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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探胡礼忠的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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qzjbe 發表於 2017-1-5 16:21:17 | 只看該作者 回帖獎勵 |倒序瀏覽 |閱讀模式

——巴人河里纯净而狂放的诗   

  我问胡礼忠:“我们为什么还要写诗?”,他这样回答我:“我是有真情实感的人,上天注定我要做狂放的诗人”。   

     

  三、我是真实人,所以我天生要做狂放的诗人   

  43岁的胡礼忠在辛苦的“劳动”中成长,在基层干了20年,拥有丰富的底层经验,他想把这种底层经验写出来,用自己的创作实践和作品把高高在上的象牙塔式的诗人从那种“神秘性”和“半封闭”中解放出来,给我们的新诗注入一湾活水。秉承“万事万物皆可入诗”的诗歌传统,坚守“目光向下(关注苍生),诗心向上(追求诗意)”的意境,运用自己的真心真情去创作自己的生命之诗。   

  不以僻字难句显示自己的高深,从火热的当下生活语境中提炼出活泼晓畅的生活语言,用虚实相间的词语加上恰当的修辞手法,或用布满落差的语句方阵,胡礼忠把自己亲身经历的底层经验通过自己的诗歌准确传神地传达给了读者,这正是一个人一个普通人可以理解可以接受的语言,我可以断言,胡立忠的这些底层经验这些真情,会在经受住时光的淘洗而深意永存诗意永存。   

  “我立志要写诗,我怎样给自己的诗歌创作定下准确的‘位’呢”?胡礼忠这样问自己。他通过仔细地思考,决定选“鹰”这一意象,定下成为“真正的诗人”这一“远大的理想和壮志”之位;选“清江”这一意象,定下成为成为“无比热爱故土的诗人”这一创作素材之位;选“阳光”这一意象,定下成为“唱响生命赞歌”之位;选““酒””这一意象,定下成为成为“狂放洒脱个性自由的诗人”之位。短短的十年,胡礼忠就这样一步一步走来,从一个不写诗的普通人走成了“中国当红诗人”了,这是何其难得何其不易!从中可见,诗人的艰辛努力和诗人的才华横溢,更可见诗人定位之准和眼光的独到。   

  有哲思意味的或洞穿生活表层的陌生化意象的选择寻找与提炼,是胡礼忠找到的突破口,他诗歌的意象选得很准,选“鹰”“清江”“阳光”“酒”,这四个意象,浓缩了恩施土家人的豪迈与奔放,承载了恩施土家人的诗性与血性,体现了土家族的文化根性时代的悲悯情怀。   

  选“鹰”作为自己诗歌的主要的意象,是因为“巴人的水岸鹰的故乡”,是要学习“鹰”的理想和大志,也想像“鹰”翱翔文学的长空,自由抒发我心的情怀。诗是灵魂与心灵的寄托,是理想的化身,我想:作为43岁的胡礼忠应该怎样选择自己的突破口来写诗,应该选择什么意象来写诗?   

  正如诗人的诗所说:“我想到了鹰峡谷/鹰峡谷以及清江/他们为什么从天堂到人间/跨越苍凉/而凄美的时空”。就像著名文学评论家卜一评胡礼忠时说的那样“鹰是天空的石头”“诗人便是那只鹰”“每一位诗人都必须坚守天空中的那块石头,从历史彼岸直抵现实的此岸,以一己之思呈现诗人的文化关怀,胡礼忠清醒与此也执着于此”。   

  “鹰”是食肉猛禽,性凶猛,体型较大、视力极好,头和喙重而有力,嘴弯曲锐利,脚爪有钩爪,强健有力。飞行能力极强。常将巢筑在很高的树上、或是陡峭的山壁上。一次生两枚蛋,然而先产下的蛋,较大的幼鹰时常会杀死孵化后的另一只幼鹰。存活下来的通常是雌鹰,因为它们体型比雄鹰大。亲鸟不会采取行动阻止这种杀戮行为。   

