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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夏天,“火炉”重庆真的“火”了。
7月17日,《重庆晚报》报道了了体诗研讨会暨大奖赛启动仪式,并用三个整版的篇幅介绍了体诗及研讨会的有关情况。这一举动犹如夏日惊雷,在华夏诗坛引起不小的震动,引来各方关注和议论,褒贬不一。一时间,西望山城,颇有黑云压城,山雨欲来的感觉。
报道称:了体诗,因重庆诗人了人(本名吴丹)长期探索、自成一体的诗歌样式而得名。它是一种简单明了、短小精悍的白话古体诗,多以五言或七言为主,不苛求、拘泥于古典诗词严谨的平仄对仗,但要押韵,读起来朗朗上口,有节奏感和韵律美。内容上多取材于日常生活片断场景,接地气,有嚼头,深入浅出,幽默风趣,雅俗共赏,积极健康,满含机趣与正能量。
这一说法一出,很快受到诗歌界的质疑和批评。
7月22日,重庆诗词学会副会长万龙生先生撰文《从“了体诗”谈到新古诗》。文章分析了了体诗的特点,指出所谓的了体诗实际上是早已出现的一种新古体诗——新古诗,称不上自成一体。同一天,一篇署名为“渝民”的文章《重庆“了人”和他的“了体诗”》则直指了体诗“格调低俗,语言粗糙,词汇贫乏,章法混乱,乏善可陈。这些非但不能自成一体,而是不成体统”。另一篇署名为“喻言”的文章《“了体诗”是只什么鸟?》则指重庆文学界“肆无忌惮,从上到下,倾巢而出,众口一词指鹿为马”,是“重庆人骨子里为了兄弟伙敢为天下先的‘天棒’精神”。劝告“了体研讨会名单和了体大赛的评委名单中看到过我曾经景仰的前辈师长”:“虽然这个时代说节有点奢侈,年长也不强求德高,好歹累积了几十年薄名,我忍不住想对他们说一句:老人家些,矜持点,好吗?”?
万先生对了体诗表现出审慎探讨和理解宽容的态度,认为这样的作品自有其存在的价值,只是将这种作品命名为一种新诗体过于随意,有失严谨和慎重。万先生在分析了古体诗的发展轨迹后指出,新古诗出现与存在有它的合理性,同时指出新古诗弄不北京治疗白癜风哪家医院疗效好好成为顺口溜、打油诗也不是没有可能。渝民的文章则对了体诗充满鄙夷和贬意,斥其“庸俗、低俗、媚俗”,“即使评论家们慷慨赠送给了那么多闪光的桂冠,其深藏于骨髓的俗气都会透过桂冠扑面而来”。而喻言的文章是不是有点重庆黑帮、网络暴民的味道呢?
了体诗出现之后,文学界诗歌界的热议一直不减,尤以诗词界的反应最为激烈[ur白癜风治疗去哪里l=baidianfeng51.cn/guanzhubaidianfeng/meitibaodao/m/3300.html]如何治疗白癜风快,上面提到的渝民、喻言的文章不过是其中之一二。在某诗词论坛的一些板块上,对了体诗及其作者吴丹的批评嘲讽谩骂之声不绝,有人还做打油诗、顺口溜、格律诗词曲嘲笑,甚至于对吴丹先生和参与研讨会的名家学者进行人格侮辱和人身攻击。这些谩骂之词,看了令人怀疑:这就是那些自诩热爱传统文化,受到经典诗词文化熏陶的人写出来的东西吗?
在此之前,7月20日,重庆诗词学会召开了了体诗批评会。据报道:到会者“重温了2015年10月3日公布的《中央关于繁荣发展北京看白癜风最好的地方社会主义文艺的意见》”,“重温了总书记2014年9月9日在视察北京师范大学时的指示”;指《重庆晚报》推出了体诗造成了巨大的负面影响;强调“真正的创新,必须是厚积薄发,由功力深厚者来完成”;会议号召诗词界朋友“为传承和捍卫优秀的中华诗词继续努力”。
在所有批评了体诗的文章中,不得不提到重庆诗词学会会长凌泽欣先生的文章《关于“了体诗”批评会及我的个人意见》。文章网见于8月3日。在文中,凌先生首先指出《重庆晚报》7月17日的报道的两点谬误:一是将古已有之的诗体说成是吴丹先生“创造”的一种新的“诗体”即所谓的“了体”;二是将吴丹先生庸俗无趣的诗歌内容吹捧为通俗有趣的好诗。凌先生概括“了诗”批评会的两点最集中的意见,一是对所谓的“了体诗”诗体持否定态度,二是对“吴诗”内容持批评态度。诚如凌先生所言,重庆市诗词学会“了诗”批评会的意义在于表明了它对于中华传统经典诗词在重庆传承和宏扬的态度与立场。凌先生指出,吴丹先生所用的诗体实际上是早在我国汉魏时期就已经成熟了的五言古诗和七言古诗的诗体,不是他所新创的诗体,更不宜称为“了体”。凌先生评吴丹的诗“充其量就有那么一点点清朝和民国时期落后市井文学的阴影”,“说它是当代的‘裤裆文学’,似乎觉得又过份‘抬举’了它”,“有一股熏人的浊流的臭味,是一些典型的文化垃圾”,“无论是它的形式或是内容,都不值得开会研讨”。凌先生指“《重庆晚报》在吴诗上做错文章而又做足了文章,这篇文章所产生的负面影响不仅仅在于凭空臆造出一种诗体,更在于对低俗无趣的吴诗内容的肆意肯定”;指出“如此重大活动竟然没有邀请重庆市诗词学会派出专家学者参予其中”,“如果参予了,这样的会议可能犯下这样低级的错误吗?”对吴丹先生“这样富有诗材的人竟然还流落在我重庆市诗词学会会员队伍之外”,凌先生表示“真的应该借此机会向公众作一检讨”;对吴诗风波产生的效应(全国各地中华诗词界的诗友们纷纷的电话和信息“声讨”),凌先生深感“内心不安”和“失职”;针对“鸟诗”的鼓捣,凌先生“感到一种不可言状的悲催”。文章最后,凌先生紧急建议《重庆晚报》“赶快中止您们不当的活动或调整你们的活动思维吧!”凌先生不愧是一方诗坛盟主,登高而呼,意气纵横,文辞亦庄亦谐,褒贬抑扬令人难辨,喜怒笑骂皆成文章。
本人一介草民,偶尔也写点歪诗自娱自乐,本来对了体诗是抱着不以为然无所谓的态度的,然而看到诗歌界的诗兄诗弟诗友们都在热议了体诗,忍不住也关注进来;网评文章看多了,忍不住也想发几句议论。
我赞同万龙生先生的观点,“了体诗”真的算不上什么新诗体。这种简单短小,五、七言为主,基本押韵(有的平仄相押,有的音近不同韵),不拘平仄对仗的白话古体诗,其实最迟在上个世纪八十年代就出现了,它的名字叫新古体诗,简称新古诗,一般认为是台湾诗人范光陵先生(一位电脑专家)首先提倡的,它的特点就是“不必拘平仄﹑诗之二﹑四句末仍保有韵,但韵有自然之音乐感即可,不必拘于古韵,新古诗同时用新诗的现代感来写,保留中国古诗优点,但不必套用古人陈语陈词、难字僻字”(摘自百度)。按万先生的说法,新古诗在上个世纪八十年代影响波及大陆,《诗刊》曾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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