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一个人闲着的时候,我会戴上耳机,迎着窗外徐徐的微风,闭着眼睛,沉浸在如诗如画的音乐的曼妙旋律中,或忧郁,或欢乐,或难过,或淡然。
我知道音乐不是我的梦想,只是生活的点缀,我没有那样的天赋,让自己站在耀眼地站在舞台中央,尽显锋茫,但音乐时常唤起我沉睡的希望,对爱情对生活对命远无限美丽的憧憬。
一轮浑圆火红的落日慢慢坠入山坳,只留半张羞涩的脸,又像一位饱经沧桑的老人悲壮地悲壮地走完了风雨坎坷的一生,安详从容地向大地作最后的告别。那时,辽阔的天空像一片撕杀后的战场,殷红的云朵血染了一般洇湿了天边的每个角落,瞬间向大地垂下红色的忧伤,我耸耸肩,冲破了屋内幽暗的寂寞,孤独地走向了远方安静的田野,在舞动的微风里,渐渐传来一缕悠扬的旋律,它时速时慢,时高时低,时平缓时激越,时欢乐时哀伤,像困兽挣脱牢笼的吼叫,像黎明撕破黑暗的希望,像高山偶遇流水的亲切,歌声飞扬柔婉,如空中一条自由摇曳的飘带,舒展在我十八岁寂寞的天空里。
一个冬日的午后,太阳正以巨大的光和热向大地洒下一片绚烂,我皱着眉头,挽起手遮住脸奋力看了一下天边那轮火红的太阳,转过身,走向了涌动的人流,踏上了南去的列车,站台上,母亲踮起脚跟,挥舞着手,单簿的身影,深深凹陷的双眸,望穿了我的归程,我回过头,泪水在脸上下起白癜风有治吗治疗白癜风有什么偏方吗了雨,模糊的深处,看不到以后漫漫飘泊的未来,在密不透风的车厢里,是一张张陌生的脸,坐在对面,朝他们客气地一笑,然后面无表情,每一站都有人拖着繁冗的行李,一脸疲惫地下车,然后匆匆地消逝,每一站都有人上来,紧张地相望,然后安静地坐下。在武汉站列车停了下来,窗外是凝重的寒夜,路灯映衬下昏黄的夜色里,一群人躬着腰,瑟缩着身体穿梭在站台上。不经意间,寂静的车厢里传来了张雨生嘹亮的《我的未来不是梦》,在跳动的旋律中,我的心像被揉碎了如雪片般飘洒在窗外寂静的黑暗里,望穿不尽的远方可有我美好的未来?!携着无数深埋在心底的疑问写成的憧憬,带着我的未来不是梦的执拗,我开始梦想与现实相对抗的流浪。
许多年后,我还是一个人,夕阳下茕茕孑立,身后拖着长长的影子,我站在远方,看着一对牵手的男女快乐地走来,又快乐地远去,朋友的孩子骑着单车从我面前滑过,又回过头天真地叫了我声叔叔,站在远处,我面无表情,我突然意识到,我不仅是世间一个行色匆匆的过客,还是一个孤独的看客,看着沿途周遭的风景,看着镜中绝望憔悴的自己,鲜活的世界是一幕上演的长剧,每个人都是一个真实的角色,一个关于自己的演员,惟独我是荧幕下孤独的看客,我欢笑,我悲伤,我一直活在别人的世界里,像一个忠实的观众悲伤着别人的悲伤,快乐着别人的快乐,虚无地忽视了自己的存在,黑暗将至,我发现我还是一个人,黑暗中我难过我流泪我麻目我快乐,像天涯角落里一株野草,生成,开花,繁盛,灭亡,成为一段默默无闻的传奇,我为什么就不能成为一个角色,一个演员,让我也有快乐幸福的展现,也有悲伤和痛苦的回味,于是站在冰山一角眺望爱情,为过去错逝的无爱光阴作着悔恨和补偿,那段时间我疯狂地迷上了郑源的歌,白天听,夜里听,深情在悠扬美妙的缠绵里。
我想起了几年前一段干净的时光,我和她相遇在那个乍暖还寒的春天,她的微笑在寒冬中一朵绽放的梅花,她的笑声欢快得犹如山间的淙淙溪流,我们徜徉在田野,踯躅在陋巷,在一所朴素安静的山村校园里,我和她共同为一群可爱的孩子上课学习,也许是年少的无知与冲动,彼此对爱的执拗与挑剔,让纯洁的爱被蹂躏得支离破碎,终于在凝霜寒冷的冬天,她转过身,从我的世界里永远消逝了。
岁月无声地流转,在郑源的歌声里,我看到了我和她并不遥远的过去,一个人沉郁落寞的现在,和另一半牵手相拥的未来!
一首首歌,就是一首首附满灵魂与梦想的诗。歌声中你走进了诗一样与尘世隔离的世界,漫步在一片奇绝美幻的旖旎风光中,风轻拂着你身上的纤尘污浊,雨洗礼着你的思想,你睁开眼睛,看见了倒影中最真北京治白癜风医院实的自己。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