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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
记得上高中那会儿,每次放学都会路过一家书店。
书店的名字倒是挺有趣的,大概叫做“邮缘”。多年来,名字从未变更,只是更换了几次牌匾。算起来,我认识它已经有八年。
那时上初三,因为想要买一些复习资料,于是在某个周末的下午,和父亲一起去了县城。之前去县城的次数并不是很多,而父亲也没有什么文化,对于书店一类的地方,自然也是相当陌生的。来来回回跑了好几家书店,而找到的第一家便是后来我经常去的“邮缘”。后来,当我熟知了这家书店之后,才知道当初和父亲所犯的错误是有多么的离谱。
中考结束后,我考上了县一中。那时,母亲陪读,在车站附近租了一间房子,从我的住处,到学校这一段路程,书店却成了我的必经之地。
二、
刚上高一那会儿,班主任带我们语文课,给我们的第一个建议是,没事儿的时候,可以多看一些杂志。于是,我变成了书店的常客。每次放学早点儿,抑或是周末的下午,从学校出来,不消一段路程,就走进了书店。
书店的老板是位女士,大约四十来岁的样子,着装打扮倒很是时尚。刚开始的半年,每一期的《读者》都会买来,也许真的印证了那一句“书非借不能读也”。买来的杂志,只是粗略的翻了翻,看了的不多,没看的倒不少。
之后,买杂志根治白癜风用什么方法的次数减少了,看杂志的时间却增加了。在大部分的中午放学后,我都会走进书店,从《读者》到《求学》、从《青年文摘》到《创新作文》、从《萌芽》到《花火》、从《文史天地》到《百家讲坛》……,举凡书架上所陈列的杂志,我都会粗略的翻看。那时,因为中午的时间并不是很充裕,我看不了多少,只能每一本杂志看看目录,寻找那些最吸引我的文章,来仔细的读一读。有时,一本杂志并不需要全面的去看,而我却能够发现那些适合我看的文章。
三、
高二的第二个学期,那时的自己刚刚萌发了男女同学之间的微妙感情。向来我是有这样的想法的:如果是礼物,不论是送出还是收进的,多以书为好。
那几年,小四和韩寒的书,恰好是高中女生所钟爱的。但那时我也只看过《夏至未至》的一个开头,那还是一个女同桌带给我的。
喜欢的那个女生是刚转来我们班不久的,想着还是送她一本书,也不枉这一场青春。时间已经是初夏,我刚一走进书店,一股凉意扑面袭来。在书架上挑了郭敬明的《下一站伦敦》,这大概是除杂志外,唯一一本在书店买的小说。
四、
前几日,再一次来到了书店,老板依旧是那位女士,似乎与八年前一样,没有苍老,也没有胖瘦。而我却在此间,历经了高中三年、大学四年,也从一个不懂世事的少年长成了今天这样一个一事无成的青年。
当我再次踏进书店,原来的许多书籍已经变旧。每月更新的期刊杂志,却以崭新的姿态活跃在我的眼前,而我却早已不认识它们。
买了最新一期的《读者》,价格从当初的四元变成了今天的六元。老板大约早已不记得我了,或许是记得的,但是没有印象。
我付了钱,走出书店,向着那个熟悉的公交站牌走去。在公交车上,我一手抓着扶手,一手拿着杂志。这时我才发现,不论是《读者》还是《原创版》,杂志的一页纸上不是一行字到头的,总要在一页上分出两列或者是三列。也许这正是编辑的用意,可以随时随地的阅读。
多年以后,读了大学。很少有机会回家,也更少有机会去书店。我知道,我不在的那些日子里,有着更多同我当年一样的身影,往来于书店的书架之间,也有更多年轻的魂灵,徜徉于青春的文字之间。在他们的心中,也许就埋着同我当年一样的青春年华。编辑评语亲爱的作者,欢迎进入红袖投稿,希望以后注意:段首请空两格,已帮您排版好。最好一次性就排版好,多次修改,后台短时间内不显示。可自行百度“自动排版工具”,将正文在排版工具中排好后再复制粘贴到红袖的文本框里。 期待佳作。(编辑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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