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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已不记得因为什么,挨过爸爸妈妈的打。只记得自己哭得很惨或跑的很快,所有的笑与泪如今都可以拿来当作茶余饭后调侃的话题。那些零零散散的记忆拼凑了我快乐无忧的童年。
1一个酒瓶贵的冰棍
骄阳似火的六七月,村里的小卖铺还没有储藏冰棍的冰箱。常常有爷爷蹬着脚踏车,后座放一个盖了厚厚棉褥的小篮子,里面躺着我们眼馋嘴馋的生水冰棍。一掀开被褥,一股寒气迎面扑来。因为天热怕化,老爷爷总是飞速的掀开,然后没等我们细细挑选一番就哗的一下赶紧盖上。那时候,每天期盼的是爷爷能去小资一下,买瓶啤酒。等他喝完,就举着个瓶子跑到路口追还没走远的卖冰棍的老大爷,一边跑一边喊,“哎,不要走,我买,我买……”后边走边舔化的糖水,偶尔还向路过的小伙伴显摆显摆。
那时的冰棍,只是用糖精水冻成的,我却记得它好甜好好吃。
2传递牵挂的稀奇电话
小时候,电话在我们村还是稀奇玩艺,当时走在“时代”前列的堂姐出门打工,经常会寄信回来。偶尔打电话来,我们一大家的老老小小都跑到南边唯一一家安了电话的邻居家里。围成一团,等着和电话另一头的堂姐说上几句话。如今,我们每人都有了手机,安装了各种聊天的APP,可和家人朋友的联系真变得多了吗?感情更深了吗?
3躺在平房顶,一起数满天的繁星
如今觉得,当初那个邻居可真是实实在在的土豪啊。我们还没用过电话他家就安上了电话,在我白颠风是怎么引起的们还住着土坯房或二等砖瓦房时,人家已经住上一级小平房了。
夏天天热,又没有风扇,家家都把床搬到外面乘凉。大人手里拿着蒲扇,给睡在旁边的孩子哗啦哗啦的扇,偶尔还和旁边床上的家人瞎扯闲聊几句。后来,那个土豪邻居盖了平房,村里的孩子就找到了躲蚊子乘凉的好去处,吃完晚饭,抱着自己的席子单子爬到楼顶抢占最佳地理位置。当时因为年龄小,奶奶不放心我在上面睡,怕我夜里梦游掉下去。(有段时间自己不知道怎么回事,真是梦游到处跑。奶奶半夜醒了摸不到我,下来找了一圈,发现我睡在存粮食的大筐里。一天在外面睡,半夜甚至还从奶奶围起来的小路跑到邻居家外面的床上去了,幸好当天他家人都到邻居楼上乘凉去了,要不得多尴尬。爷爷奶奶两个人拿着装着粗型大白象牌电池的手电筒,找了好久可算把我找到了。吓得他们很长一段时间半夜都得起来看看我有没有又“乱跑”。)经过我的软磨硬泡,奶奶最后决定让堂姐带我去了。然后千叮咛万嘱咐的让表姐一定要看好我,不要往边上跑。然后我就带着我的小毯子,乐呵呵的跟着堂姐去了。当时没有修好的楼梯,下面放的是木架梯子,因为腿短,和房顶相接的那一梯我就够不到,每次都是堂哥或堂姐在下面用力北京白癜风大概需要多少钱托着我的脚,然后把我送上去。
可经过一天的暴晒,平房的水泥顶往往烫的一时没法睡。一群小伙伴们就坐在一起,东扯西聊的叽叽喳喳个不停。等说累了,玩累了,地也凉的差不多了,舒舒服服的躺成一排。对着满天的星星,一遍一遍不知疲倦的数,去找最亮的一颗。偶尔有人喊一声,“流星。”一群人顺着他手指的方向去找。等反应过来许愿时,流星早就看不见了。慢慢吵闹声变成稀稀疏疏的细语声,最后只剩下田里娃的叫声和耳边蚊子的嗡嗡声。到后来,越来越多人盖起了小平房,奶奶家的小土坯房也换成了砖房,墙上被我贴满了美术课本上的各种美图。电扇的普及,大家晚上不再需要跑到别人家的楼顶乘凉了。中午吃饭,邻居门前大树的凉荫处,再也看不到一群端着两个大碗蹲在一起闲聊的人了。我偶尔还会端着碗跑到隔壁阿姨家蹭11寸的黑白电视,一入迷就忘了时间。有时奶奶碗都洗好来窜门,我还端着个碗。
4明月当空照
不知是因为是自己的视力变差了,还是夜晚的天空变浑浊了,总觉得十五的月亮无法再把黑夜照亮。
每到十五的晚上,整个村子在月光的笼罩下宛如白昼,无疑推迟了我们睡觉的时间。往往一个小伙伴吃完了,站在路口喊让大家快点。逐渐聚集的人群像爬在身上的虱子,心痒难忍。把几口饭趁奶奶不注意拔腿就往外跑。一群小孩在不知谁家的稻草场或奶奶家门口的空地上玩丢沙包或跳山羊,玩得满头大汗就随便找个地方挤成一团。然后陆续听到家长喊自己家小孩回家睡觉,有几个几“请”不动的往往是被拎着耳朵拉回去的。没过多久,原本喧闹的地方恢复其原有的宁静。
中秋节的晚上,我们那有放火把的习俗。当时家里因为没有专业的火把材料-麻,小姑就用芝麻秸和小棍给我捆一个。吃完饭,揣一个月饼扛着自己简陋的火把跟着大哥大姐们一起到大坝上。各自点上自己的火把,有些厉害的火把能烧很久,而我的经常只能烧到一半就点不着。只能跟着别人后边看了。因为浩浩荡荡一群人,也不怕,举着火把在某个人的带领下到处跑。要是和其他村的火把队狭路相逢,免不了一场“恶战”。第二天,路上到处是昨晚夜战支离破碎的“兵器”。
如今那些小伙伴很多早已为人父为人母,见面的机会少之又少,可曾经的那份美好永远也不会忘。
5打小就是女汉纸
都说奶奶带大的女孩都比较痞,我想我小时候也算一个吧。和小伙伴在沟里洗澡,和男孩玩摔泥巴看谁的洞大。最难忘的是跟着小堂哥去捉螃蟹和虾。拿着堂着做的鱼舀,一大早跟着他沿着各个沟边跑,寻找浮在水面睡觉的虾。因为技术不行,我很少能成功舀到,往往刚伸竹竿,虾就惊醒嚯的一下逃走了,留下懊恼得我和微微荡漾的一圈水波。除北京白癜风专科医院此之外,我还和一群男生一块掏螃蟹和虾洞。发现目标,对着洞研究一番,确定不是蛇洞什么治疗皮肤病专科医院的。把袖子掳到肩,趴下就干。毫无疑问肯定背螃蟹的钳子夹到过,但被掏出虾蟹的自豪和喜悦感早就掩盖了疼痛感。现在觉得当初自己真够厉害,万一一不小心判断失误,摸进蛇洞就有的受了。
家里的照明工具从微弱飘摇的煤油灯变成蜡烛,然后是瓦数不断变大的电灯泡。唯一不变的是奶奶在一米多宽的厨房里,头上顶着个毛巾,一把一把往锅底填材的形象。饭熟后,弥漫在小屋里的烟从狭小的窗口飘出,香味勾起食欲,跑过去一遍一遍的问能不能吃呢。小时最爱的就是米饭结在锅上的锅巴和粥粘在锅底的东西(家里人都不能理解问什么我喜欢吃那玩意)。
如今,我从一个够不到锅台盛饭的小丫头,变成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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