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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记:多少次的犹豫才能有最终的遗我国著名临床白癜风专家郑华国憾。
(1)
六月
她是个幸运又可怜的女孩。
她复读过,那条路似乎很漫长,她走了很久,后来终于停下,却不是她要的目的地。
她接受了,就这样吧。
她选择了离开她讨厌的港湾,去了那个从未去过的城市,去那里开始一个属于19岁的暑假。
她也许幸运,成功了去了那个厂,在那里还能遇上她的好朋友。
那个厂向来枯燥,无味,让人想逃避,她也想,可是还是最终坚持下来了。
被应试教育压榨的那些岁月让她显得很幼稚,像个小孩子,其实她宁愿自己是个孩子。
脱离了三点一线的校园,却又困入三点一线的暑假,唯一不同的是,她的心里压力从一个极端走向另一个极端,太久没有这种感觉了,有点无所适从。
她还是更喜欢三点一线的厂,在学校背水一战的那些年,她太累了,累到发疯。
她本来应该在一个后工序部门的,却因为暑假工的身份被调去了前工序,以至于后来的两个月,她一直是站过来的。
不过慢慢地习惯了就好了,她应该是整个部门最轻松的,大家都羡慕她是暑假工,有盼头,活轻松,她自己也满意。
六月是早上八点到晚上八点,也只有中午的时候能看到热烈的阳光,午休很难受,只有一个小时的休息时间,除去吃饭,虽然还能休息,可是在复读的那段日子,她每天逼迫自己休息十几分钟或者多一点,每每睡不着的时候她都能回忆起那段煎熬的时光,然后安慰着自己,都过去了。是啊,都过去了,为什么还要记得呢?
六月的时候还是无知,那时候觉得那个高高瘦瘦的线长真好看,视线总是在他身上多一点,可是没几天就淡了。再过几天,那个白白净净的男孩子成功吸引了她的注意,她立刻转移了自己的目光,连着几天。
朋友笑她,花痴。
她是随便的,以前不曾有时间花痴过,现在有了,花痴一下又有何干系呢。
可惜那个男孩子也无法止住她流转的目光,她没两天又转移了对象。
那是她第一次注意到那个大她八岁的男子,当时她就在想,为什么之前一直不曾见过,那种相见恨晚的感觉异常浓烈。
那些她不曾注意他的日子,他明明一直在她不远处出现过,可是她似乎从未见过他,很奇怪呢。
七月的时候她终于能够注意到他的存在了,那是多少次的偶遇才能唤起的注意。
她不经意地去打听他的名字,他的背景。
他的名字真土啊,好朋友告诉她说他有家室有孩子,她呆了呆,这样啊,有点意外呢,他的声音也不好听,刚开始她还好嫌弃,某次吐槽他的名字的时候,她分明看见他经过身旁,她顿时尴尬的转移目光。
(2)
遇见
后来就一直都能看见他了,因为工作原因,她偶尔能接触他,却少的可怜,但每一次她都会格外欣喜,格外珍惜。
他站在她旁边时,她从来都不敢抬头,因为她怕他发现她烧红的脸颊,那时候的心跳是很快的,真是很反常的现象呢。
他似乎是本地人,偶尔请假,她却认为是时常,因为每一个他不在的日子里,她都过的很煎熬,在她的记忆里,他一共请假三次,她记得很清楚。
第一次,她一整天都心不在焉目光总是流转在他曾经出现的地方,期盼能够看见他突然出现的身影,第二次,她心情不好,一整日都郁闷至极,后来还特意去打听他的情况,第三次,她难受的不想去吃饭,那时候她都要离开了,她一想到她还能看见他的日子,已经可以用一个手的手指掰出来了,心里堵的慌,她真的害怕看不见他的日子。
她的目光搜寻了那么久,却无法捕捉到她要的那个背影,中午一下班去找好朋友诉说,好朋友被她连日来的对他的念叨折磨到烦躁,她只好不做声,后来打算去随便吃点东西果腹,后来,她还是很意外的发现他迎面而来,只是他的眼里从未有过她的影子。
她并不在意的,擦肩而过后,她兴奋的小跑起来,她记得,那个中午,她连吃饭都在傻笑。
她真傻啊,后来的自己都忍不住那样唾骂自己。
她一直想去接近他,可是却不知道该怎么接近,她有勇气去勾搭他线上的男孩子,却不敢接近他,起初被他撞见,她那时心里眼里都是他,以至于他误会了她的尴尬,他冲她别有意味地笑笑,那笑容,她后来一直很怀念,那是他第一次对她笑,在她看来,是一笑倾城的模样,后来,一直刻在脑海,偶尔想起,还是会傻傻的笑起来,那是怎样的满足。
她一直不敢告诉那个男孩子,从她去接近的那一刻起,她都只是想离他近一点,更近一点。
她冒着每日被骂的危险,下班前雷打不动地找那个男孩子说话,
话里总是不经意地提起他,视线总是不经意地跟着他流转。
谁知道呢?
(3)
贪恋
她那时候所有的动力都只是他一个人,那时候,好朋友说她花痴的有点过分,甚至怀疑她不是花痴,而是喜欢,她老实地说,她早就发现了,怎么会没发现呢,
她从来没有见过那样反常的自己,她也从来没有那样注意过一个男孩子。
那时候她明明很理智,很清醒,明明知道是两条路,明明知道那场喜欢就是造孽,却依旧爱的执迷不悟。
那时候的她写了很多日记,每一篇都与他有关,她甚至把空间锁住了,她究竟不敢说出来。
那时候她就在遗憾自己没有早一点注意到他,那时候就在感慨自己能看到他的日子不多,那时候她还是一如既往地贪恋喜欢的感觉。
贪恋地去注意他的一切,她后来告诉好朋友,她喜欢他,甚至可以喜欢他的老婆孩子,只是一句玩笑,可是,她却看到了自己的傻。
她太贪心了,看了第一眼,还想看他第二眼,她和几个玩的比较好的说了她的心事,他们都只是当做游戏,没有人在意,她自己也只是装作不在意,谁知道她有多在意。
她明明知道每一个贪恋的视线都是她沦陷的迹象,可是啊,她就是止不住了,怎么都止不住。也不想止,她觉得等她走了,一切都会归于正常。
她好喜欢在他午睡的时候经过他的身边,然后偷偷地侧过头去看他几眼,每一天都是,她经过他身边的借口永远只有一个,看望还在上班的好朋友。
她明明知道不是,还要骗自己,好朋友什么都知道,笑她口是心非。
她只是笑笑,她真傻。
她一直不敢有意的与他正面遇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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