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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生于南国,一身白衣出尘脱俗,却荣获一张倾尽天下的容颜!
她,乃是丞相之女,名唤白璃心!
朝廷百官无能,帝王昏庸。疆土连连被它国侵犯,战事不断,他身为南国帝王,一颗心早已残缺不堪,毫无良计对敌。
百官连连上奏,进献谗言,说只有和亲才能拯救南王的国,他信于和亲之说,皇纸点名,将德高望重的丞相之女远嫁中原。
白璃心接到圣旨的那一刻,绝美容颜下只是淡然一笑,谁让她是南国最美的女子,生得这副妖娆殆尽的容颜。
站在高楼城墙上,自己最后观望南国的疆土,从此她的国便是中原!
穿着芙蓉图腾火红的嫁衣,自己端稳坐在大红花轿中,伴随着和亲队伍远经南国的土地,掀窗看着南国江山无一寸完好。
本是该高兴的新娘,绝美容颜下也愁眉紧锁,此时此景,她……又于心何忍?
南国战事多年未得平息,百姓也早已不能安心劳作。
南国的每个地方,四处可见烧杀抢掠,拦路打劫频频皆有!她的和亲队伍,尚无踏进中原半步,已被清洗得零零散散。
还好,最后,她终是安然无恙的来到了中原。
身后无数婢女拖着她长不见尾的长裙,轻盈漫步的进入王的宫殿,容颜下隔着一层珠帘的自己第一次看见这繁华的中原王宫!
看着那个高高在上的华丽龙椅,自己更知道,从此以后,她的生活将永远都会活在黑暗与争斗之中。
一个中原的王,后宫佳丽三千,个个生得天姿绝丽,区区南国,中原的王都不放在眼里?一个平常的她,即使拥有绝美的容貌?又岂能入得了他的眼?
何况……是以这种方式?
“娘娘,王上政务繁忙,命奴家先行带您回寝宫歇息!”站在凤鸾大殿的自己迟迟不见王的到来,许久,才得来公公唯唯诺诺的传旨!
入嫁的这一天,自己坐在凤鸾红床中央,静静地等待着中原传说中的王?
这一夜,她独等一夜,依旧没有等来王的消息。
第二日,探子便三番五次前来凤鸾殿,好消息节节
不断。
王,大喜,留文武大臣在宫中用宴,而她也被邀请在其中,却用浓妆艳抹把自己弄得如同青楼女子一般,宴席上,自己第一次看见中原的王,长得是那般俊美,他的目光却从未放在她的身上。
自己早已料想而知,暗暗自讽,他的宠爱,对她而言只不过是过眼云烟,她从未期盼能得到他的宠爱,可白璃心从未想到的是,她的悲催人生才刚刚开始。
端起酒杯,决然一饮而尽,想逃离这王宫的束缚,何奈她是他的妃!
王弟——慕景年瞥了一旁豪迈的她,嘴角勾起一抹微笑,无言!
这一眼,却被王看在了眼里,王以为,弟是喜她的!
王颜下须眉微张,唇角轻扬,又若在思量什么……如此甚好!
她嫁到王宫的第三日,王一道圣旨,她便由王身边,最亲信的公公,送入王爷府。
“皇恩浩荡,皇上有旨,将南国丞相远嫁皇室之女白篱心废除妃位,赐于王爷慕景辰!钦此!”
听到圣旨的那一刻,她的心痛如刀姣,王命他娶她,把自己像垃圾一样丢给了那个中原战功赫赫的王爷慕景辰!
她痛的是,为何她命如此?
接到圣旨的那一刻,慕景辰讽刺一笑,呵呵,王兄,终究是不信他的。如若不娶,抗旨之罪便从天而降?
“王兄,你又何必呢?”
当年宫廷勾心斗角,王子们不惜一切争夺王位,唯独他——慕景辰,不贪恋王权。
虽能力比王兄更强,可丝毫没有不敬之心,王兄在他的心中不论君臣便是最亲的人!
现下,竟用一名女子,一名他的弃妃来试他(慕景辰)的忠心?
“王兄……何必呢?”
而慕景辰不知道的是,当初因他扶王登上王位,王的心里,一直不安。
只因他慕景辰什么都强过他,一声令下,千万兵臣,皆可为慕景辰肝脑涂地,出生入死。
而每次早朝议事,只要是他点头的,众臣符议,他不允的,百官游说。天下黎民,皆听闻他慕景辰的丰功伟绩,他的名字,早已深入人心。
他身为王爷深得民心,而他身为王,似乎从未被人记住。
天下是他的,而百姓的心都随他慕景辰,王担心,他(慕景辰)能扶他,也能覆他。
终于,慕景辰冷然接旨,还是遵了王命。
白篱心再次坐上花轿,凤冠霞披,百里红妆,千人喜宴,他迎她进府。
那浩荡的场面,也仅次于王,立后一点点。可自己却无法忘记他牵着她的手时是那么的冰凉,寒透入骨!
慕景辰想聊表忠心,他想让王医治白癜风的专家郑华国知道,他终是敬他的,王说的,他都会去做,而且会做得很好。
子时,宾客逐渐尽散,洞房花烛夜,他进入喜房。看着静静坐在凤床中央的她,却并未为她揭下红盖头慕景辰拿着酒壶摇摇晃晃的命下人,招来歌姬舞后,他独息坐于那对龙凤红烛之前,掬金樽,饮浊醪。
好好的婚房,五张八角,歌舞唱欢,像极了青楼。
也许……再好听的曲,听久了也会腻。
再美丽的人,看久了也会厌。渐渐的,慕景辰有些烦闷,
“都给本王爷滚出去!”一声怒吼,把所有歌女轰出大门。
一旁的宠信看着王爷渐渐冰冷的脸,唯恐王爷发难,吓的虚汗连连。随即,一双眼珠转的飞快,希望能够出谋划策。他的小命,可是不值钱的。
“爷,小的去请个人,或许您会喜欢。”宠信终是唯唯诺诺开了口。
慕景辰摆了摆手,却没有看宠信一眼。
约一柱香时间,宠信带回一个人。
慕景辰看着来人,自己已是浑浑噩噩的模样“他是谁?”
“爷,他是江南最年轻的青衣旦,茟琉年。”
江南?一直冷坐在床的自己,心跳漏了一拍。
还记得,自己在两年之前,一直是生长于江南水乡的。她的母亲,原是江南有名气的美女。
慕景辰恍惚看了一眼茟琉年,早已有些醉意,随手招呼着一同喝酒!
“公子非富即贵,为何要请我喝酒?”
“因为,我高兴。”
最后两人交谈甚欢,留在新房把酒言欢到天明,仿佛她是不存在般编辑评语首次发表(作者自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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