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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有的时候是很会配合人的心情的,就像现在哭泣的我一样,耳边响起了秋的怒号声,怎么,连风都在替我呜咽吗?
没人知道我此刻的心情是黑色而冰凉如水的,伸手成冰,瑟瑟中,有一个温暖的声音在我的耳边响着。
“虹言啊,谁在欺负你呀?”
“我像个被欺负的人吗?我脸上有刻字吗你这样胡乱说。”咦,是谁呀?我一回头,是一张陌生人的脸,我从未见过。
“火气真大,吓了我一大跳。”他不生气,依然说笑自如。
我匆匆离去,以为是遇上流氓了。马路求爱,一定不是好人,再说虽然不是求爱,也不应该随便同陌生人讲话呀,不是问路,不是卖报纸,更不是小姑娘发传单。走得远了,我才敢偷偷看他一眼。让我感到惊讶的是,他还站在那儿,一点儿也不动,一直傻瞅着我。我觉得尴尬,,可是我不能总杵在这儿陪他听梧桐叶子飘落在地的叹息声吧。
“啪”,一片黄色的叶子落在我的头顶上,我心中一阵颤抖:一片叶子而已,就把我吓成这样。
我怕,怕落叶。我知道那不是冬的请贴,那是秋的遗嘱。
真的吗,我在替叶子难过吗?什么时候,我变得如此敏感多愁了?
这个世界是现实的,伸手可触,尽是冰冰凉凉的黑色。我一个人走在大街上,渺小的像一只蚂蚁,逃避现实像逃避那些可怖的天敌——狮子、大象,以及蜥蜴。
不知道那个戴着宽金边眼镜的瘦瘦高高的男孩儿此刻正在哪里,一直忘记不掉他的那个绿色的旧式书包,忘不掉那一双从夏天穿到冬天的黑色布鞋,忘不掉那张苍白的脸上的一双漆黑不见底的双眸——在这个浮燥纷乱的大城市里,他是永远的一剂清凉油,刺鼻却能使人清醒。最最忘不掉的,是他的那句演说词:黑夜给了我黑色的眼睛,我就要带着它们去寻找光明。
你,可曾找到光明了?
其实,我们也许是同种类型的人,只是你看到的,是另一个我,一个早已把自己伪装成七零八落的我。我只是比你更善于伪装自己而已,也许正是这样,我比你可爱不到哪里去。
从来不知道这个世界会有多少人懂得善良,懂得平等,只是沿着自己的轨迹,随着时光一起向前滑动。滑动而已,不再企求让太阳照自己更多,只期盼风雨不要来得太过伤感。虽然每个人不能选择人生,家庭甚至爱情,至少我有做梦的权利。
厌倦了歌带中那软弱无力的迷迷之音,更想倚在窗边看人来人往,看那些大巴士忙忙碌碌,看落日后的灯火辉煌,冥冥中凭谁问:“今夕是何夕?”
这样想着,虹言不知不觉到了家门口了。
虹言背着书包走进她家别墅的种满鲜花的院子里,她的“小黑子”高兴的出来欢迎她了。小黑子伸出长长粉红色的舌头,呼哧呼哧的直喘气,两只毛耸耸的小胖腿搭在虹言伸出去的纤细白暂的双手上,短短的毛球尾巴摇的像波浪鼓。
“小黑,想我了吧?走,吃饭去!”
小黑一蹦一跳的跟在主人的屁股后面,这个时候虹言发现客厅里面来了客人。
“虹言,快过来!”是妈妈在叫,虹言一把抱起小黑,有点发怵的走过去。
“来,这是你父亲的大学同学,姓方,快叫方伯伯。”…
“方……方伯伯。”虹言点了眯有点近视的眼睛,她心中真的有点心虚,因为她知道,这个方伯伯是她们大学生里的方原野的爸爸,在政府里做事,颇有点儿权威,是个了不起的人物。
“这位,是郑阿姨,方伯伯的妻子。”
“郑阿姨好。”虹言点点头,把小黑抱在怀里更紧了。
“哟,看看这闺女,长得真漂亮。我们原野在班上没有捣蛋吧,有没有欺负人,要是……”
“咳——”方伯伯咳嗽了一声,然后说,“虹言啊,原野学习没你好啊,你可得要好好帮助他哦。”
“哪儿,他是我们班的班长啊。”虹言马上说,心中暗自说着有自己的儿子当北京中科白癜风医院路线班长还学习不好的吗,太谦虚过份了吧。
“哎,开饭吧,快来快来——”
晚餐吃的很丰盛,大家都吃得很愉快。酒足饭饱后,爸爸妈妈同方伯伯和郑阿姨出去了,反正今天是周末,他们一玩儿就是大半夜,精神工作者,需要放松。
虹言将课本大概都翻了一遍,觉得有点困了,就打开电视机。电视机屏幕上演的又是爱情戏,又是武打片,又是娱乐节目。算了,听听歌吧。周杰伦的。
周杰伦真的是中国歌坛上的一个奇迹。他的出现迷倒了不知多少歌迷FANS,他的歌域特宽,高中低都可以唱的随心所欲,而且音乐风格多样,各国民风都有:埃及风的,印度风的,美国乡村风的,日本风的。尤其中国风,简直是动听到极至。
耳朵听麻了,唉,出去逛逛街吧。约上好朋友琼,俩人一齐来到已华灯初上的繁华街道。
由于天空下着小雨,这使得她们的散步更加显得浪漫了。
“人的一生,就是由许许多多的故事组成的。真的,一个人,就是一本书。爱情,只是人生的一部分,还有更重要的,要我们去做。”她首先打开了话匣子。
“秋天来了,你看,街道两边的树叶都变黄了,很美很美。可是,最可怕的事情又会发生,那就是,叶子快要死去了。”虹言眯着一双很美的眼睛,看着琼,“不过霓虹北京中科白癜风医院怎么样却也可爱,小心点,琼,靠边上走,别让那些骑车子的人撞上。”
“可爱,呵呵……”琼笑了。
虹言唱了一句,“天空是什么颜色的,如果忧郁是蓝色的。”唱罢之后又解释:“羽?泉的歌,好听吧。”
“不就是羽凡和李泉吗,当然知道,不过,太吵了。你不是不知道我是个大夫,我需要安静吗。歌啊,曲啊,会封锁我的思想。”
“胡说,听歌能让人放松。”
“那听贝多芬,莫扎特的不就行了。”
“那又怎么样?我一说这些流行乐类的东西,你就不搭理我,和我抬杆,而你呢,整天和病人打交道……”
琼自信又带着某种嘲弄:“一群兴奋过度的人,你干嘛一同起哄?”
虹言轻轻地笑了:“哈哈,太有趣了,你竟然这样来比喻!过分!我不理你了啦。”
琼扳过虹言的肩:“真的,虹言,不要听那些疯来疯去的歌曲了,好不好?你还嫌音乐把你害的不够吗?稍微听我的话一点儿,我是为你好!不要那么打量我,我毕竟是你从小一起玩到大的朋友,流行乐,流行感冒,都是不好的东西,听见吗?不好的东西哦!!”
虹言有些困惑的看着琼:“那么好听的东西,会不好吗?”
琼坚定的点点头:“对!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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