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时常这样想:20岁的我,好像经历了人生的大起大落,当我真正想要诉说内心由那些故事带来的波澜壮阔或者跌宕起伏时,我猛然发现其实我是一个没有什么故事的人。因为人的记忆是有限的,大脑只会留下重要和深刻的记忆,而那些不重要的,曾经以为要死要活的都会淹没在岁月的长河里。
好像所有的故事都是从六月的毕业季结束,又从七月开始拉开真正的帷幕的。
七月,很忙,忙的忘记了那些从脑海中放映的很多影像。不去想,曾经经历过的,就不那么痛,机械的做着自己一直想做的事,总比好过荒废到恨自己度日如年的强吧。于是我就真切懂得了人心,你越没有心肝,就越高升的快。你越打击别人,别人就可能会怕你。社会万象森罗,而我只是渺小一个。认识到自己的无知果然是认识世界的最可靠的办法。我的种种努力,也不过是为了获得那微薄的薪酬。可是,我仍旧乐意这样早起贪黑,默默无闻,不问世事无常。
就像李宗盛说的那样,一辈子总是还得让一些善意执念推着向前,我们因此愿意听从内心的安排,专心做点东西,至少对得起光阴岁月,其他的就给时间去说吧。
八月下旬,我一个人坐火车火急火燎的去了,他们过来接我,那夜包头下大雨,水淹了车,还回来。见到好久不见的良少还有我的大表哥,感慨岁月对他们真的是把杀猪刀,砍了他们一刀又一刀,瘦的简直不堪入目了,还一个劲的说过的好着呢,吃的可好了。如果不是亲眼所见,真的不能我见到他们之前的所有幻想。
生存还是毁灭。这是一个思考的问题。
那一刻,我突然明白,我年华虚度,空有一身疲倦的含义。
在那条铁路边我在想他们走过的路,每天我看着他们干活,风餐露宿,我在想他们流下的汗蒸发了多少隐忍在心底的血泪,不可言说。隐隐的为他们感到心疼,却欣慰他们的坚强毅力。
善良人在追求中纵然迷惘,却终将意识到有一条正途,并为之奋斗,不入虎穴焉得虎子?
一个人不是生来要被打败的,你可以消灭他,可就是打不败他。当我们的理论发生分歧时,我们彼此都打败不了谁,彼此都说服不了对方,我们就沉默。
那个夜晚他开着车,以120迈的速度和我在路上争论的喋喋不休,我忘了我们到底在争着证明些什么。我甚至有些不解的愤怒,为什么好久不见就变得这么不可一世了呢?他还是当时的他吗?还是我曾未真正了解过他?只是看他用那样深邃而坚定的眼神望着我,我就心软了,摸摸他的头,然后不置可否的眺望远方,平复那波涛汹涌的内心世界。
是的,社会复杂,人心叵测,我不懂的太多,他的社会经验之谈我可以理解,但并不完全赞同。可我仍旧相信某些东西是存在的。纵然我不能把它明确的表达出来。
当我们奔跑在路上,我就什么都忘了。我忘了,我们没有钱,没有海鲜大餐,没有热水面包,更没有席梦思的床。可是我愿意,就这样和他们一起去流浪,天涯海角。
然后,我就有了一个透明的世界。
我看到日夜思念的大草原,并没有我想象的那么光滑整齐。下雨天的时候,草原上也不是洁白的羊群,而是裹着泥的小羊羔回头对我深情款款的凝望。我对着蓝蓝的天空,洁白无瑕的云啧啧称奇,傍晚时分的晚霞美的令我想起了童年那诱人沉醉的黄昏,深夜时我躺在车里看天上的星星,它们离我很近很近,仿佛一伸手就能触摸得到,它们就那样看着我静谧而安详的入睡。
他去哪办事,总是喜欢把我往车里一塞,什么也不说开着音乐就带我狂奔。偶尔他心血来潮就让我开,我几番推辞未果,只能硬着头皮上。不知道自己哪里来的自信,我就是厚脸皮的不听他指挥,直到后来我遭遇一系列,过收费站就熄火,追尾,随意变换车道,转弯不减速去撞墙等马路的事件以后,他终于在副驾驶上冷汗涔涔的黑着脸妥协的说,“为了我们的小命,还是我来吧。”双手捂脸,屁颠屁颠的下车,心里想,真好呀,我竟然还活着,总算是解放了!
有几次,我们出去玩,凌晨两三点才回来,我就在车里睡着了,屋里不够睡,他就拿着毛毯和我一起在车里睡,话说晚上那个冻的丫,车窗上都是雾花,而我们竟然还睡着了。
还有,我终于看到了他喝醉酒的样子。
细节不详谈,总之就很麻烦。算是扯平了,毕竟五年前他也看到我喝醉的怂样,哈哈,不过我承认他酒品比我好,既没像我打他一样打我也没凶我,睡得跟树懒一样的。
真好。相遇是把我们曾经所有的错过彼此的回忆都弥补的诉说回来。
回来以后,我把自己与他们的联系变得多了一些。只为了了解他们多一点,一如既往的。
九月末,国庆回家的路上,心里又开始有了千丝万缕的牵绊。闭上眼睛想睡觉,结果脑海里浮现的全是这两年的种种。
我不悲伤,也不多情,只是有点荒凉。
我并不想承认自己"老了"。静下来认真冥想过后,我不得不面对的现实便是:我的记忆真的千疮百孔的颠覆了。
还记得中秋节那天一些高中朋友相聚,我们谈论到过去那一两年所经历的一切,我发现几乎忘记了所有人的名字,就连曾经我的某些同桌我甚至都想不起来他们的模样。听着他们津津有味,栩栩如生,兴致勃勃的的描绘谁谁谁的奇葩行为和无厘头。我试图启动搜索引擎努力寻找记忆里那些曾经很要好的人,我很疑惑怎么会忘记。
最后我没有加入激烈的谈论。一个人坐在窗边发呆。
我以为当时的浓烈会是永恒,现在看来,酒劲儿过了就断片啥都没有了。
国庆节遇到一个初中好友,跟我聊起曾经的同学,我冷漠的说我不喜欢社交,她说的那些人我只闻其名未见其人。她笑我跟她话可多了。
当初发誓要永远在一起的人,就算没在一起也要经常联系的人,都在人海里失散了。我们却毫无办法。
忘记过去也无所谓吧,不怀旧不是我一直期望的吗?可是那些青春怎么说走就走了?
治疗白癜风的方子 我花钱不喜欢记账。但或许每个人心中都有多么长一个清单,清单里写着那么多美好的忧伤的心事,可它们总是被推迟被搁置,被遗留在时间的阁楼里腐烂,为什么当初勇气的问题被误以为北京请问哪个医院治疗白癜风效果最好呢是时间北京中科白癜风对错的问题,而那些不得已的,沉重抑郁的就被冠冕堂皇的称为生活本身?
十月的银杏还青黄不接,总是让我想起某些漫长的记忆。在剑中的那四年,我在等一个不会回来的人。直到看到老刘的生命走到尽头,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