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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草振臂以歌,那是春天来了。”
一个诗人通过写出完全出自他自己心灵感受——而完全得到心灵沟通体现在文本之中的作品,来满足他最初的需求,“然后开始着手他既焦虑又兴奋的第二个需求,即去超越他对自我已有的把握,接受世界的非我部分并将其纳入到作品之中,这些作品仍是他自己的但却对任何一个他人提供了通行权。”(〔爱尔兰〕西默斯?希尼《流放的语言》)这样的诗人就是这个时代所需要的,人们所接受的。青格里编完他的第一个诗歌集《游牧人的追求》后,在诗集的后记中,青格里这样大声而且舒心地叹唤道:“我努力寻找自己,但总是苦觅不见。寻不见就寻不见吧,只好走敖特尔又有什么不好,逐水草而牧,乐在其中。”青格里又一部诗集《绿地琴心》的序诗《我的诗(代序)》里也是这样的一种自我抒情和表白:“我的诗/总以小草的意境诞生/青春的绿绿的小草/构成我自己的绿地”。锡盟党校校长康万成在他的评论集《德子论集》中有一篇关于青格里诗歌评论说:“青格里的诗,根植于草原,注情于草原;而他写草原更着力于写小草。”(《鼓风而歌的草原诗路——论青格里诗作的意蕴》《德子论集》48页)读完青格里两部诗集《游牧人的追求》、《绿地琴心》的全部文本诗歌作品,总体上看,这些诗歌都是诗人站在草原深处感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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