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吹口琴的小男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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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krwn 發表於 2017-1-15 12:47:35 | 只看該作者 回帖獎勵 |倒序瀏覽 |閱讀模式



   
   
    吹口琴的小男孩
      
   
      
早期白癜风   太阳落山的时候,对面阳台上总有一个小男孩呜呜地吹着口琴,不成曲调,但很伤感。
    不知从什么时候起,我也养成了在太阳落山时坐在阳台上听那琴声的习惯。夜色流下来,口琴声住了,我也叹口气回到房间。
    隔着窗玻璃望过去,小男孩长得很清秀:很普通的学生头、清爽的面庞,如同牛奶般鲜白,透着清凌凌的水汽。双手扶着口琴,投入而且动情地滑动着每一个音阶。黑色的涌动着精灵般的眼睛从满忧悒和哀伤。天空的残霞在琴声中充斥了无限的伤感,渐渐黯淡下去。
    在静静的倾听中,我分辨出了这个小男孩叫“潇潇”,他妈妈每次喊他时,总是充满母性地呼唤“潇潇,该吃饭了。”“潇潇,去做作业。”“潇潇,睡觉了啊!”“潇潇……”
    我几乎也沉浸在了这母子的生活之中。偶尔在楼下碰到那个小男孩,我也喊他“潇潇”。
    10岁的小孩儿应该是快乐的,可他却总是对着黄昏、夕阳,吹奏伤感和哀叹!他爸爸呢,总不见露面。
    我一直疑问,直到有一天,那个小男孩来找我。
    “叔叔,能请您帮个忙吗?”下男孩有些担心地问,他停顿了一下,“我吹口琴时,总看到你。”
    “我这里有个作文,非得找个人不可。”潇潇有些着急。
    “没问题的,你别着急!”我的话可能有些早。不管了,我可受不了这么可爱的孩子着急的神情。不就作文嘛,我自认为还行,再说,一个小屁孩,还能有多难的事情。
    “作文的题目是‘我的爸爸’。可我没有看见过我的爸爸。”天使般可爱的小脸一下子阴郁起来。“我想   “?、?”我愣在那里,一时束手无措。
    “对不起,我难为你了!”说着,他站起来,准备带着失望离开。
    “好……好吧!”那神情让我心痛,反正不用上刀山火海,当回爸爸怎么了。
    潇潇的作文,是在依然单身的我的家里完成的。
    第二天,下班回家。单元门口蹲着个背着书包的小孩儿,听我走近了便站起来,是潇潇。他满脸高兴,猛地将书包拽过来从里面掏出作文本,或许拉得急了,作文本的封皮扯破了一个角儿。
    “看!快看!叔叔,你帮我的作文得了100分北京治疗最好白癜风十佳医院,老师还在班上念了呢!”他拦着我一口气说完。漫天的霞彩把牛奶般鲜亮的面孔映红了,像极了映山红。
    也许是我帮了他的忙,我们便熟识了。他多来我家玩,我也对他有了更多的了解:他爸爸在他出生时,就离开了家,然后不知去向,没有给他留下一点印象。他也就在缺失的爱中完成着他的童年。
    那口琴声依然在黄昏时响起,我也依然在阳台上静心地倾听。夕阳的斜晖却格外惨淡,如同杜鹃啼血。
    夏天来了,潇潇约我去游泳。在更衣室力他却耍起赖赖来,非让我背他去泳池。在我的背上,他把头侧过来,用脸紧贴着我的肩膀,双手勾在一起,紧紧环住我的脖子,直到水里他还不肯放开。
    玩累了,他爬在我的背上,用脸紧贴着我的肩膀,对着我的耳朵吹气:“叔叔,你知道吗?今天我特别高兴!”
    “是吗,为什么呀!”
    “在泳池,那么多小朋友在看我,你背着我,他们一定把你当成我的爸爸。只有爸爸才那样背着儿子耶!”
    我愕然,没有话说。想把他放下来,却又不忍。
    “怎么不说话了,叔叔,你不高兴了!是我惹你生气了吗?”
    “怎么会呢。我高兴着呢!”明显有点心不在焉。
    “那你做我爸爸吧!行   我没有回答,我该怎么回答这个不合乎逻辑的问题呢?可我又怎么忍心伤了一个天使的心呢!
    我放慢了脚步,夕阳把影子拉得很长。我们都沉默着,只有夕阳炙烤的皮肤很不舒服。
    “叔叔,你放我下来吧,我自己走!”潇潇使劲挣脱下来,踩着夕阳,一路跑了回去,扔下我,连再见也没有说。
    对面的阳台上第一次没有口琴声。
    第二天,我去沈阳出了一趟长差。回来时已经过了中秋,树上的叶子开始飘落。我无暇顾及凄风落叶,奔上阳台,等待着夕阳中口琴声响起。
    终于,琴声搅动夕阳,漫谈的霞彩涌动着秋的哀伤。
    可是,潇潇呢?那对面的阳台上没有潇潇带着忧悒的脸,没有潇北京治疗白癜风哪里比较好潇充满哀伤的眼,他在躲我吗?
    我终于耐不住,敲开了他家的门。
    “潇潇呢?”我急切地寻找,可是没有蹦跳扑过来的小人儿。
    他妈妈指着墙上放大了的照片,眼泪掉了小来,沉默地摆了摆寿,将累极了的身躯一下子蜷在了沙发里。墙上就是我的可爱的潇潇,笑容里带着忧悒。口琴声是从录音机中播放出来的,那口琴就摆在遗像前的小桌上。
    “给,潇潇给你写了一封信。送信那天,潇潇被一辆摩托车   “对不起……”我只看了一眼,泪水模糊了我的双眼,我不知道我是如何下楼的。夕阳已经沉落,枯北京哪里是治疗白癜风最好的黄的树叶飞旋着落下来,打在头上,我决定我要离开这个城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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