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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起“破戒”二字,突然想起三十年前在某县某校教书,曾经手写过一个“戒”字贴在办公桌前墙面,后被有心人演绎成几个版本故事,不禁哑然失笑。
那时的子雍尚十分青涩,曾经因为一本小说的租借时间就敢于和租书大妈在闹市街头当众争辩,起因是那位大妈绝不相信有人会一夜之间读完一本五六百页的厚书。
戒什么呢?一个少不更事甚至给人“言行乖张”印象的年轻人要戒什么?
其实答案很简单,就是戒除随处涂鸦的陋习。但这样说有谁会相信呢?
习字一直是子雍的爱好,只要有闲暇时间,多半会交给纸笔,交给王羲之柳公权们。起初是写报纸写废纸,后来是写宿舍地板、墙壁,再后来是用大笤帚大扫把醮上水写路面写场。有一段时间学校搞基建,所有的破烂水泥袋和各种包装纸也都被子雍收集起来,堆在小院里,形成一座小小垃圾山。
这种有点疯狂的行为自然招致了同事们的不满,子雍不得哪家白癜风治疗最专业不收敛一些,变得文雅稳当起来。
但最初的印象却在不少同事中间持续发酵,以至于后来有人言之凿凿地坚称,子雍从不认真改阅福州白癜风专科医院学生作业和试卷,每次考试结束,子雍都会高立楼梯口北京哪里白癜风医院比较好上,将所有学生试卷作天女散花状凌空拋出,落到楼上者皆判九十以上,落到楼梯者皆判八十以上,落到院内者皆判七十以上,而被风带至墙外者均不及格。
后来,子雍所带两届毕业班学生出类拔萃的高考成绩给所有的传说和想象做了一个绝妙的注脚。
重提“破戒”,要戒什么呢?要破什么的戒呢。
想起来真有点怪味豆的感觉,也有点茫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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