qzjbe 發表於 2016-11-16 03:34:18

新生 es3sjfe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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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凉的晨,阳光洒满老街。大病初愈的老槐树,梢头竟然长出了嫩嫩的叶,让我惊喜不已!   

  大约是在我手指受伤的同时,街上的老槐树病了。在这之前我竟然一点都没有注意到,直到手术出院后的某一天清晨,顺着一条绿色的毛毛虫攀爬的丝线仰望,才发现那棵大槐树几乎被毛毛虫啃光了叶子,在晨风中低低地哭泣……我是如此心疼,抬眼望望,整条街的槐树几乎遭受同样的命运!   

  碰到一位小区清洁人员,我拜托他向领导反映一下,对方说他们也没有办法,建议找园林局解决。想方设法,上网找园林局的电话,谁知,电话是空的,应该是某市场人员嫁接广告时候的空头号码。情急之下,我想到了一位有过一面之交的媒体朋友章老师,随即发微信求助。章老师热线的同事电话简单采访我,询问情况后,说他会到现场看一下。我稍稍放下了心,媒体介入,也许是解决的问题最快的方式。   

  果然,第二天下班回家,邻居说上午已经来人给病树打过药了。心里顿时松了一口气,终于有人介入此事了,这些槐树得救了!一位大哥惋惜地说,如果能早点打药就好了。我问他,槐树明年是否会长出新叶,回答是肯定的,我也只有寄希望于明年的这个时候,再重新看到落在停放车辆上的是小小的可爱的槐花,而不是大量的虫屎和丝网、活着的抑或是药死的虫子……   

  受伤的无名指,在褪去老皮后,仍然细嫩的如同出生的婴儿一般,哪怕相邻手指细微的残留死皮碰到她都感觉那么刺痛,更不用说其他的东西触碰到她,钻心的疼总会让我惊叫一声。我真正懂得了什么是十指连心。   

  因为手指的样子丑陋,红肿且有Y形的伤口,指头处拱起,总是让我想起煮熟的猪蹄,或者是驼背的老猫。端午节的当天,复诊回来的公交车上,看到拆掉钢针后肿胀而丑陋的手指,再看白癜风能看好吗看残留着死皮和或隐或现的疤痕,我不禁悲从中来,泣不成声。当期盼伤口复原的煎熬过后的失望席卷我的时候,我一直以来的乐观和坚强似乎都不复存在。每每清晨醒来或者在稍稍有闲暇的时候,总是会忍不住黯然神伤。   

  人总是在拥有的时候不懂得珍惜,不懂得幸福的可贵。以前总是嫌弃自己的手指不够修长,不够漂亮,总是嫌弃冬天的时候她们会脱皮或者干裂,以至于不断地涂抹护手霜症状才会缓解一些。至于右手的无名指,更是没有觉得她的重要。是因为一切早已成为了习惯,习惯了用她涂抹眼影,习惯了在她的配合下完成一个淡妆;习惯了在她的默默的协助下写字、工作、做家务……从来没有很在意过她,只觉得一切的一切都是理所当然。直到不小心肌腱断裂后,她近似垂直地耷拉着,严重影响我做事和美观的时候,我才深深地惋惜,原来无名指对我而言是如此的重要。现在回头想想她原来的样子,纤细精巧竟也如一位绝色的佳人,如今却成了残花败柳,丑陋不堪。   

  环指移植手术是在隔了一天后进行的。我把希望寄托在现代医学能让她恢复原来的样子和功能。   

  让一个身体健康的人,俨然一个病人一样住院,总觉得有点别扭。他帮我办好住院手续后,进行了一系列常规检查,等待上午10点半手术。   

  也许是因为只是一个小手术吧,我的病房极其简陋,三张病床,三张小桌子,床边放着输液架子。床头是紧急呼叫器,病房的布置简陋的让我想起“家徒四壁”这个词语。   

  我被安排在靠窗的12床。一进门10床是一个有着明星名字,如明星般美丽的八五后女孩。她大学毕业后留在上海,做室内装潢设计。女孩是在父母的陪同下来做脚趾截肢手术的,想让自己的脚趾变漂亮,能够在夏天来临时穿上自己喜欢的凉鞋。还没有确定手术时间,她便想回家了。问妈妈什么时候可以回家,说医院的床不如家里的大,不如家里的舒服……好任性的女孩!听她的言语,就知道一定没有经历过此种磨难。我也是除了14年前婵儿出生住过院,这是人生的第二次住院。   

  只要走进手术室,自己就不再属于自己。无论你是呼风唤雨的当权者,还是闯荡江湖的侠者,无论在平常你如何能牢牢掌握自己的命运……无论你是谁,只要你住进了医院,你就只有一种身份——病人,你只有把自己交给医生和命运,你不知道等待你的是一个怎样的明天。我觉得自己更加渺小了,此时只有默默地祈祷手术能进行的顺顺利利。   

  躺在手术台上,当医生熟练地给我受伤的手以及整个胳膊消毒后,将针深深扎入所需部位,我能做的只有忍受和等待,只有努力地配合。一开始,两位医生一边做着手术前的准备事项,一边聊着一个话题:大意是某患者被诊断需进行手术时反应激烈“嗷嗷乱叫”,好像医生要赚他好多钱似的。医生对此种不被信任现象,表示很无语。我静静地听着,在医患关系很紧张的当下,互相的尊重和信任是多么重要。   

  耳边传来穿刺钢针到手指刺耳的声音,我竟然没有一丝的恐惧,似乎自己是一个局外人,我不断地宽慰自己,要相信科学,相信医生。我似乎听到无名指被手术刀划开,主刀医生用镊子找寻缩回去的肌腱,听到金属手术器械与手指骨头刮擦的声响……手术在北京那家医院治疗白癜风紧张地进行。我静静地躺着,我能感觉到看不见的手术台上留下了我鲜红的血……医生让护士给我打好了止血绷带,整条胳膊开始胀得难受。   

  手术出现了难题,我再次清晰地听到主刀医生用镊子不断拉扯我断裂肌腱碰到骨头发出的声音……医生要求护士给他那家医院治疗白癜风好擦汗,医生一定是紧张得大汗淋漓了。断裂的肌腱太薄脆,已经无法复位。我被告知,将从手腕处取肌腱进行移植。简单的交流后,我告诉医生,我相信他们。而此时,我也只能选择相信医生。   

  清晰地感到手腕处划开时的疼痛,不到一分钟,肌腱取出,只听到护士问:“已经取好了?——漂亮!”也许是起了作用,我没有明显感觉医生随后给我缝合了伤口。 哪家医院看白癜风较好   

  接下来的时间,右胳膊异常胀痛,只感觉到胳膊非常累,累得都有了想放弃手术的念头,对于手术的进程我已经顾不得关心了,只想着手术快点做完,解除此时的困苦煎熬。   

  “快做完了吗?”我问医生。“我很难受……”   

  “好了,很快就好了,马上包扎好。”医生态度温和,让我觉得有了盼头。   

  不久,医生让护士卸下了止血绷带,我顿时轻松了很多。手术做完了,我看见自己的右手被五花大板般缠上了绷带,伤口被包裹的严严实实。我准备自己起身,护士赶忙来扶我“慢点,慢点--先坐一会儿……”头有些晕晕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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