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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北月国的大公主,是皇上最疼爱的女儿,更是皇上最心爱的皇后舍命生下的孩子。
她不足月便来到这世上,体弱多病,可老天爷对她还是好的,她没有母后,没有健康的身体,可有极其疼爱她的父皇。
雨夜里,她每每都会被噩梦惊醒,所以凡是在雨夜皇上都会守着她。
安平是她的名字,皇上希望她能平平安安的长大成人。
她体弱,皇上便免去了她学宫廷礼仪,见到皇贵妃等不必行礼,包括他自己。
她喜花,皇上便派人寻来各种名花种,让她每一天都能赏花。
她爱静,皇上便北京中科医院假下令,没有安平公主召见,没有安平公主允许,任何人不得接近公主所在的地方。
她怕冷,皇上便给她建了一座暖庄,名万花庄。
她生病,皇上便会亲自守着她亲自喂药。
她犯错,皇上却不曾处罚她。
因为她怕冷,喜静,爱花,皇上便把暖庄宫外福山上,福山后有个温泉湖,只要将泉水引入万花庄便成了暖庄,这样安平公主就不冷,也不易生病。
“平儿,父皇先回宫去了,过几日再来看你”
“父皇,您不用担心平儿,自从来到万花庄,这里很暖和,平儿也显少犯病了,您看平儿现在气色好多了,人也精神多了”安平展开双臂,再摸摸自己的脸。
“好好,看到平儿康复了,父皇也很高兴”然后对身后的几个宫女太医吩咐“你们好好伺候公主,不得有半点马虎”
“是”宫女太医连连应是。
整个北月国的人都知道,皇上非常疼爱安平大公主。
目送皇上离开,安平才回身“回庄”。
半个月后
“公主,该喝药了”一个宫女和往日一样,把药熬好就端过来。
安平看都没看那碗黑乎乎的药“依月,今天可不可以不喝”
“公主,太医说,这药再喝半个月,您的病好了,就不用喝了”依月把药放在安平面前。
“可我这几天都没有再发病了,今天就不喝了”安平把药推开“依月,把药拿出去”
“这、公主……”
“公主,皇上来看您了”依雪跑了进来。
“依月,把药给我”安平接过药,很快就把药喝了。
“平儿”皇上走了进来,便看到安平放下药碗。
“父皇”安平高兴的走过去。
“参见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依雪依月跪下行礼。
“免礼”
“谢皇上”
“平儿,让父皇看看”看着眼前安平,皇上欣慰的点点头“父皇的平儿越来越漂亮了,真像你母后”
“父皇”安平还想说什么,却看到皇上身后安静站着的人“父皇,这是…………”
“父皇差点忘了,来平儿,这是父皇请来的玄音大师”
看着身着僧袍的和尚,安平不解“父皇,您这是……”为什么带个僧人来见她。
难道皇上是要她出家?
“平儿,你多年来总是噩梦缠身,曾有高人告知父皇,这是父皇杀人过多,他们的怨气就找上父皇的平儿了”
安平低头,这事她知道,曾经战乱不断,皇上不仅把朝中奸臣全部斩杀,灭族流放等。
他还亲自上阵杀敌,为了江山,为了国家,为了百姓,他确实杀过太多的人了。
“父皇,这几年来,您为了平儿的事心了”这几年来,皇上不知道找了多少高僧来作法,希望能去除缠着她的噩梦。
“这都是父皇该做的”这北京中科医院是骗子原本就不是她该受的。
“父皇,别站着,今日您还是用完膳再回宫么?”
“平儿,父皇今日不能留下了”有太多的奏折要批。
“平儿知道了,父皇国事固然重要,可您也有注意身体,别太累了”皇上要上早朝,要批奏折处理国家大事,还要抽时间出宫看她。
“还是平儿懂事”皇上拍拍她的手“那父皇先回宫去了”
皇上离开后,安平要回房才想起这里还有一个人,穿着僧袍的玄音“依雪,给玄音大师安排间客房”语毕,安平人已经消失在他们视线内,玄音她不曾多看一眼。
三日后,花丛中,安平坐在秋千上,身后依月一下一下的推着。
“依月,那个人是谁?”安平指向前房,客房中打坐的玄音。
“公主,那是玄音大师”依月知道,公主也许已经把三天前皇上请来玄音大师的事忘了。
“玄音!”安平想了一下才记起,便问“他这几日都在做什么?”
“玄音大师除了一日三餐,其他时间好像一直在打坐念经”她知道的好像就是这样。
“他不用如厕么?”
依月差点笑出来,什么人不用如厕,不过她还是回答“奴婢不知”
“他现在是在打坐念经?”安平好奇的问,从她一大早来到这里,玄音好像一直坐在那里,不曾离开。
“是”
“我们过去看看”下了秋千,向玄音的方向走去,走没一半,安平停下“依月,你先下去,我一个人去看看”
“这……公主……”让公主一个人去看一个和尚,这好像不太好吧!
“下去吧!”安平已经走过去了。
“是”她是婢,主人怎么吩咐,她就要听命。
安平来到玄音的客房前,她并没有进去,只是趴在窗户看着打坐念经的玄音。而玄音好像也不知道安平来,没有起身行礼,继续打坐念经。
不知是依雪还是依月体贴的搬把椅子给安平坐,这一坐安平竟忘了时间,不知不觉,她已经趴窗户看了两个多时辰了。
天已经渐黑,也不知什么时候下起了下雨,更不知安平何时睡了。
“公主,公主醒醒”一个声音响起,打扰了她的睡意。
安平抬起一只手挥挥“依月,别吵我,我还……还……”还没睡够,不过现在够了。
安平猛地睁开眼睛,“啊”站在她面前的那里是依月,而是僧袍的玄音,站起却又跌坐下去“啊”
安平面部难受的按按手,坐太久,趴着睡太久,不止手脚发麻,全身都发麻了。
“公主,您没事吧!”玄音看着重新趴下去的安平。
“没事、才怪”没看见她站不起来了么?
“您哪里不舒服?”玄音问,却没有再向前走一步。
因为她是女人,他是男人,她是公主,他是僧人。
“坐太久,全身都麻了”安平自己揉揉肩,捶捶手。
“那公主您在这等下,贫僧去寻您的婢女过来”玄音已经出门,看着坐在窗前的安平,双手合十,向安平行礼,走出几步,安平却叫住他“玄音大师”。
玄音回头,安平已经扶着墙站起来“不用去叫她们,依月她们应该快过来了”抬头看看,雨还在下,而且越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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