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我常常在想自己算是个什么样的人,癫狂悯安是否占得其中一项。是因梦想而努力的先驱者;还是惬意田园的桃源人;亦或是平凡人里忙碌奔波的一个。我无法确定选择,只能守在这方圆之中,任黑暗遮蔽双眼,尽管腹中饥饿,却只能独自咽下苦涩。我有些沮丧,现在,我只是个揣着不切实际的梦在现实边缘徘徊的流浪者。
漆黑的日夜,我翻滚着无法入睡,思考自己为何要受这样的煎熬。为了所谓的成功在路上拼搏?然后因达到目的而在赞美中洋溢或是因饮恨折戟而藏匿于阴暗的角落?不,我并非是这样的人。
也许只是为了活着,我这样安慰自己。
是的,活着,在这个金钱至上的社会,实在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我想这样说算不上偏激,尽管无处不在宣传人不应因金钱而舍弃自我,可那毕竟只是画饼充饥。就像天鹅对丑小鸭讲:他也曾因为自己是个丑陋的鸭子而苦恼、困惑,但最终还是找到了做一只小鸭子的快乐,并成了现在的白天鹅。可笑的是,丑小鸭唯一能记住的便是他成了白天鹅,而之所以愿意记住他的话,也是因为他是一只白天鹅。
我们每个人都一样,生长在这个物欲横流的时代,谁都无法摆脱早以被染上的色彩。很小的时候大人便会告诉我们,学业好坏会分未来高低。那刻起,心里便有了烙印,人,原来是分三六九等的。也许长大后,会明事理、懂是非。知道尊重每个人并理解每种劳动。然而?摆在现实的是,代替成绩的金钱不仅是衡量人能力的工具,还成了区分尊重的定义。于是,我们还是会告诉自己的孩子,要努力,做人上人,做有社会地位的人,就像父亲曾经告诉我们一样。社会地位?人们营造出复杂的社会,把骨子里的欲望和野蛮隐藏,以文明包装,其实依旧是吃人的战场。
在这个时代里,孩子这样生长,老人这样死去。也许会有孤独的叹息,或者疯狂的思想,妄图逆流而上。只是我们早已被上了颜色,谁都逃不出这染坊。
我也是个这样的人吧?回过神来,思索未来,却陷入回忆。
记得很小得时候,我常常在夏季的凌晨醒来,天蒙蒙亮起时便独自走出去,到公园的假山上,一个人坐着。那应该是很漫长的清晨,不明白一个孩子熬在那时间里想些什么?我拼命回忆,可惜太久了,只依稀记得晨雾、朝阳、和破旧的亭子,却怎么也搜索不到曾经或单纯或迷离的思绪。
然后时间推移,再也回不到过去。
直到毕业后的两年里,我处于背叛又反复剥离,在迷茫和奔波中挣扎,才又在孤独和安静时重拾思了解稳定期的白癜风还会复发绪,不同的是,开始执笔相依。
经历的多了,选择便会少了。
有那么一瞬间,我大概清楚的知道自己想要做什么,又是个什么样的人。那时,我决定放下一切,尝试着接近真实的自己。只不过,我看到了与之牵连着的万千情绪:有父母的担忧和属于他秘吃惊!白癜风的引发患者竟然也是“帮凶”们的期盼;有老人的关心,也许他们已经触摸不了这个时代,但桥能抵路,历经岁月沉淀的思想简单、平凡自存真谛;还有更多人,你不懂他们的话,但说的总有他们的道理。
我可以抛却顾虑,也可以踏平荆棘。但有些纠葛在于你我之间,血浓于水,手足金兰,都是无关于对错的情源。人,终究不能只为自己而活。
我放下了,把想法藏于心底,任命运拨弄方向。
我想我无法用脚步了解这世界,更不能用双眼透彻人心。便只能于这地下的旅馆里,写些酸腐矫情的文字,写下徘徊时的自己,写写永远都看不透,摸不到的远方陆地。
16年5月,记于孤独的远方编辑评语新人(作者自评)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