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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北京中科白癜风医院铁剑先生《流氓与文化》一文,让我看到一个高高在上以道德家自居的正人君子。作为一个没有道德整天为稻粱谋的流氓,风语亦呈看到先生此文,突然想起了鲁迅先生评论“革命文学家”成仿吾蒋光慈等人的比喻,坐在坦克车里的道德家,穿着大马靴扬着着皮鞭的革命理论家。先生的奇谈高论,还让我联想到鲁迅先生那冷峻的眼神和那睿智的小胡须。感觉先生在对我会意一笑。
进入潇湘一个月左右了,在玫瑰、长安,GEGE等人言传身教下,在颍川散淡人等流氓大家的威逼利诱下,我已经大踏步的向流氓队伍迈进了。正当即将彻底被人拉下水欣然欲以流氓自居时,先生骂流氓的这篇文章让我不由得脸红耳热,有如骨鲠在喉,不吐不快。遂答复如下,权当本流氓告别正人君子正式成为流氓前的一段自白吧。
我想当官,我想当大官。当官是我无数个美梦中最奢侈的美梦了,所以我经常苦思冥想如何才能当官如何才能当大官。耳闻目睹许多经天纬地的丰功伟业之后风语亦呈终于顿悟:流氓,只有流氓才是推动历史发展的唯一动力。要想当官先要学会当流氓。流氓才是王道!流氓文化其实就是官文化。故有感而发,遂作此文。
各位仁人志士正人君子也可以把它当做我的流氓宣言。我的流氓宣言如下:
说实话,我至今对流氓没有一个明确的概念,陕西人嘴里的流氓,好像主要指不正经,在男女关系上不严肃。这个暂且不说。《现代汉语词典》对流氓一词如是解释:一、原指无业游民,后来指不务正业、为非作歹的人。二、指放刁、撒赖、施展下流手段等恶劣行为。这个有感觉过于书面话,有些令人费解。我自己理解流氓,应该是不择手段没信仰只有私利的那种人吧。几近于鲁迅先生的说法:“流氓等于无赖子加上壮士、加三百代言。流氓的造成,大约治疗白癜风最好医院有两种东西:一种是孔子之徒,就是儒;一种是墨子之徒,就是侠。这两种东西本来也很好,可是后来他们的思想一堕落,就慢慢地演成了‘流氓’。”但觉得还有一些意思没有说透,能力有限无法详细诠释。不无遗憾的是,以上述任何一种解释作为参照,先生文中列举的这些人还是空有其名,对不起流氓这个称号的。原因如下:
印象中的韩寒虽然有些偏激和浮躁,但其敢说真话的气派在时下中国不敢说绝无仅有,但说是凤毛麟角绝不为过。他上高中时写的《三重门》实际上正是对三重门一样应试教育的无情抨击,他后来也用自己不合作的行为和应试教育做了一场决斗。基于此,风语亦呈以为,玄先生文中对韩寒的指责有失公允,不厚道。是站着说话不腰疼,风地里说大话不害怕把门牙给闪了!谦虚一点的说,贾平凹的文章我没看过的不多,其作品的高度和深度我无力评说,但是在我的记忆中,从未见过其为某种虚无的口号或着大而无当的主题去迎合谁。长期以来,贾平凹先生以农民自居,而且多年来始终把眼光紧紧地盯住自己的农村老家,(他几乎们年都要回商州来家体验生活)始终关注着农村那些父老们的悲欢人生,仅以此点,当代作家中又有几人能够望其项背。其个别作品(比如小说《废都》)中涉及性的描写时,确实有失控之处,但是纵观其全篇,其揭示世哪家医院看白癜风较好纪末国人那种无所凭依的废墟心态精准程度常常令人击节白癜风的饮食叹服。更重要的是《废都》之前之后,贾平凹先生的大部分作品比如商州系列散文以及小说《浮躁》、《怀念狼》等作品并无失控之处,不知玄先生文中哗众取宠的高论:“贾平凹总觉得如果不撩开女人的裙底写文章似乎就糟蹋了文字”依据何在?胡兰成、张爱玲其实只是两个特定时代下的悲剧人物。大不了就是两个沉湎于世俗烟火只知享受此刻人生的小男人和小女人而已,时下中国此类小男人小女人触目皆是,玄先生能说他们都是流氓吗?即汉奸我觉得也应该系统的观其整体人生,而不应该攻其一点不及其余,大而无当的一概以流氓而论,未免有唐突古人之嫌。周作人其人我了解不多,仅以自己阅读视野所及,发现其清静无为的人生理念,其散淡闲适的行文风格从未改变。在看看那个被鲁迅怒斥为才子加流氓的郭沫若先生,风声稍有不对,便公然叫嚣着烧毁其解放前的全部作品,要与以前的自我一刀两断。此后又不惜以自己的诗才奉迎唱和伟大领袖。其行径与周作人比起来更加让人不齿。我无意为周作人的汉奸行为辩解,我只是想问一下玄先生,如果以先生的标准,周作人与郭沫若,那个更具流氓嘴脸?纪连海先生其实只不过是在以自己的视角解读历史,其优劣错对姑且不说,仅仅其对历史知识之普及亦功不可没,又怎能以流氓而论?
即便是铁杆汉奸汪精卫吧,其以一己之力奋然而起行刺清帝,其行为足以惊天动地泣鬼神。其诗《被逮口占》曰:“慷慨歌燕市,从容作楚囚。引刀成一快,不负少年头!”悲歌慷慨视死如归令人动容,又岂能简单以流氓二字评说?民国政府在英美法和得意日两大列强*跟前,其实只是一个利益均衡的筹码而已。政治实际上只是一场*,汪精卫只不过是下错了注而已。依我看来,汪精卫确是一个汉奸但绝对不是一个流氓。
要我说,真正的流氓不是那些小男人和小女人,也不是那些为了生存狗苟蝇营的汉奸,而是政治。我一直认为,只要是涉及政治,不管他是政客还是政治家,皆与流氓有染,谁也逃脱不了干系,如果玄先生有耐心的话,请你翻阅一下解放至今的《人民日报》社社论,要不然你就看一下历年的《政府工作报告》,包括饿殍遍野的“三年困难时期”,那一年又不是形势一片大好不是小好呢?君不见全国山河一片红的文革时代唱红歌跳啥啥舞的共x代如今不是又重旧业斗志昂扬精神焕发的又唱红歌读经典了吗?在他们的感召下,连天藏寺的那些尼姑们也放下木鱼的唱起了红歌,阿弥陀佛之余在清静之地里高呼万岁万万岁了。长江中下游持续干旱,国人对所谓形象工程的质疑不绝于耳,那些面不改色心不跳的喉舌门,脸不改色心不跳的抡起自己的拳头豁出老命扇自己的耳光。一会儿啥啥大坝固若金汤可抵御千年不遇的干旱,一会长江水利委员又说抗旱不要指望大坝了。其流氓行径令人发指;矿难频仍,屁民们看到的永远不是事故的原因和事故的责任,永远只是各级领导如何及时赶赴矿难现场,目前矿难家属如何情绪稳定,如何感恩戴德一类的屁话。不知羞耻的时代,令人已经不敢再说羞耻这个话题了!
文化属于上层建筑范畴吧,流氓文化也应该属于上层建筑的事吧,我不懂政治经济学的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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