伸手打算为那位公子解衣,欲为其敷药膏。他连忙拒绝说:“不劳烦姑娘了”,这屡被拒绝的错愕惊的我那纤纤玉手停在空中竟不知往何处去。呵,我尴尬地扯出一丝假笑。真是个难对付的家伙,但冲着这绝世美颜,本狐就不能放弃!在我思绪游离的瞬息,那公子已经将上半身的衣物褪下。我不住细细打量,除去几道仍溢着一点儿血的刀痕,这强壮的身躯堪称完美,在我目光仍旧火热之时,感到一处寒凉的眼角余光射向我的近乎呆滞的脸庞。“姑娘能否回避,让在下自己敷药?”声音浑厚有力中夹杂着受伤的虚弱。微窘,我忙起身,便尴尬笑笑便说:“公子轻便,呵,公子轻便。”还真是个难缠的主儿,本狐且等你病好在勾搭你也不迟,我暗自遗憾地感叹。果然,美好的东西总是不易获得。
我坐在门外的石凳上便哼曲儿便摆弄着从柳树上摘下的柳条。日色逐渐黯淡。忽然听到木门声响了,那位公子走出来,“多谢姑娘的灵丹妙药,在下好多了”,我朝后看看,果然,他的面色恢复了不少,人也有精神多了,我们狐族的药物果然药效惊人哪。这样我是不是就更好下手了,想想不禁心痒痒。他慢慢走出来,坐在另一边的石凳上,“姑娘一人住在这竹屋?”他问道,我起身,信步坐至其身旁,他有些错愕,估计是没见过如此大胆的姑娘。“小女子也是在不久前住在这的。”“此处寂寥无人,山禽野兽必定常出没,姑娘不曾担心?”我浅笑,“小女子自从入住以来便未曾见过猛兽,此处十分安全。”我怎能告诉他我是狐,那些毛头小野兽哪里是我修行上千年的素狐的对手呢。“敢问公子姓名?”我问道,“鄙人名为覃归,怎么称呼姑娘?”我该叫什么名字,莫非让他为我作名,可这是我对付那些肤浅公子的小伎俩,若此时娇媚地请他赐名,他定认为我不是良家女子,“公子叫我小昭吧。”我随意地取了个小名。他轻轻点点头后便目视前方,似是观望周围,似是望着苍穹。
随后,我便邀他进屋中去了。我打算让他睡在床上,我自己坐在椅子上睡觉,他执意自己睡椅子,在我与他的不相上下的争执下,两人便都睡在了椅子上。在正假寐,等其睡着后想与他接近一番。闻其呼吸声渐稳,我慢步走到起身前,细细观赏这美丽的睡颜,我渐渐将脸靠近,忽然感觉一双手将我控制的不能动。“姑娘请自重。”我呆滞半晌,转而献上媚笑以掩饰,“公子怕是误会了,本姑娘不过想看看公子伤势如何罢了,公子勿多想。”也许互相离得近,我可以感觉到他呼吸的温和。他看了我一会儿,便把我扶开了,“姑娘请见谅。”呵,差一点就得逞了,感受到他的呼吸后本狐竟都想施媚术了,但终究被我的好胜心压制,若施媚术,本狐岂不是太没本事了。我转身回到椅子上,后又觉得不对头,便立马钻进了床上,呵,一张大好的床在那居然都没意识到。我因尴尬便背向覃归公子,逐渐睡下。
阳光晒到了床上,足足把我烫醒,我起来正发现覃归正整理行囊。“姑娘醒了,多谢姑娘的照顾,在下该走了。”我愣在床上,“后会有期。”他转身向外走,我赶忙追上前去,二话不说,捧住他的脸立马吻上他的嘴唇。他身体一愣,显然一惊。浅尝辄止,我慢慢退下,这样终归是不负我救他的初心了。我看了看他,他面无表情,我意识到自己那从未有过的失败后便留下一句“再会”,便转身离开了,我一直向前走,没等到一双有力的手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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