  鹰,坚毅,勇猛,顽强,果敢,它从一出生就开始了它战斗的一生,到它倒下。它依然压迫战斗要抗争。可以说,战斗,抗争,奋斗,是鹰生命的主旋律。   

  胡礼忠用他的灵魂来歌唱鹰,他自己化身成了鹰“鹰,峡谷以及清江/他们为什么/从天堂到人间/包容了那么多的内涵/及其历史有那么长的距离/跨越苍凉而凄美的时空……”胡礼忠的鹰,是属于清江的,是属于恩施这块热土的。他带着这清江专属的的鹰,展开当时尚显稚嫩的鹰从峡谷飞上高天,飞出大山,飞向大海,飞向大洋的另一边,飞向广袤无边的宇宙,这种飞翔也许有痛苦,但是胡礼忠早有心理准备,他自信可以实现自己的梦想。他努力,他奋斗,今日,我们终于看到了胜利的曙光。   

  “鹰”有很强的领域意从吃开始做让你的肤斑变少识和个性,强悍而志向远大,只想翱翔长空,而其生存坏境险恶,所以有极强的搏杀精神和搏杀能力。其骨子深处有一种粗狂狂傲的野性,鹰击长空的壮美和自由,曾使恨无双翅上长天人类的人类无比的羡慕,因此激发人民发明的飞机等等无数的现代化产品。恩施土家族大姓谭氏就是崇拜“鹰”,以“鹰”的精神为来自比的。   

  “鹰的心中属于苍穹/把孤独停留在/河流和峡谷的上空/挟持自己的影子交谈/一双凝视广袤/长空犀利的眼/隐忍住高处不胜寒的痛楚”鹰忍住孤独的痛楚去追逐自己心里的梦想的自由的长空。胡礼忠在这里明显以“鹰”自比,在43岁的年岁,岁月已经把多数天才折磨成了“泯然众人”之辈,而这个时候还不是诗人的胡礼忠却咀嚼孤独和艰辛,愿意把以后的人生献给诗歌的伟业,这是多么难得和坚决!           

  我们来看看他自己怎么说:   

  “我想圆寂鹰的傲羽/去作一次人世的飞蛾/飞翔为着去吮吸/神仙姊妹翩翩的气息一次/就是一次乡愁还乡”“你就是鹰因为/我脉博中感到了你/隐形翅膀的拍击/在巴地悬崖的风景处/盛开成我梦中的莲花”(《巴岩姊妹树》)   

  好一个“去作一次人世的飞蛾/飞翔”他明知道,在现在的时代踏上诗歌创作的道路,就是作人世的飞蛾,哪怕明知道前面是烈火,也要“飞翔”向前。   

  “峡谷中/鹰的遨翔/是我们古老的信仰/鹰的双翅/只能遗传和承载/一代代的风云雷电搏击/是他滚烫的血液飞翔/是他洒脱的骨骼”“”(《鹰飞翔的地方》)   

  不仅要“飞翔”向前,更要飞得有“信仰”飞得“洒脱自由”,这就是胡礼忠追求的,这就是胡礼忠要做的。   

  “在这个/躁动的世纪/我想借山里山水的情/把自己铸成/一条响当当的汉子/一个土家人/一个土得象陶罐一样的爬涉者/正试图用/山样敦厚的文字/拿捏山里情节的诗歌”“我憋的久远久远的一种恋情/就汇成了/水花飞溅的深潭/在激荡中/逼迫我寻找诗思的源头”(《走进巴人河》)   

  胡礼忠立志“把自己铸成/一条响当当的汉子”立志“拿捏山里情节的诗歌”可以说,他做到了,靠他的执着靠他的顽强,他真的做到了“把自己铸成/一条响当当的汉子”的纯净的诗人。   

  “清江”是恩施人的母亲河,是从万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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