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娘的孩子 uth43uxg
文建军就兄妹两人,他长妹妹八岁,妹妹叫娟娟,父亲文士忠是某空军飞行中队的中队长,转业后来到运河县电器厂任副厂长,所以,文建军在小学二年级的时候就转学来到运河小学,在他十岁的时候,他的母亲张爱菊就因病离开了人世。
临终前,母亲拉着建军兄妹的手:“军儿啊,妈妈就要离开你们了,到很远很远的地方去,再也不能照顾你们兄妹了,我最不放心的就是你妹妹娟娟,她这么小就没了妈,你要好好地照顾好妹妹……”
转过头,张爱菊又拉住丈夫的手:“士忠啊,没想到咱们做夫妻刚刚十一年我就离你而去,真对不起你啊。看在咱们夫妻一场的份上,你一定要答应我,照顾好咱们的孩子建军和娟娟,不然,我死了也闭不上眼……。”
“爱菊啊,你放心吧,我会照顾好孩子的,他们也是我的骨肉阿。”文士忠抚摸着妻子的头失声恸哭。
建军的母亲去世后,建军在十二岁的时候,他的父亲经人介绍和一个叫张景云的女人结了婚。
张景云原来的丈夫在一次车祸中不幸去世了,给他留下了一个三岁的女儿芳芳。
张景云比文士忠小十岁,人长得还可以,做得一手好针线活,文士忠就是看中了她的针线活,觉得她能照顾好建军和娟娟,所以,在建军十二岁的时候,文士忠就和张景云结婚了。
刚开始,张景云对建军和娟娟还可以,经常给孩子洗洗涮涮、缝缝补补,自从她和文士忠生了一个儿子斌斌,斌斌长到两岁还不会说话,别人家的小孩一岁多就会说话了,后来,张景云领着斌斌去医院一检查,才知道,斌斌是先天性哑巴。
有人说这是建军兄妹俩给方的,从此以后,张景云就对建军兄妹俩非常的反感,到最后发展到仇视建军和娟娟,她认为斌斌的哑巴就是他们兄妹俩给方的,常常找茬打娟娟,还常常指使建军的爸爸打建军。
开始,家属院的同事们看到建军的爸爸打建军就过来劝解,后来,张景云就在深更半夜趁大家伙睡着了,就指使建军的爸爸把建军从被窝里拽出来打,怕左邻右舍听见,就把建军的嘴堵上,她看建军爸爸用手打孩子不解气,就找来皮带,常常把建军打得浑身是伤。对娟娟也不放过,常常以娟娟淘气为名,揪住娟娟的头发左右开弓,打得娟娟口鼻流血。
冬天,建军常常跑着上学,放学了跑着回家,大家开始不知道是怎么回事,觉得莫名其妙,后来才知道建军连棉裤都没有穿,里面就穿了一条破绒裤。
建军经常去要好的同学李强家玩儿,李强的母亲看建军冻得直打哆嗦,实在看不下去了,就把李强的旧棉衣棉裤拿出来给建军穿上,嘴里还叨叨着:“做孽呀,这么冷的天,还不给孩子穿棉袄,妈是后的,爹可是亲的呀,唉!真是有后妈就有后爹阿。”
有一次,娟娟和芳芳在床上玩耍,玩儿着玩儿着两个小孩就打起架来,张景云看自己生的孩子吃了亏,就不由分说对娟娟劈头盖脸一阵毒打,最后,一巴掌把娟娟从床上扇到地上,娟娟的嘴实实的磕到水泥地上,顿时四颗门牙就被磕掉了,疼得孩子哭得差了声“哥哥、哥哥……”怎么样治疗白癜风好呢
建军一个健步冲到屋里,赶忙抱起妹妹,看到妹妹满嘴是血,四颗牙掉在地上,顿时直气得火往上撞、虎目圆瞪用北京哪家治白癜风医院比较好手指着张景云:“你真是欺人太甚了,我和你拼了。”
只见文建军挥舞着拳头直奔张景云“嗵、嗵”两拳正打在张景云的胸前,张景云猝不及防,一个趔趄被在地,由于建军心中的怨恨压抑了很久很久,拳间蕴蓄了无穷的力量,打的张景云疼得嗷嗷直叫,半天才从地上爬起来。
文建军背着妹妹离开了家,漫无目的的在旷野上奔跑,他知道这次他闯下了大祸,父亲要是知道了他把后妈给打了,非整死自己不可,这个家是万万不能回去了,那该和妹妹去哪里呀。他想起了自己的亲妈。那慈祥、和蔼可亲的音容笑貌浮现在眼前。孩子在受了委屈和绝望的时候,首先想到的是自己最亲的人,这大概是人的天性吧。
不知不觉,建军领着妹妹来到了一个树林子里,这里杂草丛生,墓碑林北京那个医院治疗白癜风好立,时时传来几声乌鸦“呱呱”的叫声,更使人感觉这里是那么的凄凉,在一座坟前,耸立着一个石碑,上面写着“妻子张爱菊之墓”,这就是建军母亲的坟。
“哥哥,这是什么地方啊,我怕。”娟娟从来没来过这里。
“娟娟,别怕,咱妈就在这里,快叫妈。”建军指着母亲的坟。
“妈,妈。”
“妹妹,有什么委屈就跟妈妈说吧。”
“哥,妈妈在里面听得见吗?”
“妈妈在里面什么都听得到。”
“妈,后娘竟打我,爸爸也常常打哥哥,我想你,你快出来吧,哇哇……”娟娟一边说一边哭了起来。
“妈,我和妹妹来看您了,我没有照顾好妹妹,让妹妹受了这么多的委屈,我对不起您呀。.呜呜……”建军憋闷了很久的委屈和怨恨,此时此刻在母亲的坟前终于忍不住放声痛哭。
呼啸的的秋风中,只有建军兄妹俩那凄厉的哭声,如果,天地间真有灵魂的话,那么,建军兄妹的哭诉一定能使母亲听到。风吹草木哗啦啦的声音,好象是母亲无奈的悲泣。哭罢多时,建军抱起妹妹:“娟娟,咱们走吧。”
他想了半天,最后决定:先去李强家安顿下来,最后再去法院,和父亲断绝父子关系,然后辍学,由自己上班挣钱养活妹妹。
“哥哥,咱们去哪里呀?我肚子好饿呀。”娟娟趴在哥哥的背上不停的问
“咱们先去你李强哥哥家。”
“那以后呢?”
“以后,哥哥上班养着你。”
“咱们不回家了?”
“咱们没有家了,那里已经不是咱们的家了……。”
“哥哥,你不上学了吗?”
“还上什么学呀,不上了。”
“要是咱们的妈妈活着就好了,谁也不敢打咱们了。”
“娟娟,哥哥保证,以后只要有哥哥在,谁也别想欺负你。”眼泪模糊了建军的视线。
大概,晚上七点多了,李强正在聚精会神的写作业,突然,一阵敲门声把李强吓了一跳:“谁呀?”
“李强是我,我是建军。”
李强起身赶忙打开门,只见建军气喘吁吁的背着满嘴是血的娟娟,见此情景把李强吓了一跳“建军,这是怎么回事?”
建军就把白天发生的事,原原本本的給李强及李强的父母说了一遍。李强的父亲是机械局革委会副主任,机械局是电器厂的上级主管单位。
听了文建军的叙说,气得李副主任大手往桌子上一拍,“啪”的一声:“简直太不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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