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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6年10月13日星期四,此时此刻父亲应该在驶往福州的火车上,从咿呀学语的孩童,再到懵懂无知的少年,父亲在我的眼中跟所有年少无知的孩子感觉一样,那就是严肃,神圣不可侵犯,直到能明辨是非了,我才深刻体会到一个做父亲的心酸与无奈。
小时候,可以在母亲面前造次耍横,最多也只是几句责骂,母亲是舍不得打我的,毕竟自己是她身上掉下来的肉。但是绝不敢在父亲面前放肆,父亲可是会真的拿出腰带狠狠抽我的,所以但凡有父亲在的场所,我都乖巧的像一个小白兔。印象中,父亲从小到大都是对我极其严苛的,诸如吃饭吧唧(biaji)嘴,和妹妹争夺电视遥控器,不合时宜的吵着要上厕所,这些都是不被允许的,所以在我年少的记忆里,父亲就是一个暴戾的哪专治白癜风代名词。小时候,父母吵架了母亲总爱问我和妹妹一个明知道答案,以此来要挟父亲就范:如果爸爸妈妈离婚,你们跟谁?我和妹妹一听这,诚惶诚恐的依偎到母亲的怀抱,生怕被严肃的父亲掳走。
等到我们稍稍年长时,母亲在阴雨绵绵的中秋节前夕服毒,我和妹妹哭的不能自已,从小到大的依靠瞬间消失。母亲去世后,父亲性情大变,我们原以为他会继续他严肃的面孔,但是不,取而代之的是“潇儿”“莹儿”的亲切昵称,自此,我和妹妹长久以来对父亲的芥蒂才稍稍缓解。有一次午夜,我半夜起来上厕所,看见父亲的屋檐下灯光还在闪烁,我悄悄的踱步到窗户边,透过虚掩的窗帘,我看见父亲手里捧着相册无声的抹眼泪,后来我让妹妹把相册收起来,以免父亲睹物思人,次日,父亲追问相册哪里去了,我和妹妹摇头不知,父亲才落寞的上班去。
后来,在我和妹妹的极力赞成下,继母来到了我们家,这才又在父亲脸上见到久违的笑容。也许是悲伤在作怪,再婚后的父亲嗜成性,长久以来的入不敷出让继母与父亲整日争吵不断,妹妹已在北京工作尚不必担心,可重庆白癜风我的大学学费终于成了压垮父亲的最后一根稻草,父亲在万般无奈下戒了,却开始了整日整日的酗酒。烟,一根一根的在岁月里燃烧,酒,一杯一杯的在年华里流淌,随之而带来的是继母与父亲三天一大吵,两天一小吵。
就在我寒暑假外出打工赚取生活费的窘迫下,大学顺利读完了。我回到了家乡,准备和父亲筹备妹妹的婚事,东挪西筹的算是给妹妹举办了一个体面的婚礼,也算是了了父亲的一桩心愿,然而婚事之后,是无尽的彷徨。我因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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