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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什么拯救你,我的白水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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qzjbe 發表於 2016-9-28 09:51:00 | 只看該作者 回帖獎勵 |倒序瀏覽 |閱讀模式


(一)在很长一段时间里,包括现在,以及不知道多么久远的未来,我都很害怕黑暗,每当它夜夜如期而至,快速而毫无死角地覆盖整个大地,我的内心就会跟随它的节奏,生出一派苍凉,一种无奈。我双脚踌躇,举步不知所向;我左顾右盼,竟不敢远离街灯。是的,我不敢关灯睡觉,我害怕那些躲藏在黑暗中的恶魔突然光临,并邀请我身体里的那一位同类聊天。当时,我为数不多的卑鄙在欢笑;我丑陋的一面则在用摇滚的力量在歌唱;那些划伤我手腕,刺中我胸膛,割破我心脏的人们则在狂欢,就好像平安夜已经来临,他们声嘶力竭。   

  在这个初冬的夜晚,12点将过,凌晨就要来临,黑夜依然漫长。我躺倒在床上,看着房间里这根光亮的灯管,再一次难以成眠,我渴望欢愉,然而难过却占据了我情绪百分比的大半。诸事纷扰,悲苦实多。   

  几分钟以前,小沈发来微信说,她和她的男朋友分手了。我问起她分手的原因,可有挽回的余地。她说,他连怎么安置我都不知道。我顿时明白了,小沈只比我小2两岁,她已经27了。爱情的幻想已经落幕,浪漫的情怀还有几分?她并不奢望红地毯,婚纱甚至帅气有为的新郎。简单的婚礼,简单的仪式,这些都不重要,她所要的只是一个可以给她稳稳的幸福,给他依靠的朴实男子。然而,这个一年前她所挑中,本拟终身的男子,依然不是对的人。我怕她难过,于是说,没事的,你要加油!她说,这几天都在忙着加班,没空去想分手这事。简单的几个字,似乎看不穿她的心情,然而爱情不像打麻将,推到了可以立即重来,小沈,只希望你不似我这般脆弱,能睡好觉甚至做一些美丽的梦。   

  小沈是我的初中同学。16年以前,我们在我的家乡,一个叫做白水河的地方念书。在我的记忆里,那里的天空总是灰蒙蒙的,难以感受阳光,有时是大雾来临,有时是污染而产生的雾霾。煤炭工业的大规模兴起,不但污染了空气,也让那条以它名字来命名本地的河流,白水河,成了黑水河。   

  然而在很长一段时间里,我是深爱白水河的。很多年以后的今天,当我的情感再一次被牵动,我突然无比信,并为之深信不疑,白水河,或许是我的宿命所在吧。   

  16年前,白水河并不像今日这般,对于我来说,有如此复杂炽烈的情感。当时,我们只不过是刚冒出枝头的嫩芽,我和小沈一样,会在7点10分到学校上早读,去大声朗读“goodmornning”,又或者“西塞山前白鹭飞”。12点放学以后,再到学校的小食堂吃饭,如果正逢赶集的日子,我会到街上去围观卖耗子的小贩,他们往往会高喊,耗子药耗子药,耗子吃了跑不脱!有的时候,我也会约齐了小伙伴,到一个临近的山洞里探险,敲下几片石钟乳,抓来几只蝙蝠。欢乐的时候有很多,我记得我有一次爬上了一棵柿子树,不慎失足又掉了下来。。。。。。所幸,我在半空中时,双手乱抓,抓住了一根树枝,得以大难不死。我当时想,这是不是说必有后福呢?   

  在白水河的时候,我有一些好朋友,他们是猫儿,三毛,小飞,何美,小韩,我们曾做过一些疯狂的事,逃课,连续不断地逃课。逃课后所去的地方,也有很多,常去的地方,有一个是学校后面的小树林。猫儿和小飞她们在树林里玩北京专治白癜风的医院有那些一种叫做“砸跪跪石”的游戏。游戏的规则很简单,只有谁用手中的小石头砸中了远处的大石块,就有权利命令其他人跪下。猫儿口中念叨,小飞跪下,然后一石头挥出,远处的大石块应声倒地,小飞便乖乖地往地上一跪。下一个出场的是三毛,三毛口中念道,小飞起来,猫儿跪下,又是一石头挥出……。遗憾的是,我并没有参与其中,这倒不是我信奉“男儿膝下有黄金”,而是我发现,这片小树林里,也有一棵柿子树。   

  时间快速推行到2003年冬天,并稍作停留吧。春节将过,正在上高中的我,拖着行李要到县城的高中补课。在村里等车的时候,我遇到了多年不见的小飞。初中还没有毕业,小飞就辍学外出打工了,而彼时,我们竟然有4年,未曾见上一面了。我就要大踏步走上去,问问她,这些年过得好不好。然而我还是克制住了,我只是静静地微笑,等待她发现我的那一刻,眼光里透露出惊喜来。她也终于发现了我,她说,凯哥,你要去哪里?我说,要去学校。她哦了一声,然后挽着一个男子的手上了车。我呆了片刻,突然想起,她已经在前不久嫁了人了。   

  坐上了班车之后,不过几分钟,车辆发动并行驶到了几年前,我们上初中的那个地方,学校,学校后面的小树林。往事一幕幕重现,我们怎么爬出学校围墙,兜兜转转,溜进树林。我爬上树去摘柿子,他们在树下“砸跪跪石”。啊!他们,猫儿,三毛,小飞……“小飞,你快看啊,白水河”,我回转头来,却发现,她已经倚靠在她丈夫的肩上,已经沉沉睡去。   

  啊,白水河,我的白水河!只有我记得你,并难以忘记。或许,你注定要孕育我的快乐,并在多年后,从我身上索走更多的伤悲。   

  如果从初三离开白水河算起,我只是过客,而从未包容于那个地方,已经有13年了。我不料,13年以后,我竟和那个地方又重有了关联。   

  不久前,侄女花花大学毕业,从西安来贵阳谋生,和她同来的还有一位和她年纪相仿的姑娘,我多次去看花花,大家也就熟识了。   

     

  (二)马龙庄是毗邻白水河主街最近的一个小村子。我曾经从安宁的河沙坝,曾经从老旧的瓮安煤矿医院后门,曾经从喧闹的悦来小学对面。道路有好多条,而所去的地方只有一个,那就是马龙庄。无论我从那一条道路去,和我一起的,多半是小辉。他是我另外一个小伙伴,而马龙庄则是他家所在的地方。   

  前文曾经提到,侄女从西安而来,和她同来贵阳的,有一个和她年纪相仿的小孩,她名叫小凤,而小凤,则来自那个离白水河最近的村子,马龙庄。后来,我辗转得知,她竟然还是小辉的表妹。   

  我初初得知这样的信息时,立时感叹时间都去了哪儿,小孩子们竟然都已经成了年轻一代,而我还是人在江湖飘。十六年以前,彼时我在白水河上初中,我偶尔会到位于马龙庄的小辉家蹭饭。不难想象出,在这当中,我必然遇到过只有六七岁的小凤。或许那天阳光明媚,田边地头,车前草都已经发芽,或许那天阴雨霏霏,梧桐树落了叶,掉了果。小姑娘瘦瘦小小,她蹦蹦跳跳地从我身边走过,或者是去悦来小学上学,或者是去做一点别的吧。啊,彼时,她无忧无虑,她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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