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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之子: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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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peml 發表於 2016-12-25 12:49:48 | 只看該作者 回帖獎勵 |倒序瀏覽 |閱讀模式


   

     

  歌中唱:“雄鹰在蓝天上飞翔,飞过草原,飞过山岗,飞过雪山,飞过牧场……”   

  《庄子:逍遥游》中提及的扶摇直上九万里高空的大鹏,谁曾见过?金庸《神雕侠侣》的读者便多了,而真正见过雕的又有几个?在人民心中,只有鹰击长空。鹰是草原人民命运的图腾。草原人民膜拜神鹰。   

     

  牛汉在《高粱情》中写有:“天之子,应当是鹰或星星,绝不是皇帝;而地之子,却只能是我们,还有高梁。”   

     

  人们很容易发现:牛汉写了有白斑是咋回事n/baidianfengchangshi/zhengzhuangzhenduan/1562.html]对年长者的此疾患你应详解下《山城与鹰》、《鹰的诞生》、《鹰如何变成星白癜风患者可不可以大量吃大枣的童话》、《一只跋涉的雄鹰》,还写了《鹰的归宿》;他写了《根》、《毛竹的根》,又写《巨大的根块》;他写了《种子有翅膀》,又写《种子》;他写《兰花》、《这里的落花》、《第一朵花》、《野花与琴弦》;他写《路翎与阳光》、《柑桔与阳光》、《阳光恋》;他写《海上蝴蝶》、《大海与蝴蝶》;他写诗《伤疤》、散文《活着的伤疤》……   

  牛汉诗文中经常出现反反复复提及的东西。他总是与曾经写过的‘对象’一起上路,向远方跋涉,有新的感悟,便又有了新的诗。而且,关于同一‘对象’的诗作,前面的成为后面的附注。   

  他与诗象同在,向境界远行。那是一支高扬着牛汉精神的队伍,浩浩荡荡。   

     

  1987年,杨匡汉先生在为《牛汉抒情诗选》作序时谈到:“当他反复吟咏某种事物(如‘根’、‘鹰’、‘竹’、‘伤疤’等等)时,缺乏哲学家维特斯坦所说的‘捡起一块又一块石头’,变换更多的文化视角和寻求更多的思想发现,因而影响着作品的深度。”   

  牛汉作品呈现的“文化视角”变化确实不是太大;但我不太认可杨匡汉先生所说的“影响作品的深度”,那近乎是不可能的事。但是他的批评,或许是诗界对牛汉“反复吟咏某种事物”最先的敏感觉察。   

  为什么牛汉反复地吟咏“鹰”、“根”、“竹”、“伤疤”等事物?为什么反复吟咏?因为他爱得深沉或痛得持久,因为这一切是他的生命与精神的一部份。我以为,这恰恰是牛汉诗歌创作中最诚挚最亮丽最具个性的重要特点之一。   

  “鹰”是牛汉终生之仰望。他写“鹰”,其实也是写他的命运与他的精神。牛汉爱事物很执着,他关注鹰的诞生,亦关注与思考鹰的归宿,这恰恰是他独特的诗性精神。他经历十分复杂,诗心却极其纯粹地仰望诗性境界。他写得“单纯”,“干净”,是为了突出形象。在人生途中,他精心选择形象,创造意象,这些形象、意象与他同生存共成长。在他的精神世界里,一直都有而且永远都有鹰、花、根、竹、阳光……的存在。   

  牛汉让自己充分融化在他的诗歌意象之中,一同永生。   

     

  孙玉石先生在《鹰的姿态:牛汉的诗》里写道:“我注意到牛汉诗里始终翱翔着一个草原与蓝天里自由不屈的‘雄鹰’的意象,雄鹰几乎成为牛汉诗里最抢眼的象征意象。”;“是在1970年那个黑云压城的令许多人噤若寒蝉的年代里,诗人在想象中又走进他熟悉的意象原型的世界,他偷偷地写下了《鹰的诞生》一诗。他向自己也向诗的美学宣告一个‘暴烈的’反抗歌者生命的‘诞生’。”;“一种桀骛不训的歌者所拥有的挑战者灵魂和阳刚之美,成为诗人的历史与生命记忆凝聚的谛听与渴望。这是诗人向生命美学发出的强烈呼唤,也是诗人创作生命自新起点出发的内心宣言。”;“‘鹰的容貌和飞翔的姿态,更加辉煌而壮美/它越过了匍匐了亿万年的/夜风剔光皮肉的山脉’,挑战而伟美,‘辉煌而悲壮’,是进行不屈的抗争带来鹰的姿态,也是牛汉的诗的姿态。”;“那首著名的《华南虎》,可以视为这个时期诗人生命的最富光彩的火焰:这是暴烈的雄鹰的自由不屈的意象的衍化和变形。它因集中而形象地唱出自己生命苦难与不屈抗争的悲怆交响,用高度凝练的文字构成了一声‘石破天惊的咆哮’,成为了那个灾难的时代留给历史和将来的最为震撼灵魂的一篇杰作。”   

     

  牛汉自称“地之子”,他认为鹰是“天之子”。   

  孙玉石先生说“鹰的姿态:牛汉的诗”。   

  诗人牛汉与牛汉诗歌合二为一,合成完整的生命体,独立面对天地感悟人生,拥具“自强不息,厚德载物”的天地精神。   

     

  从远古,灰色的山城   

  哺育着灰色的鹰   

     

  山城衰老了   

  城角流水里的影子啼泣着   

     

  山城衰老了,鹰仍在高天漫飞   

  蓝色的梦里滑下嘹亮的歌音   

     

  鹰旋飞着,歌唱着:   

  “自由飞翔才是生活呵……”   

     

  山城在浑浊的雾中匍匐着   

  诉述着远古的悲哀   

     

  山城在鹰的歌声的哺育下   

  复活了,鹰成为它的前哨   

     

  牛汉这首短诗《山城与鹰》写于1942年1月。应当说,他同年创作的《谁不想飞》中也有鹰的存在,虽然诗中他自谦为“爬行的云雀”,其实,他与诗中的同志都在悲郁、悲哑中渴望像鹰一样振翅高飞。   

  他们满腔热血,而空气令人压抑。《山城与鹰》是否他1941年创作的诗剧《智慧的悲哀》之浓缩版本?在这首短诗中,我能够感觉到《智慧的悲哀》中的“诗人”与“老人”、“拐足者”、“眇目者”、“喑哑的歌者”的存在,“鹰”是“诗人”的形象,衰老的“山城”则是“老人”、“拐足者”、“眇目者”、“喑哑的歌者”合成的群体。   

  鹰是山城所“哺育”,衰老的山城在鹰的歌声的“哺育”下复活。生命正是在这两种“哺育”间生生不息。(我想起牛汉很喜欢感激年轻人给予他活力,这可能是另一种双向的“哺育”)。这首诗体现了诗人对祖国对人民的热爱,与对理想的坚定信念。鹰歌唱着人民的愿望:“自由飞翔才是生活啊”,表达了投身建设自由和平的社会是诗人的理想。从诗人初涉诗坛开始,便有一只鹰噙着诗人的愿望向蓝天出发,去鹰击长空,一去不回。壮士一去兮不复返!   

     

  理想之鹰从《山城与鹰》出发,要去高高飞翔。   

  现实并不让诗人如鹰高高飞翔,却又阻不住理想之鹰仍然要高高飞翔。1944年,诗人在《池沼》中写道:   

  池沼,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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