qzjbe 發表於 2016-12-5 19:30:21

不喜欢的路,所走的总不会太长

不喜欢的路,所走的总不会太长。   

  按照家乡习俗,这两天正是奶奶的头祭,这时死去的灵魂是可以回来的。母亲害怕我会回家,耽误我学习,一点儿消息都不告诉我,就像当初奶奶去世时,母亲也没有及时告诉我一样。其实我能知道是在这两天,只是不确定是北京那个医院治疗白癜风较好哪一天。   

  南方的那家医院治疗白癜风好早春总带着藕断丝连的湿润,都说春天是万物生长的季节,那早春的湿润大抵是新生命盛开前的厚重积累吧,勤劳的大地应该在准备播种了,而天空却像吝啬的妇女,因为舍不得种子而天天哭泣,由此也蒙蔽了太阳,偶尔才以怀疑者的轻微、短暂的眼神瞧一瞧人间。万物害怕过了这时候就没了饱满的雨水,于是连那些依附在树北京哪个医院治疗白癜风安全性高下的泥土一口又一口的喝下,喝饱了就躺下睡了,树下裸露出白而羞涩的白条。   

  稍微远一点的地方还有一个三角凉亭。草坪里有着几种不知名的花,花瓣上爬着几滴水珠,像刚被母亲哺乳的婴儿一样,又任性又可爱。近一靠,花的唇可以吻到我的膝盖上。有粉的,有红的,有开了花的,也有半开的。当然了,也有西施效颦的野草在其中,不细看还以为是花的马尾了,我蹲下拍了几张照片,这时看到旁边有着长满了野草的土堆,大概是绿化工程多余的遗放。我突然又想起了奶奶,   

  她的坟墓大抵也是如此草长莺飞。常听人说,草是自由的,万物是自由的。就像我曾高兴的和奶奶说,大学是自由的,而她拿起她喜欢看了看,却问,大学远不远。仿佛自由与远方就是相互释义的关系。   

  记得奶奶最喜欢乘凉,就算没人陪她说话最好白癜风医院咨询也总是笑嘻嘻的,我顺势往凉亭的方向望去,微风吹起,野草摆弄着身姿模糊了我的视线,但浅浅的意识里我幻想着奶奶就在那里静等岁月,笑看细水长流,   

  她生病时剪掉的长发又开始在风中飘逸,嘴里轻轻哼着山歌,曾瘫痪的双腿灵活的在拍打着节奏。记得最后一次和奶奶聊天的时候,她又在唠叨着让我再买一个小镜子,我说等下次吧。一直不理解奶奶的这种嗜好,曾买过很多个,而她总是忘记放哪儿了。而今我也会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学着她发呆的状态,终于发现我所学不来的地方,就是她那尽管经历最沧桑的年代却永不丢掉的眼角的笑纹。就这样,我欠奶奶一面镜子也欠她一个微笑。   

  这条路啊我是不喜欢了的,走了一次便不再深入了。那些草啊花啊万物啊尽情生长吧,万一有人在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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