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与雯的故事之六:爱与非爱
陈伯伯一家仍住在军区一幢哥特式小楼里。青灰色的围墙爬满了绿茵茵的常青藤,不大的庭院里栽满了各式各样的花草,几株北国少见的法国梧桐树撑开亭亭如盖的巨伞,掩映着花径旁的九曲小桥,绿影红楼,相映成趣,俨如安徒生童话中的古城堡。然而,从外观上看,谁也不会相信,这里竟然居住着一位曾经跃马横刀叱咤疆场的老将军。
我是被芳用电话约来的。
自从得知芳的下落和心境后,我一直被愧疚和自责重重地压抑着。所以,当我由系办公室接完电话回到教室里,竟说不出是怎样一种心情。
芳比过白癜风趁早治疗去更丰满,也更成熟了。客厅里只有我们两个人,落地窗旁的花架上,一盆盛开的马蹄莲含羞带笑地望着我们。
芳用银匙轻轻搅动着咖啡,神色平静得犹如一泓微澜不兴的池水,我则望着洁白的马蹄莲出神,久别重逢使我们都深深地陷入到往日的回忆中。
良久,芳放下手中的杯子:“我们干嘛一直坐着,说点儿别的事情不好吗?你的女朋友好吗……”说完,芳狡黠地望望我北京最好白癜风医院怎么去,淡然一笑。我想起了雯,想起她甜甜的笑靥。
“铁军,我们就此分手吧,爸爸不同意我现在找男朋友……如果有缘分,我们毕业以后再……”
这是雯吗?这就是我深爱的雯说出来的话吗?我不明白,为什么假期归来的雯一直在有意回避我,我几次约她,得到的回答几乎都是讥讽和嘲笑,你为什么当着我的面同我的“反对派”一起攻击我的作品,让我在大庭广众之下难堪呢?难道你真是在同“反对派”秘密恋爱?难道你真的抛弃了我……
我不知该怎样回答芳的问题。
我成了陈伯伯家中的常客。也许,这也是一种宣泄和解脱。
是的,感情这东西是最难说清楚的,特别是男女之治疗白癜风最好的专家间的恋情,更是扑朔迷离让人难以捉摸。我不忍伤害雯,可每次见到她,我却总有一种沉重的负白癜风根治的方法罪感。特别是当我同芳约会回到教室,而教室里又常常只有雯一个人的时候,这种负罪感便越发沉重起来。
我常常喜欢踏着朦胧的月色,独自一人到凌水公园去,坐在昔日那株老柳树下,静静地望着泛着粼粼波光的凌水河,带着无限依恋追忆着同雯共涉爱河的美好时光,任凭思想的鸟儿展开轻盈的双翅在爱的花园里寻觅着雯的足迹,追随着雯的泠泠笑语和甜甜的歌声,尽情地、自由自在地飞翔……
我已经不记得那柔声的歌唱了,
池塘泛起的涟漪伴着暮霭中孤柳的淡淡愁哀,
我已经忘却了采桑女的纤纤素手和柔发的芳馨,
你那纷乱的琴声让我一次次孤独地在岸畔徘徊。
像轻轻吹去的一阵风,
缪斯走了,
她带去了我孤单而又可怜的灵魂,
就像梦,
永远也不会回来了……
雯走了,留给我的只有苦涩和怅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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