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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在教师节来临之际 0ne3p13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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xuaxlrfen 發表於 2016-5-16 14:29:33 | 只看該作者 回帖獎勵 |倒序瀏覽 |閱讀模式


现在想来,我万分确信有人告了密了。   

  说的是我初中时候的事。那时的政治老师叫王会强,一个二十六七岁的愣头青年,跟我现在差不多大吧,估计也就是苦思冥想人生意义的阶段,大概也就是所谓的各班制作高三文化墙建设急躁而迷茫的青年。不过他结婚早,教我们班政治课的时候已经有个两三岁大的儿子,经常见他带着儿子在学校球场边晃悠。因为他是个书呆子式的作风,照本宣科,平时不太注重论述的过程和结论,经常混搅一气,有时候又体罚学生,不问原因,也不说道理,大概以他自己内心认为的准则为限,通常把学生叫过来,一个嘴巴打过去,然后什么理由也不讲,直接叫学生回去入座就算完事。被打的学生自然不敢问他。因此,被学生们取了一个绰号叫作“憨蹦蹦”,大体就是憨实莽撞的意思。我就曾经不幸被他掴了一耳光,虽然我自己觉得被打、该打的理由有很多,但是至今依然不明白他到底是为什么原因而打我,也一直没有机会问他。   

  我们学校是乡镇级别的中学,一共两所,二中和三中,不知道为什么没有一中。我们学校就叫做马街镇第三中学,只设初中部,一共三十多个班,共有八十多名教职工吧。   

  说起来,我们这地方人性刁钻而耿直,跟全国大部分的汉人一样精于算计,爱玩点小手段,爱贪点小便宜;但有时候又显得刻板木讷,不懂变通。说白了,就是能把他自己的小手段运用的得心应手,但是当别人用相同的手段来玩弄他的时候,他却搞不明白了。虽然是云南省,但我们县份却大都是汉族,据说是明朝时候从南京迁过来戍边的,因此没有什么民族之间的忌讳,不像市面传言的那样野蛮剽悍食古不化,也不像媒体宣传的那样勤劳淳朴神奇梦幻,反正就是活在这一块地面上过日子,一方水土养一方人吧。有一句话说的,旅行就是从自己呆腻的地方去别人呆腻的地方看看。我们这地方,呆时间长了,也腻。   

  我总觉得,人吧,小时候没有独立的人格和自我意识,单纯透明,不会感到做人的难处;等到长大成人了,周围的环境和社会圈子自然会给你一个相应的位置,只要自己不给自己拆台,也就不会太难感到生活的艰辛。就是青少年时期做人最难!不终不结的,所谓青黄不接的时候,说你是小孩子吧,明明个头比父母还高,晚上还会躲在被窝里想男女之事,也能大体听懂世事苍凉、人情冷暖;可是说你是大人吧,却没有独立自主的能力,心智又不完善,极容易被表象迷惑,不能形成正确的认知观念,又随时耍点小孩脾气,也没有自己的经济来源,一切物质依靠都要向父母伸手,偏偏这时候最知道要面子,不肯开口求人,自己把自己往绝路上逼,家长和老师却仍把你当小孩子看待,因此感觉抹不开情面,四处受堵。大多有犯罪倾向的人都是青少年时期引导失误而埋下的隐患,青黄不接的时期是人生当中活得最窝囊的阶段。   

  因此,我上初中的时候,尚未尝到人生的幸福和甜蜜,便首先遭遇到人性的阴鸷狭隘和生活的四处受堵,虽然仗着少年的开朗心性和无知的豁达一路走了过来,但回头去看,仍然为那时的懦弱自卑感到不屑,惊讶于自己的忍耐力。   

  那时在中学寄宿,初次体验离开家庭的生活,刚开始显得新奇,但同龄的大多数人都是从小依赖父母惯了,不太懂得收拾打扫。初中的学生宿舍环境很差,十多个同学挤在十几平米的宿舍里,上下铺的床位,但下铺必须挤两人,因此整个宿舍里面都是又脏又乱,每天晚上睡在湿气很重的宿舍里,被子和褥子永远冰冷潮湿,有很臭的脚气,以及各种各样难以形容的气息,地板上经常都是痰迹和水渍,脸盆脚盆不分,全部塞在床底下,球鞋和饭碗摞在一起,臭袜子又搭在漱合理核定人员编制口的牙刷上。因为每个班级四十多名学生,分配的面积只有那么大,住的人又实在多,时间一长,都很羡慕家在附近的同学可以回家住宿。但自己是没有办法可想的,只好可以说是‘摩的’拯救我于水火之中忍受。现在想想,也不知道怎么就熬过来了。   

  宿舍不能呆人,就只好整天坐在教室里。那时候安静不下来,虽然各科作业布置的满满当当,但不到交作业的时候根本没人去做,又没有耐心静着看书,于是在教室里面吵吵闹闹。男生女生扎着堆讲笑话,天南海北乱说乱讲,又讲神讲怪,讲碟仙讲凶宅,就是所谓的八卦新闻、小道消息之类;又在教室里追逐打闹,男生女生乱闹一阵;还有学着抽烟的,躲在课桌底下被烟呛红了脸;又有试着早恋的,坐在一起摸手摸脸。反正只要你在乡镇级别的初中读过,就没有不知道这些情况的。   

  然而上面这些都是废话。我前面说过,人生当中最窝囊的阶段就是青少年时期;但是我也承认,那个阶段的学生都很淘气,处在人生当中最活跃的时段,精力无穷无尽的,就是跳塌了地顶翻了天也毫不奇怪。可我还要说的,任何时候的老师都不一定是完全合格的老师。总之就是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吧,形形色色,好坏难讲。   

  我上到初中二年级的时候的确很特别,也不是淘气、也不是倔拗,但也不是温吞憨实、不是阴险狡诈;反正就是很会来事,很令任课教师说无可说、无从下手。我们这儿有一句土话评价的,就是小人小马的,不大气,骂一下又不值得,打一下还嫌污了手。比如:我躲在课桌兜里看小说,桌面上摊开当堂的课本,任课老师忽然走下讲台来检查的时候,我手腕一抖,把小说往里一送,双手规规矩矩地放在小腹上,叫他说无可说,只好忍气吞声回去继续讲课;还比如,我把断了一条腿的椅子用透明胶带绑好,放在老师的讲台前,他坐下来的时候猛地向后一歪,虽然不至于摔倒在地,但也足够他吓一大跳,往往叫他猝不及防,骂无可骂,只好在学生的哄笑声中面红耳赤地继续在教室里走来走去。但我要说的不是这些,而是很多次趁老师在黑板上抄板书的时候,我忽然从座位上跳起来,模仿癫痫的病人在课堂上抽搐,丑态尽显,引得全班学生哄堂大笑,当老师转身的时候,我却早已迅速落座,装作一副勤奋好学的样子,对于市面上的各种投资产品正襟危坐,让老师们不明所以,只好失魂落魄地回过头去继续写板书。大概总不外乎这些原因吧,让老师们咬牙切齿,却又没有证据而无可奈何。   

  有一次,是王会强老师的政治课,刚敲过了上课的铃子,他就走进教室里来了,然后直头直脑地叫没有交作业的同学站起来,我根本不明所以,不知道他什么时候竟然布置了作业?但也确定自己是好久没有做过政治课的作业了,于是只好乖乖站起,不料与我一同站起来的还有好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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