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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面时光伴流年 x1cm1o1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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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fptn 發表於 2017-1-17 21:03:08 | 只看該作者 回帖獎勵 |倒序瀏覽 |閱讀模式


那时年幼,我把自己最珍惜的手表狠心拆掉,天真的以为会让整个世界因此静止,能在我的世界留住你。   

  早已不知道有多少人描述过时间的痕迹。时光流逝,便如春送风儿般的温润,又像夏日炽阳的燥热,似同秋叶枯落的忧伤,和那冬雪纷飞的静蓦一样,一种季节代序的规则,从不停歇。   

  谁都留不住的时间,却在我的、我们的记忆里留下了点点痕迹,深刻的亦或浅显的都足以让你在回忆时热泪盈眶。我还记得那一场梦里,童年一起追逐的蜻蜓终有一天飞回来,它哭着告诉我,它跟丢了你,已经不知道你在哪里。而我,从那时起也不再有任何消息关于,你。我正在一个繁华而陌生的城市,却如子夜般的死寂。   

  长大后的我们,都彼此离开了:离开了一起玩耍的乡间小路;离开了一起探险的幽邃树林;离开了一起抛出的折纸飞机;更离开了一起犯了错误挨了打,呲牙咧嘴的捂着一起疼的屁股,却还在没心没肺的笑着嘀咕下次要一起去哪里捣蛋……   

  离开了那一句:永远在一起。   

  两只陌生的小小的蚂蚁各自挖掘属于自己的小窝,在一个石屑的拐角,你我相遇。   

  小小的时候最喜欢拖着几把与自己差不多高的铲子,在离家不远的田野高高的沙丘上,挖几个像模像样的坑,做几个十分隐匿的“陷阱”。由于我从小就有很多坏的习惯,任凭父母怎么说,我这坏习惯仿佛就是天生的,像天使的光环,只不过散发着黑色的光晕,更奇特的是这些坏习惯我都明白而且清楚的知道,却怎么也改不过来。我看不惯他人,他人也不理睬我,于是我便孤独一人,却也不曾悲伤。   

  对于“挖陷阱”这个游戏,我认为这是童年里最能让小孩子变的专注与老实的了,而我也喜欢去做,可以去磨掉我的一部分坏习惯,即使当时的我只是喜欢并不曾想那么多。等到旁人一脚踩进去,自己就会在一边看他们灰头土脸的样子笑到肚子疼,再然后就被追着撵着要挨揍。嗯,那是别人做的完美“陷阱”,我不会做,或者说,我做的没让任何人中招过,不知道是不是“陷阱”太明显了。   

  已为童年的那天下午,我又一个人一口气挖了好几个,累的我一屁股坐在土堆上,铲子被扔治疗白癜风专家的七零八落。感觉那时的上眼皮和下眼皮开始牵手了,它们登上了眼睛的鹊桥,喜鹊呢,便挡住了我的视线。   

  迷迷合肥治疗白癜风医院糊糊的,看着蔚蓝的天空,我幻想着大海;看着火红的炽阳,我臆想着葵花;于是,看到的那个和我相仿的陌生的小小的孩子,却是化作了我最经常见到的动物……   

  一条陌生的还在幼年期的可爱小小狗从我面前悠悠的走了过去,我心想我的“陷阱”就要有成果了!我屏住了呼吸,心跳开始加速,静静的看着它一步步走过去,如同饥肠辘辘的猎人们拼尽全力布下重重陷阱,看着烧烤后美味的猎物正要一步步落网时,那种激动与忐忑。   

  此刻,我猛北京哪个地方能治好白癜风然觉得那时的这一秒和下一秒的衔接,是整整的一年,时间竟不再如梭。屏住呼吸,全世界仿佛静止。而如今的我,却渐渐遗失了这个世界。   

  焦躁的等待中。   

  我从来不认为我有多耐心。当我看到他蹲下小小的身子,抬起手慢慢的要去拿什么东西,他仿佛发现了一些“陷阱”的破绽,于是我禁不住大喊:“快踩啊!!!”猛然双手捂嘴,心想自己喊错了。。。   

  “喂!你说什么呀!”那是个和我一般高的男孩,他转过身看着我,穿着看上去有些奢华的衣服让他熠熠生辉,而我则是浑身淤泥。   

  “这个‘陷阱’是你挖的么?”一口普通话。   

  我没有说话,那时,我是怕我一口方言让他难堪!从地上爬起来,侧着头轻轻的点了点。现在想起来,那时我的眼神应该是一种嘲讽的意味,仿佛在说:就是你小哥哥我做的,你会嘛!   

  对于陌生的小孩,总得有些敌视。   

  只见他又回头,伸手拿起了一根合适的木棍,三戳两戳,我的所有‘陷阱’就都被破除了,也许小孩子时脾气大点。   

  “你要干嘛啊!你赔我!”我吼他。   

  只听他说:“做的很烂,太烂了!”然后笑了起来。   

  也许是我从小的性格问题。   

  在我看来,这是一种赤裸裸的嘲讽,没错,他很成功的嘲讽了我。   

  二话没说的我,立马扑上他,和他摔起了跤。如果你见过斗蛐蛐的亦或斗鸡的甚至斗牛的,那么在那时的我看来,我俩就这么惨烈。   

  日近黄昏,飞鸟与云彩在霞光的氤氲里来来去去,剩下几缕夕阳红,普照着以大字型躺在沙丘的我们两个。   

  两个小小的,浑身是土的,我们。   

  大口大口的喘息着。   

  我说:“喂!”顿了顿喘息几下,“你是我第一个可以摔的过的男生!”   

  没错,从小一身臭毛病,还体质弱弱的我,在乡村的所有小伙伴里,我一个都摔不过,于是我开始一个人,不再和他们玩。这貌似是一个诡异的心理,有些不可理喻和幼稚,只是那时年幼,而现在的我也是说不清的。   

  到底也是笑到肚子疼,如同路过的好多人,都踩进了陷阱般的。   

  就因为他的一句话。   

  他说:“你知道不,除了在我们那,你是第一个摔的过我的男生!”普通话。   

  见过疯子么,我想那时的我肯定是笑疯了,那笑我还清楚的记着,有小到大,像细水涓涓不断到后来海涛般汹涌澎湃。引得他也笑了起来,在夕阳下,两个傻孩子捂着肚子翻滚在沙子上、泥土上,笑!   

  “不过你的‘陷阱’真的很烂。”普通话。   

  “我X!再摔!”   

  “……”   

  传说中的‘不打不相识’?你有么?或许你在不知不觉中只是‘打过’,却没有相识过。现在的我,总是越来越多的重要的人,到后来重要的人越来越少只剩下越来越重要的人。   

  他的名字叫作蓝霄,跟着经商的父母从北京飞回老家,我的家乡,这个小而优美的地方,就是他的老家。   

  “回来在哪上学呢?”   

  “爸爸还没给我安排,你在哪?和你一个吧!”   

  “好啊,我教你摔跤!”   

  “那我教你挖‘陷阱’!”   

  “靠!用你教!摔!”   

  “……”   

  你总会找到一个可以互相帮助的人,可以肆无忌惮打闹的人,可以把好东西分给你一半的人,可以肩搭肩依靠的人,可以走一起时不用在乎他人眼光的人,可以哈哈大笑一起疯的人,可以……   

  即使一无所有还是可以互相陪伴的人。   

  现在我的手里拿着当年他赠我的口琴,偶尔让它响起几个音符,回荡在只有我一个人的黄昏下,看着邈远的天空、寂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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