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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情 nwjfyak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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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krwn 發表於 2016-8-30 04:26:40 | 只看該作者 回帖獎勵 |倒序瀏覽 |閱讀模式


二十二岁,我大学毕业,带着名牌大学的文凭去了赫赫有名的陵安集团应聘。   

  来面试的女孩儿大多冲着总裁秘书这个诱人的职位来的。听说,总裁黎远是响当当的钻石王老五。于是乎,姑娘们齐齐爆乳装上阵。再看看自己,马尾辫,牛仔裤,普通的不能再普通。   

  面试会上,大总裁扬言:“谁能千杯不醉,谁就是是我下一任秘书。”那是我第一次壮着胆子喝酒。我是小城市来的,家教也严,上了大学也不会跟同学们去酒吧鬼混。没想到一喝竟上了瘾。   

  短短半个小时,其他脆弱的女孩不胜酒力,醉倒一片。只有我捧着酒杯淡定如初。这酒不错!黎远倏地站起身:“这个女人比我还能喝,就她了。男人保健食物中最平民化的黄金搭档”我非但没有欣喜,反而气愤:“我不是女人,是女孩儿,我才二十二岁。”他听了,脸上难得一丝笑意:“小丫头挺有意思。”简而言之“小丫头挺有意思”就是“小丫头我对你有意思”。   

  进了陵安,黎远的秘书linda见我的第一句话:“终于有人接班了,以后陪老板应酬的任务就交给你了。”于是,我成了他的挡酒令牌。   

  夜间,酒店的豪华包厢,我一杯一杯接过酒,他就坐在我的身侧,透过淡黄色的液体注视着我。有位老总急了:“我说黎总,怎么老让一个丫头喝,像个爷们点儿。”那位老总说完这话才仔细打量我,油光肥滑的脸上露出猥琐的淫笑。他一把拉过我,坐在他腿上。我感觉身下的脂肪层无比恶心。最可恶的是,那把咸猪手放肆的搭在了我的腿上。公司的制服,包臀裙。肉色丝袜里腿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哟,黎总换眼光了,清纯的女大学生啊。”我挣扎,恨不得找个洞钻进去,垂着头,咬破了嘴唇,强忍着泪。我不敢看黎远,怕迎上他冷漠的目光。linda告诉过我,以往遇到这种事,他只会冷眼旁观,也是,没有人会为了一个小小的秘书而放弃整个公司的利益。   

  我想逃脱魔掌,但不敢言更不敢怒,怕赔上整个公司。但戏剧性的一幕发生了。我的手臂突然被一只冰冷的大手握住。我抬头,恰好对上那只波澜不惊的眼睛,看不出生气还是怜惜。“对不起,王总,新秘书,不懂事。”他虽然嘴上说着道歉,可一把把我拉起,向门口走去。丢下一桌的人,好像是告诉他们,是那位老总不懂事。   

  繁华路段,灯火通明,车来车往,车辆疾驰而过,空气变得很稀薄。   

  马路边停着他的车,我坐在副驾驶,头靠着车窗,瑟瑟的蜷缩着眼角泛泪。毕竟初经世事。黎远坐在旁边想着什么,是在惋惜那一大笔合同吧。就那么走了,不给王总面子,生意肯定吹了。我还担心着,泪滴滑下,却被同一双手抹去。是我的错觉吗?那只手竟残留着些许温热。   

  “柯晴,以后遇见这种事,喊我。”语气没有起伏,却很暖,很暖。他竟不怪我。“王总这人,不能轻信。和他合作本就可有可无,不重要。”他的话里没有一句安慰,我却如释重负。   

  从那以后,我便更加勤恳工作,希望能多帮他一点。后来,linda离职,我的任务更加繁重。在他的调教下,我逐渐蜕变成一个能干的女人。头发盘起,高跟鞋,香奈儿。完全褪去了当初的稚嫩。朝夕相处,我相信他是对我有感觉的,从他的种种迹象表明。   

