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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坐在小城微凉的夜中
小城的夜,似一首蒙着薄雾的小诗,微凉而静谧。月光透过院中槐树蓬散的枝丫撒了一地斑驳,风儿轻柔地一会摇动树叶,一会北京治疗白癜风的最好医院又溜进屋中旋转一圈。
同学小鹏来时,我刚忙完母亲的活。
小鹏是我的发小,我们一起从小学到中学,虽然他是男生,也许是从小在一起长大的缘故,相处的很快乐。记得小鹏是五年级转到我们班的,那时瘦小的他并没给我留下什么印象,到是下课时,看到他带着一对双胞胎妹妹在玩耍,让我对她刮目相看。从那天起,我就喜欢与她一起逗她的妹妹玩,其北京白癜风怎么治实更多是逗小鹏玩,因为我只要把一个妹妹惹哭,另一个就会跟着一起哭,这时,小鹏就会手忙脚乱地哄了这个,抱那个,可越哄越抱妹妹们更哭的带劲,不一会小鹏当老师的父亲就会出来责骂小鹏没带好妹妹,看着小鹏委屈难辩的样子,当时的我会高兴地咯咯笑,现在想来,我还真是有点过份了。
好在小鹏一直不与我计较,他天性中带着一份温柔,有时与他一起絮叨着往事,就像与自己的兄妹北京治疗白癜风病的医院一起一样。可就是这样脾气很好的小鹏还是因一件事情让他高中时转了学,低了我一级。
在那个物质匮乏的年代,我们喜欢一切美好的物件,大到塑料笔记本,小到一张彩色剧照。有次父亲出差回来送给我一支全身金黄色精巧漂亮的圆柱笔,这让我爱不释手,天天把它握在手心里看了又看,摸了又摸,还用它当反光镜去照前桌小鹏的眼睛。
小鹏也很喜欢我这支笔,在他的一再恳求之下,我答应借他用一节课,可就是这样一借,让小鹏与他的同桌发生了争执,结果在他们的抢夺中掰断了我的笔,小鹏一时气愤便撕了同桌的书,这下他们的事弄到班主任那,在晚点名时,班主任又来了个“申诉会”,弄得我们三个一起哭。结果第二天,小鹏转学了,他同桌退学了,而我却背上了心理负担,一直到今日,我总觉得亏欠了小鹏和他同桌,总是想,要是没有那只金光闪闪的笔多好。
虽然小鹏转了学,留了级,可这一切没影响到小鹏性格的成长,他依旧是个温暖的男孩。大学时去同城他的学校看他,一进门就问那个面对我的白静的男孩,小鹏不在吗?那个男孩嬉笑着说,不在。就这一笑,让我认出了小鹏。我记忆中一直留着胡子的小鹏刮掉胡子还是个帅气的小伙呢。上大学的日子,与小鹏又亲密地像小时候一样,我们一起出游,一起说三道四。就在小鹏结婚时,我还为他精心地织了件羊毛衫,是一只鹰的图案,寓意让他飞得更高。
月光轻铺了一院,照着小鹏与我,我们边续着茶,边絮叨着过往,多少年了,我们都在匆匆地忙碌,很难有这样的闲暇坐下来,问一问,听一听大家的生活。
小鹏的母亲生病多年,哥哥又在外地工作,妹妹们时时还要他的接济,可小鹏依旧在努力做最好的自己,从一个小小的乡镇干部走到了部门领导,实是不易,更让我佩服。
母亲躺北京治疗白癜风权威专家在床上,她从睡梦中醒来,轻声地唤我入屋,说,风凉了。
母亲的带状疱疹带来的神经疼在夜里越重一些,问了许多的医生,上网查看了许多,没有找到好的办法。我只好给母亲灌了一个冰水瓶,让她夜里压在疼痛处,算是一种慰藉。疼痛还没好,母亲走路时又跌倒了,好在没伤着骨头,可大腿严重的肌肉拉伤,让母亲举步艰难。
给母亲买了拐杖,教母亲试着迈步。母亲拄着拐杖一步一晃地在屋中试探着前行,就像刚学走路的孩子,我有点心酸。
为母亲盖好了被子,又坐在夜里。我喜欢小城夏夜里的凉爽,这是喧闹闷热的城市所没有的。
与小鹏话别时,夜已深透,风更凉了一些,听着母亲酣甜的睡声,却没有了睡意,我的心又回到了曾经那个年少时代,不知小鹏的那个同桌现在何处,她也如小鹏一样过得幸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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