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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年某月某日的夜晚,自己独自走在大城市的路上,置身于川流不息的闹市中,偶尔抬头看了下天空,发现月亮特别的圆和光亮,突然想起了儿时相似的场景。那时,夜晚走在寂静的乡村路上,月亮和星星相互点缀下,有种无法形容的明亮,整个天空和村子感觉是如此的清新。路过有狗的人家,会听到狗叫的汪汪声。就这样,在天空的照耀下,慢悠悠的回家。那种完全融入大自然和村落的感觉一直在脑海某处如此清晰的存在着。那种感觉真好。
就这样,内心有种强烈的欲望一定写一篇故事来回味儿时的乡村生活。回味在那种物质和科技特别匮乏的年代,那种质朴的乡村生活。
那个时候,虽然父母管的特别严,唯一挂在嘴角的经常是好好学习,不让干些有风险的事情,河里洗澡、爬树等等,但是,其他事情也是忍不住特别顽皮。那个时候经济条件十分有限,几乎没有买过什么玩具,所以很多游戏都是几乎不花钱的,只要伙伴多就行。玩的游戏多的真是数也数不清,有的甚至都忘记了那个时候的土名字。玩“宝”、扔沙包、抓石子、踢毽子、推钢圈、弹玻璃球、翻烟纸盒、打la子(不知道如何写)、捉迷藏、摔泥巴(用泥土和水和一下,然后弄成一个类是于月饼的容器形状,然后向下摔,泥巴的底如果破洞了,对方就会给你泥土补上,看最后谁剩余的泥巴多)。
还有一类完全依赖人的游戏,其中一个就是“跳人”。就是一个人从不同的姿势,每个人两手撑着从他身上跳过去。最低级的就是两手放在脚上,身体完全弯下来,难度最高的当然就是身体几乎直立,头稍微下来,然后每个人撑着他的脖子跳过去。当然了如果每个过程中,有人跳不过去,他就会被替换下来。这个对我而言,肯定是个挑战。尤其是难度最高的那个,明明知道自己个子不是特别高,但是往往特别愿意冒险。很多时候跳过去之后,都特别的得意。
还有就是好多好多人聚集在一块,两个人一组,一个人背着另外一个人,被背的人相互混战,用尽办法把其他组的人把背的人弄下来,这个大家特别喜欢,从现在来看也是最暴力的。现在还记得,当时玩这个游戏时,我把对方弄下来后,他疼特别厉害,到了晚上,人家父母找来我家,说胳膊脱臼了,接上了。说以后不要玩这样危险的游戏,我父母一直给别人道歉,当天把我说哭了。第二天,拿着鸡蛋看了看对方家。印象中,自己还是特别听话的孩子,那一次是第一次被父母数落哭。
那个时候,每年除了过年比较隆重外,还有就是镇上的“集会”了。每年的三月份中旬和十月份中旬。连着三天,整个镇中心街都是来自各个地方的各种商贩和娱乐活动,甚至有一年还和那时在世的奶奶一起听了一次“戏台”,门票记得还不到一块钱。当然,由于没有市场,戏台到后来就渐渐就消失了。对于我们来说,可以看到很多玩意和吃的东西。曾经的小伙伴,有的比较擅长偷东西,对于我来说,也经不起诱惑,生平第一次学起来偷东西。记得当时拿起一个放大镜就准备往衣服里放,然而,很不幸,逮个正着。那个卖东西的抓住我的脖子就大喊着这是谁家的孩子,你别想走,让你的爸妈来。当时,吓得我都傻了。心想,如果爸妈来了我非得被我爸妈打死不可。小伙伴们在旁边也都不知所措。到后来还是放开了我,不过脖子上有个血印,当时就和一个伙伴说好,到家就说和小伙伴打着玩弄得。那时,比较万幸的是,村里人在集会上没有人看到,否则,真是害怕和丢人极了。从那一年开始,我就从来没有再偷过东西。那一年应该是上小学的某年。
那个时候,经常性的停电。到了夏天,热的要死,无法入睡。各家各户就在各家门口和路边放上石头,饭后慢慢的都开始聚集在一起,带着凳子、扇子、茶杯、凉席开始了聊天。那时候小,就躺在凉席上听着大人们聊天。聊天气、聊每个人去某个地方的见闻;我比较喜欢听的就是老人们讲村子里很早之前什么地方发生过什么诡异的事情,讲的很神秘,听的很认真。慢慢的,在满天闪亮的星星和很亮的月色下,爸妈帮着扇着扇子就入睡了。过了好久,才叫醒再各自离开进屋睡觉。到了冬天,冻得要死。大部分人都是在屋里呆着。我家总是人比较多,很多邻居来串门聊家常。冻脚是很经常的事情。于是,很多人都习惯用罐子暖脚。类似于花盆那样的罐子,深度比较浅,口稍微较大一些,最下面放一些碎木,中间放一些事先从锅台下的小火木头,最上面再放些碎木,这样不断的把碎木烧尽。当然,具体还北京中科医院有很多细节,是个技术活,不能出烟,木不能出现火光,只能慢慢的没有明火的用尽。这样就会用很长时间,把鞋子放在边上,实在是舒服,然后就会感觉身体也暖和起来。当然,后来用煤球点炉子,再后来慢慢就升起了火炉,用起了煤炭,这是到后来才用的。这种用罐子暖脚的方法也就不用了。
那时,也有特别期待的时候。那就是村里放电影和杂技表演。放电影当天村大队的喇叭就会提前通知。那个时候吃过晚饭就早早的拿着凳子去前面占位置。那时候,放电影的机器和电影屏幕很早就搭建完了。先放着歌曲,人来人往的,特别热闹。一般放两部电影,第一部爱国教育片;第二部就特别期待,即商业片。那个时候在黑白电视机都很少的情况下,看电影简直是说不出的兴奋。还有就是特色表演。一个有杂技、魔术、唱歌等形式的团队,看的人也特别多,大部分是民间的,演完后村里貌似管一顿饭或者给少量的钱。那个时候的表演感觉卖力和淳朴,完全没有粗俗的地方。
当然了,乡村生活必不可少的就是干农活了。夏天的麦子和秋天的玉米。还有家里的菜园。乡村长大的孩子,很小的时候就会做饭和干农活。麦子成熟时,上初中的时候,会和爸妈一块收割麦子,收割完毕后,拉到每家的“农场”(一大片空地,一般离个人的家比较近)。然后几家一块晚上或者白天预约村里的机器。大人们向机器送玉米穗,我们几个人就在机器下面拿着簸箕端麦粒。其实也挺幸苦的。这其实还好几个少年打打闹闹、说说笑笑就干完了。印象最苦的是给玉米施肥。特别热,而且没有风,玉米枝也挺高的,在地里每两颗之间先刨坑,然后施肥,然后用脚再把土填上坑。那个时候,干这个活的确很抵触,热和闷,身体极度不舒服。但是,从小体会到的那种苦,对以后的人生道路,终究是有益的。苦会引发思考和留下深深的烙印。
还有,就是那时候逮的各种小动物。春夏时去村后边的南河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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