  可当我人生的缆车正缓缓驶向高处时,突然,缆绳被人一剪子剪短,跌落万丈悬崖,万劫不复。   

  二十五岁,我在陵安的第四个年头。那一年,公司的一位董事,刘安。他私吞了公司从美国转过来的一百万美金。这件事涉及了官司。而我,就是那只替罪羊。总裁的秘书全权负责资金的转入转出。诬陷我,绰绰有余。刘安找好了“证人”,财务部的总管和他们是一伙的。所有的证据都天衣无缝,就连那个假冒我的银行账户,都做的逼真。打官司的一段时间,黎远不见了。连他也不相信我,真可笑,我无话可说。   

  官司败诉,我带着失望与绝望入了太原最好的白癜风专科医院地址狱。   

  女子监狱,极端女人的世界。惨不忍睹。到了这里我还要受欺负。我不指望谁来探望我。我爸妈早死了,在我大二那年,两人相商量好了似的齐蹬腿而去。朋友?这种丢脸的事情我怎会告诉他们。而黎远,直到官司败诉那天他也没有出现。我更不奢望他能来见我一面,他应该对我失望透顶了吧。恐怕对我的印象也早由纯真变为拜金有心计了吧。   

  我早已麻木。   

  不过幸好有她。   

  宣静是我在狱中认识的女人,有三十了吧,道上混的,很讲义气。至于她为什么进来,我不问。不过她对我是真心实意的好。当时我已经完全失去了求生的意志,植物人一般。头发凌乱,不吃不喝,任狱警如何打骂都无动于衷。宣静就陪我聊天,喂我吃饭,一起劳改。我麻痹了的神经被她修复。我们也算是共患难过的人吧。她也没有亲人,不过有一帮兄弟。每隔一段时间,兄弟们就会来看她一次。为了见她,统统穿上正装,遮住纹身。这些都是她告诉我的。她还说,这次想开了,混够了,也老大不小了。出去以后金盆洗手,好好过日子。我问她:“你有男朋友吗?”她反问我:“你有吗?”我摇摇头,没有,不过有一个深深埋在心底的人。我自知不可能和他在一起了。也许,这辈子他都不会再多看我一眼。   

  若干天后,她的兄弟们把她保了出去。临走前,她给我留了联系方式,说让我出去后有事找她。自己何德何能,让她如此善待我。我用力点点头。我也特别期望看到她洗掉纹身,染回黑发的样子。我还想着,到那时,我也就三十了吧。青春,活着的方式有很多,而我却被迫选择了最烂的一种。静姐走了,又剩下我孤苦伶仃一个人在这不见天日的牢里。   

  不久后,狱门上的枷锁哐啷一声被打开,“七十一号柯晴,你可以出去了。”我的案子又被重审,我获得了清白。是谁,有能力追查出这毫无漏洞的案子。我承认我不该对他抱有幻想。可事实证明,出狱那天,他的车停在高高厚厚的围墙外。他修长的身子倚靠着车门,双臂交叉,正对着我。我早已收拾利落,努力活动脸上的苹果肌,露出一个笑容,尴尬的走出去。他也回给我一个微笑。我记得他的面部表情少有微笑,但这个微笑给我的感觉却如同那围墙一般厚重,带着疏远与隔阂。   

  我习惯性的打开副驾驶的车门,空气瞬间冰冻。原本我的位置上坐着一位陌生女子。我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坐在了后面。她叫冯希,是黎远新请的秘书。她真的很不错,身材比面试会上见到的女孩儿们更棒。弯弯的月亮眼睛,天使面孔。看着此刻车前的他们两个,我的心里像含了两片腐烂的编辑评语  爱的结果不一定是结婚生子,我爱你,不仅代表我爱你,更代表我永远不会伤害你。有时候,爱一个人,需要很大的勇气。在于你是否肯为他付出,倾尽所有。(作者自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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