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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回头就看到鲜花满地 fbsmvd4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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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krwn 發表於 2016-8-29 19:34:45 | 只看該作者 回帖獎勵 |倒序瀏覽 |閱讀模式


(楔子)   

  傍晚我和朋友一起跳广场舞回来,就看到门把上明显的白色信封,没有返送地址。   

  睡前拆开看时,红面上泛着金光的喜字,着实让我的小心脏一阵紧缩。   

  正猜测着又要给哪个同事送红包的时候,他的名字硬生生灼伤了我的眼,连泪水都变得那么灼烫了。   

  可这如何都改变不了,隔天的婚礼,和要送出去的大红包。   

     

  (一)   

  云朵鱼鳞般铺满了整片天空,像破碎后又黏贴起的陶瓷罐。阳光从间隙里洒下来,令这几天来的阴郁天气都一扫而光。   

  我伸了个懒腰,感叹:“啊,真好看。”   

  “等会儿就下雨了,这种云最容易被吹拢了。”麦子故作高深地跟我擦身而过,“我上班去啦,记得吃早饭。”蹬着脚踏车还不忘冲我抛个媚眼。   

  我来到枫桥已经一个礼拜了,这算是我送给自己的毕业礼物,也是成年礼物。   

  在此之前的六年,我同麦子都只是在网络上联络的感情。   

  相识是个俗得不能再俗的开头。当时我相当的迷恋某位男歌手,特地开了一个QQ群,麦子就是第一个加群的人,我很相信缘分这种东西。时间过得那么快,这期间,那些玩得愉快的人们都被忘记了,群被荒废了太原最好的白癜风医院地址,单单就他陪着我度过了那么些年头。   

  这世上很多人,都很难在自己最纯白的年纪里遇到那么一个两个交心的人,像雪白的教堂里牧师说的那样,无论生老病死不离不弃。   

  他去车站接我时,找了半天都没有看到一直站在他不远处的我,随后我十分高冷地从他身边走过,“你眼眶里嵌的是屎啊!”   

  见网友嘛,总该有个暗号或者标志什么的,我的标志则是我三年都没剪的长发,而他手上就会拿一束……菊花!   

  这就是他想出来的奇怪搭配,还能不能愉快地玩耍了啊。   

  然而,从车站回枫桥的路上,我的形象变得很是怪异。   

  有谁会在烈烈炎日下,披散着几乎到屁股的长发,还捧着不知什么品种的菊花,淡定地不顾他人目光?   

  奈何,我只能学着“星光大道”里的那些获奖选手们感谢CCTV一样,感谢将我脸皮练到如此境界的时光!   

     

     

  我从纹身店出来时,雨还没有停,也多亏了麦子早上高深地天气预报,让我没忘记出门带伞。   

  这个镇子上还是有很多老房子的,屋顶上的瓦片被砸得“啪啪”直响,声音时大时小。   

  街道上有些积水边都铺着一圈黄色的花粉。我绕着积水坑小心地走着,可还是无法防止地上的水珠跟着拖鞋的节奏溅到裸露的皮肤上。   

  滑下时,碰到脚踝上多出的某个印记,微微停顿,沿着印记滑落回了地上。   

  圣经上说:你自尘土归来,终必归于尘土。   

  世间万物皆是如此。生命如此,科学里讲的三态亦是如此。可经历过了又终究不同。就像溅在我皮肤上的水珠,我将它带到了一处地方,是否也算是对它的一个改变,毕竟我令它变得不如之前干净,尽管它还会沉淀。   

  无法抹除的,还有永远融合在我皮肤上的刺青。一条黑色的小蛇安静地缠着我的脚,即便时间过去很久了也还在微微泛红。   

  我们总是渴望把一些重要事情、日子记下来的,而它则是我选择用来纪念来到这个镇子见到一个人的方式。   

  晚上我特贱地有哪些白癜风物理治法挪到麦子身边把刺青给他看,然后……就被念叨了……   

  大抵很多人都是一样的,在电视剧的荼毒下,以为只有那些社会上名声不太好的人才会去纹身,而那些正儿八经的人,是根本不会去触碰这类事情的。   

  麦子,就是这类正儿八经里的。   

  “你一个女孩子家家,去纹身?学文艺还是装流氓啊。”他说。   

  “装汉子。”   

  “……”   

  “你看我,我一大老爷们儿都没去纹身。”说着他撩起裤腿来给我看。啧啧啧,存心勾引我啊。   

  我笑道:“谁让你没我爷们儿呢。”我朝他翻了个白眼,因为幅度有些大,眼睛有些酸痛。技术还是欠佳呐。   

  “贾晴。”他突然变得很严肃。   

  “嗯?”   

  “你让我怎么跟你爸妈交代?”   

  我歪着头想,这个问题是挺严重的。思忖了很久,我正色道:“我爸妈……不认识你。”   

  麦子直立立地倒在床上,“败给你了。”   

  从六年前,我们相识,到现在相见,都不曾停止过斗嘴。正如某个词形容的一样——冤家。但是天知道,任何一个被定义的情感,都来之不易。   

     

  (三)   

  周末,麦子买菜回来顺道带了个西瓜,我晃晃悠悠地从房间里出来,他见我眼睛红肿,眉头一皱。   

  “跟小男友吵架了?”   

  我心里一委屈,扑到他怀里哭得昏天暗地。   

  事情是这样的。   

  在枫桥住了一个月,我大多数时间都是对着手机或者电脑呵呵傻笑。某些有心人士说过,往往对着QQ或者微信这些聊天软件傻笑的人,不是有暧昧对象了,就是……谈恋爱了。   

  麦子问起的时候,我只当没听见,继续对着屏幕乐呵。   

  其实不过是一个自称是投资商的人对我描述了广阔的未来。即使没法在蓝天翱翔,但好歹能够在商场游刃有余。这是他对我说的原话。   

  随后接下去的一个礼拜我就一直在听他说话做白日梦,不得不说我的确是个挺虚荣的人,但是没有多少一个女性是可以抵挡金钱带来购物的快感的,所以我傻乎乎地信了。   

  并且交出了我为数不多的身家。   

  听到这里,麦子双目发光地盯着我看,“多少?”   

  眼看我又快忍不住哭了,我颤颤巍巍地伸出了两根儿手指。   

  “两千?”他问。   

  我摇摇头,“两百五十。”   

  “……”   

  “土豪是完全不能体会穷人家的心情的好吗?”我这样反驳道。   

  “我的确体会不到被骗钱的心情,但是看你哭得那么凄惨,一定很难过。”他也盘腿坐在床上侧着脑袋看我,满面忧伤。   

  看他这样我更难过了,抱起他切了一半的西瓜,一边流泪一边用勺子挖着吃。   

  人说被文子叮是一级的疼痛,生孩子是十级的疼痛,生孩子的时候被蚊子叮了一口就是十一级疼痛的痛上加痛。这个被说烂了的脑筋急转弯此刻相当的能体现出我的痛。   

  看着麦子的勺子时不时就在我的西瓜上挖一块,我真想一口唾沫呸在西瓜红润的瓤上,然后对他说:“你吃啊,你再吃啊。”   

  只可惜,我被骗了身家,日后还要靠他养活。   

  想到这里,忧伤的气息不免又刺激到了我的泪腺。   

     

  (四)   

  上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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