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铅笔芯
这是一个欣欣向荣的春天,场上的榕树枝繁叶茂,(不过它一年四季都这德性,学生们都看烦了。)树荫里鸟儿在叫着,空气里满布着花香。
这个高中里的学生都是一些聪明的家伙,一个高一教室里,学生们正在欣赏着老师乔木在黑板上展现的物理公式的美。有一个叫李玉龙的学生看得格外着迷。
乔木说:“好,请同学们把我的思路写下来。”
李玉龙咂巴咂巴嘴,为乔木的智慧所倾倒。他拿起自动铅笔来准备写,却发现笔里面没有铅笔芯了,他从笔袋里拿出装铅笔芯的小盒子,晃了晃,发现里面是空的。他习惯性地对左边的同学蒋雨樵说:“哎,铅笔芯借我一根。”(教室里的座位是单排的。)说完他有点后悔,因为他想到最近蒋雨樵对自己很不满。
果然,蒋雨樵说:“借?你他妈什么时候借东西还过?不借!”
李玉龙说:“别这么小气嘛,不就一根铅笔芯吗?值几分钱?咱们是同桌唉。”
蒋雨樵说:“要是别人,别说一根,10根我都给,值什么的?至于你?没人性的。”
李玉龙无奈,对右边的女同学刘品言说:“给我一个铅笔芯。”
蒋雨樵说:“刘品言,别给他,他小子最忘恩负义了。”
老师乔木在上面说:“安静!有话到外面说去!”
李玉龙和蒋雨樵都不敢动了。刘品言给了李玉龙一根铅笔芯。
李玉龙装好笔芯,说:“再给我一根。”
刘品言说:“我刚才不是已经给了你一根了吗?”
李玉龙说:“一根怎么够?我里面还要再装一根。”
刘品言说:“神经。”
李玉龙忍了忍,还是没忍住,说:“三八!”
刘品言嘴一扁,埋头哭了起来。李玉龙倔强地直视前方。乔木观察到了异常,注视起来。全班同学的目光都看向这里。
乔木说:“李玉龙,你又把刘品言惹哭了?”
李玉龙说:“老师,不关我的事,我不知道她为什么哭。也许她喜欢哭?你知道,女孩子嘛,都这样的。”
乔木摇了摇头,继续上课。
打抱不平
又一天,课间的时候,刘品言对李玉龙说:“把我的参考书还我,我要看了。”
李玉龙说:“下节课还你吧,我再看一节课。”
刘品言说:“我就是要这节课看的。”
李玉龙说:“你以后再看嘛,为什么非要这节课看呢?”
刘品言说:“哎,你这人怎么这样?这是我的书唉。你还给我!”
李玉龙说浅聊腿如象也能细:“嘁,小气鬼。”把书扔给了她。
刘品言打开一看,扉页上画满了涂鸦,气得眼睛都红了,说:“你这人怎么这么没素质,在别人的书上乱画!”
李玉龙说:“什么乱画!你仔细看,那些都是非常好的格言好吧?对你有好处的。不说谢我也就算了,怎么能指责我?真是无端的指责。”
刘品言又一次被气哭了。
女生谭歆柔过来拍了李玉龙后背一下,说:“算什么东西,整天跟一个女孩子过不去。”
李玉龙指着她鼻子说:“三八,我警告你,不要多管闲事!”
谭歆柔又拍了他一下,说:“就是管你又怎么样!”
李玉龙说:“念你是个女人,不跟你斗!”坐了回去。
男生徐列过来说:“你又惹我女朋友了?(他提起李玉龙的衣领。)来,到外面来,我有话跟你说。”
李玉龙哀求地说:“大哥,我没有惹她!不信你问她!别拽我!谭歆柔,你倒是说句话呀!”
谭歆柔说:“算了,这回就放过他吧。我警告你,以后不要再让刘品言伤心,不然有你好瞧的!”
李玉龙说:“yesmadam!”
徐列凑上前说:“说什么说什么?”
谭歆柔说:“没事,这小子在夸我呢。出去玩吧。”
徐列推了李玉龙头一下,说:“你小子给我老实点!”
谭歆柔说:“好了好了,走吧。”又对周围看热闹的同学说:“都散了散了,一个傻子有什么好看的?”他们回去做自己的事了。
谭歆柔正要离开,刘品言抓住她手说:“歆柔,谢谢你。”
谭歆柔说:“没事。”拍了拍刘品言的手,又瞪了李玉龙一眼,说:“没人性!”走了。
刘品言说:“我现在对你忍无可忍。我决定了,从此跟你划清界线!”
李玉龙冲地上吐了一口口水,不理她。
刘品言说:“这都是你逼我的!”
李玉龙说:“你想怎样,你能把我怎样?”
刘品言说:“咱们走着瞧!”
李玉龙摊开两手说:“放马过来吧!”
一直坐在旁边的蒋雨樵说:“傻逼!”
李玉龙转过身来说:“你骂谁?”
蒋雨樵说:“我骂傻逼,你管得着吗?”
李玉龙说:“蒋雨樵,你整天为刘品言打抱不平,你是不是喜欢她?”
蒋雨樵说:“放你妈的狗屁!”站起来就要打李玉龙。
刘品言赶紧说:“别!别!打这种人,不值得,脏了手。”
李玉龙说:“你要是不喜欢刘品言,你这么激动干什么?”
蒋雨樵狠狠抽了李玉龙一巴掌。李玉龙站了起来,瞪着蒋雨樵。
刘品言赶紧站到两人中间,说:“李玉龙,蒋雨樵喜不喜欢我不关你的事!明白吗?我就是让他喜欢,怎么了?每个男生都有权利喜欢我,只有你除外!我看你是平时人缘太差,对人家蒋雨樵羡慕嫉妒恨吧!”
李玉白癜风的营养治疗龙说:“心是抓与阄吗嘁,我羡慕他?你别搞笑了!算了,你是女人,我不跟你一般见识!”说着气呼呼地坐下了。
刘品言对蒋雨樵说:“你没事吧?不用为这种人生气。”
蒋雨樵气得眼睛发红,说:“我没事。”
刘品言说:“我看我还是跟老师说一下,让他把你们俩的座位调开吧。”
蒋雨樵说:“不用,这种烂糟事,不要让老师烦心了。有我在这里,他还能收敛一点。”他看了看周围,压低声音说:“那个,你说的是真心话吗?”
刘品言说:“什么?”
蒋雨樵说:“就是每个男生都有权利喜欢你?”
刘品言脸红了,说:“当然,这是宪法赋予你们的权利。嘻嘻。”她回到了座位上。
上课铃打响了。蒋雨樵望着刘品言出神,李玉龙迎着蒋雨樵的视线摇了摇手。蒋雨樵瞪了他一眼,转过头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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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品言家里刚吃完饭,她在抹桌子,她的继父高景坐在沙发上看电视,妈妈罗扬在厨房洗碗。刘品言抹完了桌子,想了想,走过去对高景说:“叔叔,我有件事跟你说。”
高景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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