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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外火红的鞭炮炸得哗啦啦的响,幽灵的鬼火划亮了整个阴森的黑幕。又一个人去了。我的心很远,远到了那个看不见的天堂。
似乎,曾经有那么一个如梦般存在的女孩,她在笔下写下了自己的孤单与寂寞。其实那时我总觉得她实在有够矫情的。孤独的天,孤独的云,孤独的风,孤独的沙,孤独的世界里却在也没有孤独的她。风铃响起了,清脆而嘹亮。是风回来了,还是她回来了。我慢慢走近,用雪白的唇,亲吻着摇曳的风铃,嘴角轻傲的扬起了一个45度角的弧度,我始终抓得住自己的美丽,就如那年那逝去的女孩。
我曾问,她为什么要。没有人回答,她只是一个人,大概是寻得一个有风的日子,梳了一个漂亮的马尾,着了一身雪白的纺纱裙,睡在了摇椅上。风吹过,带走了她手中那本《逝去的青春》的书页,那一夜,我们正在逝去。
大概所有孤独的人都喜欢安静,所以她永远安静了。我有一个梦,走与她相悖的道路,那些光怪陆离的青春,那年同样的霓虹灯下的背影,那些数也数不清的寂寞的回忆,我都再也不要了。尽管,我与她那么的相似。我又想起了她,我都老了,我都不好看呢,可她却永远那么清纯动人。有那么一刻,我又想和她过一样的生活。我最后一次徘徊在这条有着霓虹灯的街上,我原地打转像是钟面上寂寞的指针,我坐在行李箱上看着匆匆的人流,我坐在这里看时间的流过,眼泪划过了脸颊,顺着苍白的鼻梁滑入了口中。我终于哭着骂了一句,“原来眼泪是苦的,李晓梦,你就是个骗子。”我终于记起来那个女孩,她叫李晓梦,和我北京白癜风专业的医院一起长大,和我一起吃安眠药。可是,该死的人还活着,不该死的人却永远死了。那年北京治疗白癜风哪家好,我梳了一个漂亮的马尾,着了一身雪白的纺纱裙,睡在了紫檀木的摇椅上。风吹过,我闭上了眼睛。世界,快永远安静了。那个讨厌的女孩,那个唇角总是苍白的李晓梦,她毁了我所有的一切,她坐了我的摇椅,她穿了我的裙子。她偷了我的宁静,她变成了我。
天上的云淡淡的,是我喜欢的那个样子。如果在这么美丽的天空下安息,是会得到天堂的救赎的。我向往雪白的玫瑰,我向往白的干净的羽翼,我向往一切代表着圣洁的白色。我似乎听到了熟悉的歌声,“我在天堂向你俯身凝望,就像你凝望我一样略带忧伤。我在九泉向你抬头仰望。就像你站在旷野之上,仰望你曾经圣洁的理想。总有一天我会回来,带回满身木棉和紫荆的清香,带回我们闪闪亮亮的时光,然后告诉你,我已找到天堂。”接着,我看到了李晓梦?她苍白的唇角带着纯净的微笑,一如当年。
后来,我离开那座寂寞的空城,而挂在橱窗上的风铃,再没响起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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