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ltan 發表於 2016-10-28 04:04:33

读庄子话问而不知 tccgyjtm


   

  中国汉语中有个典故叫作“一问三不知”。语出《左传?哀公二十七年》:……苟寅自知失言,于是感慨说:“君子之谋也,始中终皆举之,而后入焉。今我三不知而入之,不亦难乎?”它的原意是对某一事情的开始、发展、结果完全不知,现在用来表示对实际情况一点也不知道。另外,一问三不知也有装糊涂,假装不知道的意思,有明哲保身的意味。   

  而晚于这一事件200多年后的庄子却在《齐物论》和《应帝王》中通过“啮缺问乎王倪”的对话,将其演化出“三问三不知”而“尝试言之”和“四问四不知”的寓言。   

  你看,庄子在《齐物论》中说:啮然乎哉?木处则惴慄恂惧,猨猴然乎哉?三者孰知正处?民食刍豢,麋鹿食荐,蝍蛆甘带,鸱鸦耆鼠,四者孰知正味?猨猵狙以为雌,麋与鹿交,与鱼游。毛嫱丽姬,人之所美也,鱼见之深入,鸟见之高飞,麋鹿见之决骤。四者孰知天下之正色哉?自我观之,仁义之端,是非之塗,樊然殽乱,吾恶能知其辩!”   

  啮缺曰:“子不知利害,则至人固不知利害乎?”王倪曰:“至人神矣!大泽焚而不能热,河汉沍而不能寒,疾雷破山,北京治疗白癜风费多少钱飘风振海而不能惊。若然者,乘云气,骑日月,而游乎四海之外。死生无变于己,而况利害之端乎!”   

  从文中我们可知:庄子通过啮缺问王倪三问三不知,但最后王倪还是给啮缺作解释了的对话。阐述了对标准的看法,人用来衡量外物的标准并不是唯一的。利与害都并非是绝对的。在这里庄子用形象的例子告诉人们,必须跳出自我中心,站在更高的地方,用平等的态度,平静的心看待事物的不同。正如猫头鹰和乌鸦爱吃死老鼠,对我们而言并无害处,你生的哪门子气?让它吃就是了,因为这是顺乎自然,至人是从来不会被这利害外物所滞。   

  战国时期中的《列子》有一个“杞人忧天”的典故很能说明问题:   

  古代杞国有个人担心天会塌、地会陷,自己无处存身,便吃不下饭,睡不着觉。又有个人为这个杞国人的忧愁而忧愁,就去开导他,说:“天不过是气体在一起聚积起来的。你的一举一动,一呼一吸,整天都在空气里活动,怎么还担心天会塌下来呢?”   

  那人说:“天是气体,那日、月、星、辰不就会掉下来吗?”   

  开导之人说:“日、月、星、辰也是空气中发光的东西,即使掉下来,也不会伤害什么。”   

  那人说:“如果地陷下去怎么办?”   

  开导之人说:“地不过是堆积的土块罢了,填满了四处,没有什么地方是没有土块的,你行走跳跃,整天都在地上活动,怎么还担心地会陷下去呢?”   

  那个杞国人这才放下心来,很高兴;开导他的人也放了心,也很高兴。   

  “世上本无事,庸人自扰之。”现代社会是一个竞争激烈的社会,是否具有良好的心态和健康的心理状况对于一个人的发展是极其重要的。我们平时要注意分析事物之间的联系,防止主观片面性和盲目性。对于一些确实无法认知和解决的问题,我们也不要陷入无休止的忧愁之中而无力自拔。人生乐在豁达。   

  关于“四问四不知”庄子在《应帝王》中是这样说的(原文):   

  啮缺问于王倪,四问而四不知。啮缺因跃而大喜,行以告蒲衣子。蒲衣子曰:“而乃今知之乎?有虞氏不北京看白癜风最权威医院及泰氏。有虞氏,其犹藏仁以要人,亦得人矣,而未始出于非人。泰氏,其卧徐徐,其觉于于,一以己为马,一以己为牛,其知情信,其德甚真,而未始入于非人。”   

  从文中我们可知,这一次说的还是啮缺向王倪问道,啮缺连续四问(啮缺向王倪问了什么问题?庄子没有告诉世人,有的《庄子》释解中注为《齐物论》中的问题有待商榷),王倪都回答不知道,而这一次王倪并没有像上一次那样对啮缺进行什么“尝试言之”,但啮缺却跳了起来高兴极了,欢欣鼓舞地跑去告诉了蒲衣子。为什么呢?因为,正是对方的“四不知”让他开悟了,参透了道。   

  虞舜他心怀仁义以要结人心,虽然也获得了人心,百姓的拥戴,但是却不明白天道自然的道理,更未超脱外物的牵累。因为以仁义结人心,进行统治,心中就必然要有是非、对错、公正与不公之分,从而由仁义之心发展到“礼制”,再上升为刑政、法律之治。这样,随着社会的发展条文框框逐渐繁杂,其结果正如庄子在《人间世》中所言:“夫道不欲杂,杂则多,多则扰,扰则忧,忧而不救”。所以,虞舜在当时社会虽不惜为一位仁义贤达之圣人,但也不曾超脱出人为的物我两分的“非人”困境。所以,蒲衣子说舜帝比不上伏羲氏。   

  伏羲氏所在的时代,人们日出而作,日落而息,人心淳朴自然,他们既无所知也无所想,没有太多是非观念。所以,伏羲氏睡卧时宽缓安适,他觉醒时悠游自得;他听任有的人把自己看作马,听任有的人把自己看作牛;他的才思实在真实无伪,他的德行确实纯真可信,而且从不曾涉入物我两分的“非人”困境。”   

  从文中可知,庄子是在告诉人们一个道理:知有限而不知无限,知会引发是非,不知不会产生利害,知让人为名望利益外物所累,不知则无欲,无欲也就不会产生烦恼。得道之人不会在意别人用侮辱性的词汇称呼自己,相反未得道的人在治国时借仁义笼络人心,把好名声作为治国的工具,必为如何拥有这名声,如何保住这名声所累。   

  从文中我们可知,《应帝王》的开篇就已点明:帝王不是指我们所说的那些当政的帝王,而是针对自然而言的,是天地的造化。在道家的观念中,大道才是真正的帝王。在此,庄子借寓言人物蒲衣子道出理想的人间世中的治者,在顺乎自然之中,具备心胸舒泰,纯真质朴;不用权谋智巧,也不假借任何仁义名目去要结人心的前提下行“无为”之治。   

  伏羲氏所在的年代,几乎是原始部落的纯自然状态,而舜帝那个年代,已经开始进入了文明时代。庄子并非要人们回归原始蒙昧的社会状态,而是要人们的内心回归到原始纯真的状态,从烦忧中得到解脱。老子也不是让社会倒退到“小国寡民”北京白癜风医院那家比较好的蒙昧时代,而是在当时礼乐崩溃的社会中,希望百姓们能在国与国之间互不干涉的和平环境中相处,在统治者的“无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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