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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曾许诺不再纠结于情爱的缠绵情愫,也成身体力行的践行。我深刻的明白再次收到她的信息定会以毁天灭地的强大破坏力摧毁我长久以来构筑的防线,只是我想不到的是,我的坚强如此不堪一击。
如果说客观的不能让我屈居于此,那么主观的不想就钉死了这副懒惰的皮囊。我安坐在沙发上,手机后台突然弹出一条短消息:
“王潇,对不起,祝你以后一直幸福!”
我并不惊异于这条匿名短信的冒然出现,因为看到归属地是北京时我已泪眼朦胧。
在一个风雨交加的秋夜,呼啸的北风无情地击打着苟延残喘的老树,疯狂的雨水“簌簌”的打在满地的落叶,门前用铁皮制成的遮雨棚被杂乱无章的雨水打得叮当作响。混着雨水的淅沥,无边的孤寂吞噬了我。我裹着棉被,蜷在沙发里,昏昏然睡去。我梦见有一个男人牵着她的手,而她笑靥如花的从我面前低首走过。我呼喊她的名字,她也不应,只是径直地向神父所在的位置走去。圣洁的婚纱穿在她的身上,如花的笑容绽放在她的脸上,一如她的名字,嫣然。当男人轻轻她的下巴,她白皙的面容因为含羞而晕满微红,男人的嘴唇轻轻的压在她的唇上,我撕心裂肺的咆哮:“不”,眼角酝酿的泪水夺眶而出。恰在此时,男人和神父渐渐淡出,唯独她的身影分外鲜明,我正要开口说话,她的衣裳恰如蝉蜕一样渐渐剥落。她背对着我,也不言语,我伸出双手去拥抱时,却化作一缕幻象。
我忽的从梦境中惊醒,门外的大雨还在倾盆,遮雨棚还在聒噪,我却惊出了一头冷汗。我不得不承认,我从没有想过她在遇见一个爱她的人会怎样,不是不想,而是不敢。长久以来,她的个人名片总是显示单身的情感状态,分手后无意的一瞥也算是内心安生了不少。类似“你过得不好,我也就安心了”这类混账话从一开始我就极度的排斥,但“你若安好,便是晴天”的阔达胸襟显然是我这类小肚鸡肠的凡人所不具备的哪里医院治疗白癜风好。但是内心的狭隘使我始终接受不了“她过得比我好”这种客观存在的事实,至少,感情上她不能比我过得更好。自分别后,类似的影片已经全然提不起我对爱情的向往,她,只有她还能让我回忆曾经的美好。她把自己的电话号码放在自我介绍的首页,即使不是好友的我也可以看到。我换了电话号码,却不忍她再也找不到我而黯然心伤,尽管我知道她也许永远不会找我,我继续持有原来的电话号码,并降到了最底的资费,每个月固定的充值信仰,顺带着将新电话号码写进了自我介绍的首页,期待着也许有一天她找我,虽然我已经清楚的看到,我不得不离开她之后,我是怎样的想念她,我是怎样的想念她并且梦见她,我是怎样因为不敢想念她而梦也梦不到她。
北京专业看白癜风医院 倘不是每月白白浪费那几十元话费,只为等一个不可能的人,我也不会在分别将近一年后收到来自北京的陌生短信。短信的发起者是谁早已没有了追究的意义,因为只此一人还在兀自的以为我未曾换号。而再次看到我多次在她自我介绍主页注明的电话号码,我才确信长久以来,我的心细如针在某人眼中不过是自作多情,而在旁人眼里,我也不过是个滑稽的小丑。
继而我联想她发短信的意图,难道是北京白癜风医院地图新近结识了男友?我顿时慌了手脚,等到确认她的自我介绍上的“单身“标注的真切时,才略微舒缓一口气。战战兢兢的欣喜之后,是更加肆无忌惮的猜想:也许她结交了新男友,兴奋之下联想起旧爱,许是愧疚,让她怜悯起我这个前任,道一声“对不起”,他人的臂弯才不会因了我的怨愤变得悲凉。也许她自离开我之后,每每逛街,虽没了拎包的细心陪伴,但也少了聒噪的烦扰,秋夜的孤寂让她遥想远在几百公里外的心魂,想必他已另觅新欢,我曾经辜负了他最美好的愿想,现时的他必是幸福的,祝你——以后——一直——幸福。
对不起,我以为岁月冗长,终有一天我会将你遗忘,但是“我在北京丢了你”成为我终生拭不去懊悔的绝望。
对不起,我以为自私如我,甚至不愿祈愿“你若安好,便是晴天”。
对不起,我以为夜阑卧听风吹雨,你是铁马,你是冰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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