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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境
人活在现实,却靠梦来滋养。我的梦却越来越稀薄。
没有了斑斓的色泽,缺少了飘渺的意境,越来越像现实般苍白。我有时甚至怀疑我还有梦吗?我还有资格有梦吗?
我的梦平实到就是想在无人打搅的时候,独自一个人喝一杯白开水,然后想一些与生活无关的事,不涉及任何功利,能一个人主宰自己。
这样看,梦是和年龄背道而驰的。年龄既长,伸手触碰的就是坚硬的现实。所以,缺少梦的滋养,生命便开始渐渐枯萎。我仿佛看到自己满地的落英。也许跳离出现在的躯壳,从旁边仰望时,自己的天空沉郁,干秃的躯干在视野中像个莫大的疑问。我是在抗拒,还是在等待?是抗拒即来的冬天?是等待万物萌生的下一个季节?
一切皆有可能。只在我自己。 她几乎不相信任何人
但我自己不是个善于织梦的人。我的梦很单纯,单纯得也许只有一种颜色,像我这个人一样,尽是些傻傻的率真。色彩虽不多,也许却异常清丽、可人。我不愿拿着刀子逼着自己,自己再拿着刀子逼问生活。我有着男人常有的不修边幅、随意和散淡,但这主要在外表和心性上。现实中我认真、实诚,做事一丝不苟,对人襟怀袒诚,而别人总以为呆板、迟钝。我从来不以为意,内心自由自在,毫无挂碍于胸。
因此,我的梦像白云一样,虽然变换着各种姿态,可是只有一种单纯的色泽。
那么,就让我描摹这单色梦吧。借着这素衣女子,脂粉不施的回眸一瞥中,怀想她如水的温柔。这种毫无装饰的凝望,能刺穿所有坚固的心房。面对她的美丽,所有人会感觉措不及防。就像金庸小说所描绘的那样,功夫修炼到一定境界时,无着胜有着,徒手能胜过任何兵器。这时,谁都会相信一笑倾城、再笑倾国了。
我想她应就是这样一个女子,在你身边默不作声的样子,轻轻地行走,悄无声息地做着自己的事,如果你不特别留意,仿佛不存在一样。其实她如流水一样,静静地已浸透所经过的任何地方。突然有一天,她不在了的时候,你会感觉浑身的筋骨特别难受,这时你才发现,你已用情很深,她那默默无语的样子,像是横在内心的伤口隐隐作痛。你突然发现,平日里她那沉静的眼神,这时是如此清澈、动人。而你栏杆拍遍,再不能轻易得见斯人。你已失去她,你拥有的是不曾珍惜的过去与回忆。你只能陷入深深的痛楚中而不能自针对老年人和病人拔。
美好总是这么易逝,像青青的苔藓,总是虽然市场影响很大述说着过去。后人不知道有多少人,曾经留下足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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