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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
在我的心中,家就是父母,而父亲却常年不在。
从我很小的时候开始,每年初春,父亲都会离开家,去外地打工,担负起整个家庭的重担。
以前,还没觉得什么,浑浑噩噩的看着父亲离开。但是,在今年春天的时候,我看着父亲收拾行囊,看着父亲头上的根根白发,我的心中,蓦然的出现一种无法言说的感觉。只因为,家庭的重担虽不曾压垮父亲,却让父亲渐渐的老去。
今年春天,春节过完没有几天,气温都还没有回暖,父亲的电话就响了起来。是有人在找父亲去干活,我知道,父亲又到了离开的时候。果然,这天傍晚,父亲开始收拾行囊,没有丝毫拖延。
第二天一大早,父亲便拿起行囊,出了家门,去路口等车。我和母亲去送父亲,一家人,站在村口。母亲一直在和父亲说话,不断的重复着自己的关心,叮嘱着自己的担忧,父亲也不多说,只是不断的答应着,脸上时不时的,露出笑容,对母亲说一句:“放心吧”,想要打消母亲身上所有的顾虑。
而我,却没有交谈的意愿,只是站在冷风中,抱着肩膀,看着路边还未返青的白癜风诱发因素柳树,时不时拿出手机,看看时间,根本不能理解时间流逝所代表的意义。只是着急着,什么时候回家,回到自己那个舒适的被窝。
没过多久,车来了,前门打开,父亲背起行囊,上车。转过头,看了我和母亲一眼,露出满脸笑意,应该是想要带走我和母亲那离别的伤心,安抚我们心中的担忧,更重要的恐怕还是掩藏他那离别的痛苦。一眼之后,父亲开始向着车内走去,带着母亲和我的目光,直到被车窗挡住视线。
就在这一刻,我的心中泛起浓浓的不舍,这一刻,我很想冲上车,对父亲说一句:“爸,您别走了。”可我知道,不能说,父亲的肩上是这个家,他不会停留。
我又想,是不是冲上车,对父亲说一句:“爸,路上小心,要照顾好自己。”可是,车门已经关上,开始加速,我来不及,来不及对父亲说任何的话语。而我只能带着不舍,带着后悔,然后默默地看着这辆车,在长长的路上,带着父亲,走向我不知道的远方。
我不知道父亲坐在车上有着怎样的心情,也不知道他是在怎样看待自己前行的方向,我只知道,车不会回头,父亲也会越走越远。
母亲
母亲和父亲不同,这些年一直都守着家里,可以说是母亲守住了这个家,不让这个家没了人气。
还记得去年冬天,在学校放寒假的那一天,天气很不好。天空飘着雪花,虽然不大,但是在北风的嘶吼之中,在北京治疗白癜风哪个医院治白癜风好的医院最好一片片的,都变成了刮骨钢刀。我从宿舍出来,走到学校门口,一点点的距离,不到三百米,也就走了四五分钟,却让我提着行李的手,变得冰冷、麻木,失去知觉。
等到坐上了回家的车,在车上暖和的暖气中,双手才变得柔软、温暖,让我渐渐地忘记了天气的恶劣,掏出手机,看起了小说,有些惬意。等快到村口的时候,我才发现,我的身上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出汗。
到了村口,透过车窗,我看到,母亲正站在路口,在枯寂的马路上,注视着过往的车辆。她的眼睛,早已经盯上了我坐着的这辆车,微微发光。我心中一紧,赶紧将手机揣回兜里,提起行李,下车,北风一吹,身子一个哆嗦,心中说一声:“这天真冷”。
转过身子,汽车重新启动,我的视线不再被阻隔。村口,已经看不到母亲,母亲早就冲到了马路中间,在汽车的尾气中,向我走来,步子很急,转眼的功夫,便站在了我的身旁。
我竟只是站着、看着,没有其他的反应。看着母亲直直地走到我的跟前,然后伸手,把我手中的行李自然的拿了过去。母亲的手,碰在我的手上,就像是雪地里的一块生铁,碰在了我的手上,很冷,很硬。我的眼神汇聚到了母亲的双手上,看到一种青中带紫的色泽。
我抬起头,眼神从母亲的双手回到了脸上,母亲的脸上带着口罩,上边结了一层青霜,额头前的发丝上也能够看到结霜的痕迹,只是显得斑驳。想来是母亲刚刚收拾过,不想让我看到,才留下了这样的痕迹。
一个激灵,我反应过来,赶紧从母亲的手中把行礼抢了过来。然后和母亲一起,说着话,向着村子走去,一起回家。
过了两天,父亲的电话也打了回来,说是马上就回家,好像已经坐在车上了。第二天,等我从床上白癜风治疗那里好爬起来的时候,发现父亲已经在院子里了。我却什么都不知道,不知道父亲是什么时候回的家,也不知道母亲是什么时候去接的父亲。
我想,母亲的心中,家里一定是少不了父亲和我的,只是我们却常年不在家。编辑评语亲爱的作者,欢迎进入红袖投稿,希望以后注意:正文处无须添加标题、作者、联系方式等,已帮您删除。 段首请空两格,已帮您排版好。最好一次性就排版好,多次修改,正文处无须添加标题、作者、联系方式等,已帮您删除。 后台短时间内不显示。可自行百度“自动排版工具”,将正文在排版工具中排好后再复制粘贴到红袖的文本框里。 期待佳作。(编辑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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