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笔者很喜欢这部电影,是的,这是一部有内涵的喜剧电影。而这样的一部电影出现在香港,实在让人欣慰。出现在香港,证明香港电影人也能拍出有思想的喜剧。香港喜剧不再仅仅是“软”才有人要看,不再仅仅是“无厘头”才有人要看。这部电影正是这样的一部佳作。
类似这般黑色白癜风怎么引起的原因幽默的香港喜剧,之前有一部鬼才导演彭浩翔的处女作《买凶拍人》。观看着《人间喜剧》这部影片的时候,笔者的脑海里总会浮现出这一部《买凶拍人》。当然,这两部影片都有着异曲同工之妙,而且在笔者内心的定位都算是上乘的佳作。既然是佳作,我们就要从各个方面来解析。“佳”在哪里?
首先一点,就是将恶搞进行到底,却不露骨不直白,不是为恶搞而恶搞。这部电影的主题是电影!电影是,却是夕阳工业。不错,这就是主题。在香港,夕阳工业如何维持,一拨或几个大陆偷渡客,却有着自己的想法和作风,偷渡去了香港。在香港,如何拍电影呢?这就是这部电影里要表达的。于是,我们就可以看到了大陆经典电影《集结号》出现在这部电影中。这个桥段,在笔者看来,证明了一个问题是香港电影在向题材类型片致敬。毕竟,在电影中出现大的战争场面,在电影里反映爱国情怀的阳刚爷们电影,在香港实在太少。近年来拿得出手的是,《投名状》和《十月围城》,但这两部电影都是多少和大陆有瓜葛和些许合作的所谓商业大片。所以,导演陈庆嘉就是要恶搞它。同时,王祖蓝加杜汶泽的组合是很新鲜的。当然,这两个主角加在一起现在看出来的效应是很不错的。电影这一夕阳工业如何找到出路?面对着这一很宏大的主题,在香港电影人手里,他们就是这样拍的。什么叫“寓庄于谐”,这部电影就是对于这个词的最好诠释。“我,是一个,不知为什么,我们每次来香港办事都这样走着,走着,就像电影里的不吭声,慢慢地走着,走着,有时候我会想,是电影影响了我们,还是我们影响了电影。”这句有点模仿外地人的港音,从杜汶泽扮演的口中说出来的时候,让人确实在忍俊不禁的同时震耳欲聋。同样的,这部电影中类似的恶搞是比比皆是的,而这些角落里却不会让笔者觉得低俗和乏味,这不得不说,是香港电影中恶搞的集大成者。光影流动之中,我们看到了属于吴宇森的白鸽情怀,属于刘伟强的无间双雄,属于叶伟信的连续快拳。
其次就是,讲故事的方式,陈庆嘉选择了“乱中取胜”的方法。在天马行空的整体走向之外,对于情节的细枝末节上,肆意蔓延,因地制宜,非常的随意。而这种随意体现在电影中恰如其分,这是因为这部电影本身的主题和演员的表演正是浓缩成一炉杂烩的好材料。而杜汶泽看着编剧王祖蓝书架上的电影DVD上的电影名称,串烧编故事的桥段犹为精彩。电影中类似这般的方式环环相扣,最终完成了叙事。可以说,陈庆嘉用最港味的方式完成了一个最港味的故事。显然,这是一部很适合香港或者讲粤语地域的观众观看的影片。
故事本身的诱惑性在于它居然是这么设置角色的。杜汶泽扮演司徒及王祖蓝扮演失意编剧诸葛头揪一个冷酷,一个婆妈,形成鲜明的对比,在电影进程中出现了强烈的对比及缓冲。然后引发出接下来的人物,最后安放在故事中。说说表演,笔者个人很欣赏杜汶泽和薛凯琪的演出。从《无间道》走出来的杜汶泽早期走的都是外放的,很刻意的用力表演方式。但是,有一部电影改变了他,那就是《伊沙贝拉》,笔者个人认为从这部电影后的他完全走上了演技派的路数。而在这部电影里,他的表演依然延续着自己最拿手的夸张刻意表演,但现在的他已经能将表演放在这刻意夸张中中任意发挥了。而且当我们,在荧幕下看着他那个大肚腩不断摇晃的时候白癜风医院地址ttp://ask.39.net/question/22386974.html]中药白癜风的治疗方法,我们不禁要为他的精神鼓掌。在本片中,他已经不是那个在梁朝伟身边留鼻血的傻强了,他的伞已经开始为小个子王祖蓝遮风挡雨了。从这个角度看,这也是杜汶泽作为一个演员成熟的标志。而王祖蓝的表演笔者看来,却不敢苟同。虽然,他在综合节目《荃加福禄寿》里的表演让人惊艳,但每次都婆婆妈妈,夸张没有度数,却让笔者不以为然。从他首次“触电”的《保持通话》开始,王祖蓝就树立了一个在大银幕上婆妈啰嗦的形象。虽然说,第一次看觉得甚微新鲜,但之后无论在主持、舞台抑或新的连续剧、电影上类似的表演毫无新意。本片中,唯一女主角薛凯琪则显示出难得一见的大女人风范,应该说这个角色,更像是薛凯琪的另一面。凭着对角色的认识,一个神经质的恶女,时而嚣张霸道,时而温柔可人,永远情绪化的形象立体的呈现了出来。应该说,这个角色虽然非主角,但非常的出彩。她不停施以爱的虐待,令终于对头揪起了怜悯之心。而这部电影的喜剧元素和喜剧定位,也让她的这种表演有了完全展示的空间。
《人间喜剧》作为法国文学历史上著名的作品,当时是巴尔扎克制定的一个宏伟的创作计划,决定写137部小说,分风俗研究、哲理研究、分析研究三大部分,总名字叫《人间喜剧》,全面反映19世纪法国的杭州治疗白癜风的医院社会生活,写出一部法国的社会风俗史。到巴尔扎克逝世时,《人间喜剧》已完成了91部小说。这个伟大的高度概括名字被陈庆嘉用作这部电影的名称。在故事的讲述中,陈庆嘉却用上了最棱乱最自我的方式嘲讽了香港电影,作为非常自我的自嘲方式陈庆嘉完成了一次非常好的尝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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