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iss这世界的另一个我
Miss这世界的另一个我
听说,在这个世界上,每个人都会有另一个自己,过着自己想要的生活。
Part 1 第一次遇见颜锦舞是在music bar里,她穿着米白色的短裙,米白色的短袖T恤,带着巨大的黑色耳机,站在唱片机旁听歌,她的手很白,指甲是长长尖尖的,一看就知道是娇生惯养的有钱人家大小姐。
而这种有钱人家大小姐的钱一般是很好拿的。
的确,我不是什么好人,他们说我只是个靠小偷小摸和在酒吧卖唱维持生计的混子,当然,这一切我都不会否认,因为我就只这种女人。每一个女孩子都会做公主梦,当然,我也不例外,可是,在残酷的现实下,它只是个梦而已,虚无飘渺的梦,只能压在心底的梦。而这个女孩子,就过着我梦一般的生活。
我假装靠近她身旁的唱片架,然后很“不小心”地碰了一下她肩上的米白色针织背包,从那渔网似的包身可以清楚地看到她的米白色钱包。
嗜白的女孩子一般都是自恋的。
我的手很快,可是她的手更快,她竟可以一把握住我纹着蝴蝶刺青的手腕。
我等待着她的奚落 她给我听青山テルマ的歌,她说青山テルマ是她最欣赏的歌手,后来,我连夜跑到网吧里去查那个叫青山テルマ的女歌手,她有点黑,嘴唇很厚,可是她的眼睛大而明亮,就像颜锦舞的眼睛一样。
哦,差点忘记了,我的名字叫严谨妩,的确是个丑陋的名字,可是,颜锦舞,她的名字真的很漂亮,就像她的眼睛一样漂亮。
只是,同样的音节,为什么却要有截然相反的人生?
Part2 那个女生想偷我的钱,我知道她一定很坚强。
回到家的时候,我才发现我的学生证不见了,我不知道是不是被她拣去了,可是,我希望是她,因为我很想再见到她。
她的头哪个医院白癜风好治发是暗红色的,画着浓浓的烟熏妆,披着水牛皮短衣和苏格兰短裙,就像一个朋克味十足的Crazy Girl 我想知道她叫什么名字,想问问她是不是过得很自在很快乐。
我站在阳台上,紧握住栏杆,风很大,把我的头发吹的凌乱而华丽,我喜欢这种感觉,这种疯狂到窒息的感觉,只有在这个时候,我才会感到前所未有的自由与快乐。
我知道我像个有病的人,可这世界那么大,每个人或多或少都有病。
精神上的病。
我的母亲在我的头发上别了一枚水晶发卡,然后催促着司机快些送我去学小提琴,事实上,我完全没有要去学的必要,她只是希望我的心灵可以不那么空虚。
路过霓粉街时,我偶然看见她站在街头,逆着风,暗红色的长发在风中猎猎飞扬,那是一种华丽的颓美,只是,她低着头,不知道在看什么东西。
车子从坑坑洼洼的地面一掠而过,溅起了那些坑里的污水,那些水又溅在了她的格子裙上,留下了一串墨色的污点。
那就像她的外表我的心。
与其让我拉小提琴不如让我,可是,无论这世界再怎么肮脏再怎么哀伤,我都不会,因为我知道,在这个世界上,还有另一个我,过着我想要的生活,而我,却过着他要的生活,所以,在没有过他的生活之前,我绝对不会放弃。
我喜欢看刘嘉卫拉琴,因为他总是半眯着一只眼睛,脑袋斜在一边,另一只眼睛有意无意的望着我,让我感到很心安。
我妈妈并不反对我们在一起,因为他家很有钱,也算是门当户对。
看,大人们就是这么虚伪,这个世界有了虚伪的大人,就也跟着虚伪起来。
车再次路过霓粉街时,已经是傍晚了,我心里陡然生出一种不安的情愫,就好像失去了什么东西一样,我想见她,那个过着我渴望的生活的女孩子。
刘嘉卫说,锦舞,你今天的发卡真好看。
他吻了吻我的额头说再见。
他真绅士。
原谅我纯洁的外表下有颗肮脏的心,我就像被虫蛀过的百合,散发着迷离而腐烂的香气。
Part3 他们学校很大,大到你无法想象,我不敢穿着平时的衣服,因为我害怕门卫不让我进去,我把头发烫回了黑色,尽管天气很热,我还是穿着白色的长袖衫,因为在这里,我害怕那些乖乖牌们被我手腕上的黑色蝴蝶吓到,我的蝴蝶名字叫做悸,我知道它为什么叫悸,可是我现在真的不愿想起他还有个名字叫悸。
那个门卫大爷问我:“同学,你找谁?”
