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个人都有秘密
如果我有一个秘密想要说出来,我想要像童话故事里的那个理发师一样——到一块没人的地方,挖一很深很深的个洞,然后把头埋进洞里,把话说出来,再然后把洞填上就行了。我挖一个洞说一个秘密,说一个秘密挖一个洞。最后,洞越来越多,多到我来不及填埋;秘密也变得不可计数,往往不等我挖好洞,它已经被人知晓了。
可是现在,我又要挖洞了。除此之外,我想不到更好的办法。
又或许,像X说的,他想他身边是少了条狗,他可以对它说心里话也不担心它乱说出去,他要养一条大大的狗。我说,只是说话,对着墙也一样说。可不一样,墙是死物,狗是带着生命的,而且人太复杂了。我没有回答,但我理解了。
不管有无生命,我认准我挖的洞。我挖洞,我倒出我要说的秘密。
这次我把洞挖在了我们学校的花果山上。那里有大片的枇杷树和有梨树,有茂密的丛林,还有羊只、野猫和麻雀。
我拿着铁锹,走过一段斜坡,在一棵低矮的枇杷树下伫足。我眼瞅着枝头那一个个青涩的枇杷果,它们像娃娃一样簇拥着挤在一起,很可爱。我一直看,一直看,然后恍惚,愈加觉得周围诡异。
我的眼里,枇杷果不再是可爱的娃娃,它们变成了一缕青烟,顺着风势飞去,而后消失不见了。
我想到了蛊,我像在梦里逃离一场诅咒一样把自己拉回现实。幸好,铁锹在,枇杷还是枇杷。
我开始挖洞。
秘密不好说,依旧,洞也不是那么好挖的。我要挖的洞要很深很深。我一锹一锹、不停的挖,最后精疲力竭了。
秘密是我自己的秘密,挖洞说秘密更是一个很秘密的秘密。因此,我不可以找任何人帮忙,我只能依靠自己。我继续挖,继续,挖。
我的手心磨出了血泡,不流汗的我头发竟然都汗湿了。再看看脚下,干净的白帆布鞋已经和土壤融为一色了。我的腿开始抽搐,手也开始哆嗦。可强烈的要把秘密倒出来的欲望,像只狼狗一样追逐着我让我前进,这又让我忘记这一切痛苦。
于是,我依旧挖啊、挖啊、挖啊。
我的手开始流血。鲜红的血和额头上掉下的汗珠混为一体,湿润了土壤。我看看,洞已经很深了,就要好了。我想想,还是歇一会好了。我放下铁锹,就地而坐,很快进入梦里。
一只猫出现在我的视野里。又或者,它早就在了。只是之前我一味顾着挖洞而忽视了周围的一切。它的眼睛亮的像两只玻璃球。
猫是有生命的,只是我万万没想到,它会说话。
“你好,MissSummer!”。猫发出问候。 护理模拟试卷抓紧时间备战/gs218.com/bdfzz/bdfzhzh/770.html]白癜风可以治愈吗
我想我是惊恐的,我呆呆的看着它,半天说不出话来。我遇到一只会说话的猫!太不可思议了。
“你是谁?你为什么会在这里?你有什么目的?你看到了我所做的一切?”我一口气问了很多问题。可是我并不淡定,我恐慌且腿脚瑟瑟发抖。我觉得眼前这个家伙是个凶物。
“不要害怕,Summer小姐,我是住在这附近的Mr.Cat,我只是路过。是好奇心使我不小心窥视了你所做的一切。如果这一切是秘密的话,那我很抱歉。还有,我没有任何目的。”小猫先生倒是态度诚恳,我稍作气息平和。
“那你向我保证,不会说出你所看到的!”我像在乞求,因为可能有人知道了我的秘密,我开始慌张。
“Summer小姐,我想您多虑了。我只是路人,我们初次见面。我就是想告知你所谓的秘密,也得有对象啊。可我什么也不知道。”猫先生的语气让我听出不屑。
难道真的是我多虑了?也许吧。我扑闪着犹疑的眼睛,看着它,看着那只猫。
“你这么辛苦就只为了说出一个秘密?”猫先生不解的问。
“嗯,是的。为了说出一个秘密,并且不被认何人知晓,我努力的挖洞,现在洞已经挖好了。”我不假思索的回答。我不再那么慌张、那么害怕了,我和它聊起来。
“可你知道吗?空气里到处都是孔。每个人都有秘密,每个人又都没有秘密。我想,你要徒劳了。秘密不想让别人知道,最好的办法就是永远不要说出来。否则一切都是奢望。或许,你可以不说出来。”猫虽然和我本是陌路人,却如此耐心,我看出它的善良。我开始思考它的话。
我的手也疼起来。红血泡变成了紫血泡,然后成了茧,很硬。我看到自己先前的努力,心开始灼烈地疼起来。我想要说出秘密来来,想要说出来的秘密除了自己之外不被任青高创系第一期雏凤创业训练营火热进行中何人知道。可是,可是……我伤心起来。
就在这时,我又看到猫儿后面有只羊,羊儿后面有一群麻雀。它们一起问我好:“Summer小姐,下午好。我们是猫先生的朋友,也住在这座山的附近。很不好意思,我们无意间听到了一切。”
我开始崩溃。它们都知道我有秘密,它们都知道了。怎么办?怎么办?
此时,猫先生看着沮丧的我,向我耸耸肩膀,好像在告知我这一切和它无关。
我着急了,恐慌了。是我太疏忽了还是我怎么了,接下来我的一切将一览无遗的展现出来。我不要。我的秘密只属于我,它是我一个人的,谁也拿不走。我近乎疯一样。我失去理智,拿着铁锹,将它们一一赶走。
猫留下的似乎是忠告:“Summer小姐,听我一句劝。顺其自然做自己最好,不要被所谓的秘密束缚了心。再秘密的秘密,说与不说,一种感受而已。既然你非要说,哪找一个人倾诉吧。我们活着,便追求自由。”
羊儿也奉上一句:“嗯,猫兄说得对。我就是,有什么说什么,随性便好。我老婆就喜欢我的直性子,爽快。”
麻雀们叽叽喳喳个不停,向我消消,似乎是鼓励。
它们没有因为我的脾气而对我不理不睬,走开,留下我一个人思考。
看着眼前的洞,我仿佛看到了鲜血,看到了汗水,看到了它们融为一体。我极力保护的秘密就这样没了,我很不甘心。好在它们只是知道我有秘密而不晓得秘密是什么。我想,这是我曝之挖洞事件后唯一值得庆幸的事了。
我要说出童话世界九寨沟1799元起纯玩团我的秘密,我要把秘密倒进我挖的洞里埋掉,我一定要这么做。
我放下铁锹,捋开枇杷树叶,向周围望去。我确定真的没有人了,我要开始我的神圣的秘密仪式了。
我膝盖着地跪着,两只手分别撑在洞口上方的两侧,我要把头伸进洞里去。我努力下压身体,我的胳膊几乎支持不了了。由于缺乏锻炼,我的骨头都不灵活了。这才一会,我已经气喘吁吁。我要赶紧完成我的神圣之事,否则我要死了。我闭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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