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krwn 發表於 2016-10-8 16:47:43

借宿 plpq4wri


周未,我又到一座风光旖旎的小镇游玩,镇甸虽小,却山青水秀、环境优美、交通方便、美味众多,既有山野田园的风光,又有现代的生活气息,别有一番风情。   

     

  当晚,我便在小镇上的一家小旅馆住下,旅馆在外面的招牌虽大,但一楼是三间大店面,服务台只占了角落一间,其它两间都被用作药铺,原来,这栋楼是一位老中医的,楼上的房间租给别人用作旅馆经营,楼下两间自已开药铺。   

     

  到了晚上十点,突然就断电了,不单是旅馆断电,是整线断电,所以要等供电所派人来检修,估计就没那么快能恢复供电。一个人在房间里实在无聊,我便想出去走走,到楼下见药铺仍半虚开着,两名药工正忙着收拾,那位老中医则坐在一旁喝起了闲茶。   

     

  清风拂过,我闻到了茶香,虽对茶道只是略知一二,但那是上等的安溪铁观音,一闻便知!虽然铺里的药味甚浓,但仍掩盖不了铁观音的那种特有的香味。   

     

  我不禁连叫两声好茶,那老中医听了得意这色溢于脸上,便请我过去一起品茶。我向老中医请教茶道,老中医如数家珍般,他在铁观音上功夫不亚他对中草药的了解;我又说自己胃弱不宜多饮,请教了许多健胃的方子,这一谈不知不觉到了大半夜了,那两名药工早就走了,但电还是没来。   

     

  突然,烛火跳了两下,门外闪进两个人来,两人同时带进了很浓重很特别的香味,弥满了整间药铺,连药味和茶香都被侵没了。中科医院专家微信   

     

  来人一位是老者,削瘦异常,脸上就剩皮包骨,鼻梁显得突出,留着小胡子,眼睛瞪得圆圆的,好像怕一闭眼,就再也睁不开似的;另一位也很瘦,略高点,戴遮阳帽及口罩,低着头,脸色很苍白,看身形应是位青年了。那青年一条手臂搭着老者的肩膀,而那老者则一条手臂楼着青年的腰,好像是半扶半抱着那青年。   

     

  那位老者干咳两声,并未说话,老中医就先问道:“二位是来看病吗?”老者勉强略笑了一下,说:“呵呵,老朽这把年纪了,想问问有没有长生不老药呢?”老中医笑道:“玩笑了,那有长生不老的方子,延年益寿的方子倒是不少。”老者道:“那有没有起死回生的方子?”老中医道:“那要看病人的情况了。”   

     

  老中医指着那青年问:“他是不是病了?”老者道:“他的病是先天的,唉,治不好的,只能一直拖着”又道:“我是看这里还有火光,顺便进来这么一问,就当是开玩笑。”说玩便转身带着那青年向外走。   

     

  老中医叫道:“让我给他把把脉吧?”老者在门口也不回头,道:“不必了。”说着就走了。老中医呆了一会儿,自言自语道“晦气,真晦气!”   

     

  我觉得赖久了会打扰老中医的休息,便起身告辞。我在门外想转进旅馆,回头隐约见到月光下那老者带着那青年已远远走到街头。   

     

  我心中越觉得不对劲!那青年始终没有动过一下,像是绑在那老者身上,老者动他才跟着动,而且他戴帽子口罩,双手也被长长的袖子遮住了,苍白的脸上的双眼空洞地睁着,始终没有眨过;还有那特别浓的香气;还有老中医最后说的那句话!   

     

  我猛地一惊,那青年难道已死,那老者只不过是带着一具死尸在游荡!他为什么要这样做呢?   

     

  玩了一天,倦意使我很想回旅馆房中睡觉,但在好奇心的驱使下,犹豫了一下,还是向那老者和青年消失的街头方向跟踪而去。   

     

  那老者带着那青年走到山郊野的一栋破房屋里,他半脱俩人的外衣,解开绳子,让那青年躺在木板上,叹道:“孩子,晚上我们就住这里吧,虽然破了点,但这里清静,没人会来赶我们走的。”又在那青年身边坐了一会儿,方到隔间去休息。   

     

  我在窗外借着十分微弱的月光看着这一切,直到确定那老者已熟睡去,才不动声响地从窗户爬了进去,那窗户已破烂得不能叫窗户了,只成了一个洞。   

     

  我走近那青年,虽然心跳得很厉害,但还是伸手摸摸他的脖颈,果然冰凉凉的。我用手机屏幕的弱光照一下,见他两目仍空洞地睁着,拉起他的袖口,只见他的手枯瘦如鸡抓,手背上还长出了细小的白毛。   

     

  看到那白毛,我大吃一惊!再仔细观察指上的指甲,象是新长不久又修剪过的;我又回看他的脸,轻轻掀开帽子,他的额头赫然帖着张黄色的符纸!再褪开口罩,观察他的五官七窍,他的鼻孔和耳洞都被堵住了,掰开他的嘴,他的犬牙也象是不久前打磨过的。   

     

  原来,那青年死前七窍曾被封堵,又用镇魂符等将他的三魂七魄锁在躯体里,又用香料等药物对躯体作防腐处理,这样做是想他能有起死回生的一天,但这只是传说,事实是一部份最后变成了僵尸,眼前的这具也将是了。   

     

  我不知哪来的胆子与勇气,到这时竟然还没逃走,而是在地上找了根树枝,挖开那青年的鼻孔和耳洞封堵之物,然后揭起符纸,在他脑门上用力一拍,一会儿他的五官七窍在细微地抖动着,慢慢沁出了点鲜血。   

     

  那青年的魂魄就这样被我放走了,我把血擦干净,再把他的鼻孔和耳洞再依原样封堵好。我松了一口气,但又想到那老者要是发现了,这可比偷他的东西被他发现还要大大不妙!   

     

  我不禁想回头看,就突然脑后一疼眼前一黑什么都不知道了。   

     

  当我睁开眼时,发现自己还在那间破屋里,只是屋里有了泛黄的烛光,我手脚被绑口被堵,就躺在那青年旁边,我们身上及房间的门窗屋顶都帖着符纸。   

     

  我有十二分不妙的预感,果然,听到那老者对那青年说道:“孩子,今晚碰着了个来送死的。等了这么久了,你还是没能活过来,今晚咱就一把了,试试看能不能把你的魂魄转移到他的身体上。如果失败了,就再也留不住你了,你就走吧,重新投胎做人。”   

     

  “借尸还魂”!亏这老者想得出来,但他的孩子的魂魄已被我偷偷放走了,失败是必然的,只会白搭了我一条命,但这时我又叫不出来,这可惨了!想到这热血就上冲脑门,冲到脑后被打的痛处,我又昏了过去。   

     

  朦胧中,房屋的破门突然被撞开了,几把手电的强光亮起,刺眼得看不清来人,只听有一人喊道:“住手,别再造孽了!”我听出是那老中医的声音,不禁热泪盈眶!   

     

  我激动得竟然能猛地坐了起来,口连叫几声谢谢,这才发现我正坐在旅馆房间的床上,而窗外已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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