同学,陌生而温暖的词汇。
我从衣袋里拿出她的学生证说:“我找颜锦舞,她的学生证落我这了。”
门卫大爷“哦”了一句,还是没有放我进去,他走进他那间小小的值班室,不知道做了什么,两分钟后,我看见了气喘吁吁的她。
“谢谢,”她说,“改天我请你吃东西,对了,你叫什么名字啊?”
北京白癜风医院在哪里 “呃,严谨妩,严肃的严,谨慎的谨,妩媚的妩。”
我看见她本来就大的眼睛一下子睁得更大了,“嘿,知道吗?我也叫颜锦舞,不过,我的名字是颜色的颜,锦绣的锦,舞蹈的舞,音相同但是字不相同哦!”
我当然知道,比她更早知道。
她的声音清新而甜美,就像青山テルマ的声音一样。
我们去听Sugar的歌,然后会比较亚由美和黄静茵谁更漂亮,我们去游乐场坐摩天轮,然后会天真的等摩天轮转到最顶端是在心里许愿,我们会赤着脚去海边,她会讲她的刘嘉卫,我会讲我的苏光悸,我们就像被命运牵错了线,阴差阳错的交集在一起。
我见过那个男孩子,他看起来很腼腆,长得也很好看,有着柔顺的亚麻色短发,就像韩剧里的忧郁男生,一看就知道是好孩子。
可是,我的苏光悸不同,他不是集万千宠爱于一身的孩子,但他同样光芒四射,他是我的所有,是我整个世界,毫不讳忌地说,我爱他。
他会握着他的吉他,无限深情的吟唱,他会在清晨第一缕阳光照在我们脸上是轻轻地吻我的眼睛,他说他会爱我一生一世的,他说过。
可是,她也是那么耀眼,她有钱,有很多钱,她也漂亮,很漂亮,她也可以像我爱他一样爱他。
所以,他最终选择了她。
还好,还好还有锦舞,她轻轻地拍我的肩,抬起头,我看见她眼里也有一抹淡淡的哀伤。
“你是这世上的另一个我,所以,你不快乐,我也会不快乐。”
Part4 我决定到谨妩工作的酒吧去,因为我想听她唱歌,听她唱自己的哀伤。
我拉了刘嘉卫去,他只是吻我的额头,然后说,你去哪我就去哪。
我的天。
那个酒吧的确有很多人才,比如谨妩,她站在那个狭窄的木质舞台上,用涂着黑色甲油的手,紧握住话筒,眼神诱惑而迷离,一直唱着梁一贞的《说爱我》。
说爱我,是用那种撕心裂肺的嘶吼,我仿佛看见她的心不断地滴血,就像那些漂浮在水面的零星的血红色的花瓣,仿佛看见聚光灯下无比憔悴的她,疼的倒在地上,身体不断地向外渗血。
像那些美丽而娇艳的血红色的花。
她的眼镜里氤氲的朦胧的水汽,冲散了浓重而华丽的艳妆。
似乎觉察到了自己的失态,她匆匆鞠了一躬,匆匆而下。
来去匆匆,这就是她的人生。
她下场后立即有一个高高瘦瘦的男生上台,他穿着好看的浅绿白格子衬衫,带着一把木吉他,坐在话筒旁,轻轻唱着Craig David的《Separate way》
只是,他看她的眼神里,充满着挑衅与不屑。
我很厌恶这种人,势力的人,为了钱什么都可以抛弃的人,就像当年的他。
我站在台下仰视着他,他唱完了,就那样斜视着我,眼里任然是无限不屑。
“你唱的不错。”我说。
“不错?”他眯起眼睛饶有兴趣地打量我:“你唱?”
“唱就唱。”
她想拉住我,可是被我甩开。
“那女生是谁呀,好吊哦,居然要跟光悸哥飚歌耶。”
“呀哟,好像跟那个严谨妩是一快的耶,真讨厌。”
那一瞬间,我听见无数奚落声,嘲笑声,夹杂着强烈的音乐声蜂拥而来。
“你唱什么?”他笑着说。
Part5 那首歌很柔,是青山テルマ的歌《在这里等你》
只想知道,你还好吗
好好吃饭了吗?
可,还是说不出口
还是 下次再给你寄信吧
时光一去不回头,最近一直
想念你
但 和你的距离越来越远,见面都那么的匆忙
我开始逃避
只是,闭上眼睛的时候,一切都逃不开
回忆着你的事情,一个人哭泣
你的事情我至今仍在思念着
不管时间如何流逝,我仍然在你身边,宝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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