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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察来的时候已经六点四十分,贝尼卡老太太早已经躺在浴缸里死掉了。
她整个前半身都埋在水下面。警察托尔想她应该是失足滑倒了然后就一头扎进了水里很不巧又犯了心脏病,也或者是她去试水温时正好由于血压高的原因就晕死了里面,因为谁都知道人老了身上的毛病也就多了。可是谁也不能否认这不是一起谋杀案,然而谁会对一个和蔼可亲的老太太下手呢,她在镇上的声誉是那么好。当然这都是猜想,为了尽快破案,警察开始了规规矩矩的办案。
不一会儿贝尼卡老太太的几个邻居便被传唤了过来。警察问了一些今天早上的事,比如有没有什么人来过贝尼卡老太太的家,或者是有没有听到过什么动静,在进行了一番似乎是例规的询问之后,警察又问了一些关于贝尼卡本身的事。然而经过半个小时左右的询问警察除了知道一些大家本身都耳熟能详的关于贝尼卡老太太的事其他也没有得到什么有用的信息。
警察明显有些失望,接下来他们打算把贝尼卡老太太的尸体带回去让法医鉴定一下,并封锁她的家。正当他们移动贝尼卡老太太的尸体时,其中一个邻居约翰森似乎注意到了什么:“咦,她的那颗蓝宝石怎么没有戴在脖子上,昨天还见她戴的?”这一句话足以使警察振奋,他们接着便把目光齐刷刷的聚焦到了她的脖子上。说起这颗蓝宝石镇上无人不知,这是贝尼卡老太太和丈夫结婚时的信物,纯净的天蓝色像蜻蜓的眼睛一样漂亮,它的价值足以买下整个小镇。生前她从未将它离过身,尤其是丈夫去世以后,她对它更是爱护有加视若己出。可是为了严谨,警察还是在屋里搜寻了一遍,结果可以断定,它确实不翼而飞。警察初步断定这是一起夺宝杀人案。
可是即便这么判定了案子还是一筹莫展不是,凶手早已离开了贝尼卡的家,哪里去找到他呢,甚至连他是谁都不知道。
“伙计们,我们忽略了一个重点不是,想想是谁给我们打电话报的案,我们怎么把这么重要的线索丢了。”警察奥辛迪忽然双手拍掌大喊道,两撇小胡子也跟着抖动了两三下。
“是啊,我们怎么给忘了,真给当局丢脸。”警察托尔左手拍着前额感叹道,同时他的眼神悄悄地打量了一下在场的邻居们。
“报案的人有很大的嫌疑,我们要尽快把他找过来审问一下。”奥辛迪急不可待的样子。
“不用找了,我就是报案人。”贝尼卡的另一个邻居路易斯·琼不紧不慢的说道,语气似乎有些嘲讽。
“你就是报案人,说说你是怎么发现贝尼卡死在屋里的?或者你也可以坦白认罪,法律会给你宽恕的。”
“呸,我说你们这群人动动脑子好不好,你们是警局请来的临时工吗?报案时我有说过我发现贝尼卡的死了吗?我有说过是让你们来办理刑事案件吗?”路易斯·琼听了警察的话似乎很愤怒。
也是,报案时路易斯·琼只说贝尼卡老太太家似乎有情况,因为她在她家门口喊了很久都没人答应,要知道,贝尼卡睡眠很浅的,稍微有点动静她都能听的一清二楚。按照平常,只要喊那么一声,她就会很快出来。可是,即便如此,这么大清早的,路易斯非砝此腋陕锬亍? 白颠疯早期证状的图片论述危害常识
“那么…这么早你来她家干嘛?说实在的,你确实让我们起疑心。”警察依然追问道。
“是这样的,昨天下午贝尼卡来我家跟我说今天早上一起去晨练,她嘱咐我来找她,所以接下来的事你们也都一清二楚,结果就变成了这个样子。”
“喔,听起来是有那么一番道理,不过还是要请您跟我们走一趟的好。”奥辛迪不依不饶的说道。
“走吧,伙计们,不要在这里瞎耗时间了。”托尔耸了耸肩。
从开始到现在一句话都没说过的警察威廉面无表情的看了看他的同事们。他是最近刚从其他地方调过来的,一向严肃,不言苟笑甚至显得怪癖。他不像其他警察一样从头到尾一直都在问别人,而是自己在案发现场找线索。不到有把握的时候,他甚至一句话都不会说。就拿刚才说吧,他一直在贝尼卡老太太的屋里踱来踱去,时而蹲下,时而呆立。
“今天的报纸可是有好戏看了。”当警察走到客厅门口时托尔不经意的说了这么一句话。
“等一下。”威廉叫住了他的同事们,并转头朝向了贝尼卡的邻居们“报纸每天都是几点送过来?”
“八点半。”
“有没有提前或者推迟过?”
“从来都没有过的,要知道送报纸的到我们这里一直都是这个点。”
然后只见威廉转身走向了茶几,并从上面拿来了两份报纸给他的同事们看,日期居然一模一样,都是昨天的。
“可是这能说明什么呢?”奥辛迪不解的轻蔑道。
“其中的一份是我在屋里查看时从离客厅门口最近的沙发下发现并拿到茶几上的。没有谁会买两份一模一样的报纸,并且把一份扔到地上显眼的地方不闻不问。还有这个…”说着威廉从自己口袋里拿出来了一个纽扣,“这是我在贝尼卡老太太手里发现的,很明显,这不是一颗普通的纽扣,而是制服上的。一个死人手里握着一颗纽扣,这可以说明这颗纽扣跟这起案子有关。种种迹象表明我们不得不出发了。”
“出发,去哪里?”其余警察都感到很莫名其妙。
“去会会我们的小肥羊。”一丝诡异的笑划过威廉的嘴角。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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